艺高强,忠于朝廷,而且他精通兵法韬略,是个难得的人才,所以臣想让他担任护卫军左厢都指挥使。
除此之外,还有一名关胜和一名叫宣赞的也是难得的人才。
尤其那关胜,乃是汉末三分汉寿亭侯关云长的后代,熟读兵书,武艺绝伦,且为人忠义,颇有其祖先之风,臣想招他入护卫军担任右厢都指挥使。
至于宣赞,同样有着非凡的本领,曾经以一手连珠箭胜了番将,虽然与孙安、关胜相比弱了一些,但仍然不失为一员难得的将领,因此臣想招他进护卫军做一名军都指挥使。
如能得到这三人的加入,护卫军的实力必将得到极大的提升,而护卫军的实力提高不仅可以更好的护卫陛下,更能成为守护大宋江山的精锐雄师。
所以,臣恳请陛下能降旨授于孙安、关胜、宣赞官职。”
徽宗听后感慨的说道:“华卿无时无刻不在为了寡人和大宋江山操心,真乃忠义之臣,如朝中大臣都能如你一样,寡人也不用这么操心了。”
华榉心想:“就你整天花天酒地,安逸享受,把大好的江山搞的乌烟瘴气,民不聊生,也好意思说操心,也不怕你老祖宗从坟里爬出来找你算账。得了,你是皇帝,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只要能给孙安他们官职就行。”
“吴呈海,准备圣旨。”徽宗说道。
吴呈海把圣旨准备好,徽宗提笔写了三道圣旨,然后盖上了玺印。
放下玉玺,徽宗准备把三道圣旨递给华榉,但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随即又把圣旨放下,再次提笔又写了一道圣旨。
再次盖了玺印后,徽宗这才把先写好的那三道圣旨递给华榉,说道:“这是封孙安、关胜、宣赞官职的圣旨。”
“臣代孙安、关胜、宣赞谢陛下圣恩。”华榉接过圣旨说道。
徽宗随后把后写的那道圣旨拿了起来,说道:“华卿,从今以后,寡人就把护卫军所有将官的任免权力全权交托于你,以后护卫军所有将官的任免,均由你自行定夺,不须再问寡人。”
旁边的吴呈海听到这话,心里暗惊不已。
要知道将领任免权是皇帝掌控军队的最直接的办法,交出了任免权就意味着失去了对军队的掌控。
以前杨戬那么受徽宗的宠信,徽宗也没有把任免权交给他。
高俅在徽宗尚未登基之前就在身边侍候,可说是徽宗最为亲信的人,然而即使如此,禁军各级将官的任免权徽宗同样也没有给他。
可现在他却把护卫军将官的任免权全权给了华榉,这就意味着他对华榉的信任已经超越了蔡京、童贯、高俅等人。
华榉也没想到徽宗会把任免权给他,心里非常激动,因为有了任免权,他就算彻底的掌控了护卫军,可以安全按照他的意思把护卫军打造成一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精锐之军。
“陛下,这——恐怕不妥吧?”
虽然心里已经高兴的想跳起来,但表面上华榉还得装出犹豫的样子。
徽宗说道:“没有什么不妥的,你既是寡人救命恩人,又是寡人的女婿,寡人如果连你都不相信,那寡人还能相信谁。”
听到徽宗这么说了,华榉不再推辞,恭恭敬敬的伸出双手把圣旨接了过来,说道:“臣谢陛下信任,必当尽心竭力管理好护卫军,绝不负陛下圣恩。”
徽宗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去吧。”
华榉拿着圣旨刚想转身,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说道:“陛下,杨戬的后事已经办完,臣准备明日考核完毕之后就将他安葬。现在就是杨太傅身前留有一些田地房产,还有一此财物,但他没有儿女亲人继承,您看如何处置?”
徽宗说道:“杨太傅生前与你关系最好,而且此次他的后事也全赖仗你辛苦料理。这样吧,他的那些财产就全权由你来继承。”
“这——不好吧,别人会闲话的。”华榉迟疑了一下说道,其实心里已经高兴的想叫。
要知道杨戬的财产可是一个天文数字,放在后世最起码也是百亿富豪级别,如果他有了这笔财富,不仅可以把护卫军的所有装备焕然一新,同时还可以用这些钱再创造新的财富,帮助更多的人。
徽宗说道:“是寡人让你继承的,谁敢说什么。你只管继承就是了,谁要敢乱说,寡人就让撤了他的官职,让他回家去说过够。”
“臣谢陛下。”
其实,华榉从第一天在杨戬库房看到那些财富时,就已经在打主意要把那财富拿到手,所以才特意选在这个时候说,并且没有说明具体数量,就是希望徽宗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杨府的东西给他。
而最后的事实也证明他的策略是对的,一切都是按照他预想发展的,徽宗真的把杨府的一切都给了他。
“臣告退。”
华榉向徽宗行了礼,转身走了。
徽宗看着华榉的背影说道:“寡人每次有生命危险的时候,都是华卿挺身而出相救,他真是寡人的福星。”
“是啊,今天要不是有华大人在,恐怕到现在陛下还没有脱险,华大人对陛下真的很忠诚。”吴呈海顺着他的话说道。
徽宗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华卿还没有官服,你去让人给他赶做几身,过了明天他以后就要正式上朝了。”
“是,奴婢一会就去。”吴呈海说道。
华榉从徽宗那里出来,正好与赶来看望徽宗的赵金奴相遇,也许是知道了徽宗已经把她许配给华榉,赵金奴显得比上次见面拘谨羞涩的多,只是与华榉问候了一声就匆匆离开。
紧跟着,华榉又碰到了太子赵桓,嘉王赵楷,以及其他一些尚不熟悉的皇室成员,他们都是收到消息,知道徽宗被李邦彦刺伤,来探望徽宗的。
从宫里出来,华榉看到宫门外面聚集了好多的官员,这些官员也都是赶来探望徽宗的,但现在还没有徽宗的旨意,所以不能进宫,只能在外面候着等徽宗传旨召见。
华榉跟这些官员不熟,所以也没跟他们招呼,径直走到自己的马车前,上马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