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座位没两分钟崔二就回来了。
“楚韫,你刚刚也太冷漠了,我正想介绍...”
“我对认识一个同性恋没兴趣。”
崔二一噎:“你胡说什么?谁告诉你封楝是gay了。”
楚韫涮肉的手一顿,楝?哪个lian?连?敛?联?
还有,他叫封楝,楚韫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念头一闪而过,楚韫七上八下地涮毛肚随口说:
“你自己说的,穿白袜子的年轻男人,十男九弯。”
“大哥,除了白袜子还得有其他特征吧?比如行为举止等等。”
楚韫眼前再次闪过封楝泛着粉红色的腿窝、没有腿毛、鼓鼓的臀部...
‘咚!’
他不轻不重地把筷子放下,问:“要不我自己吃?你滚出去找他?”
“服了。”崔二无语,“你也太恐同了,都说恐同就是深柜,我真怕你以后对着男人一头栽进去。”
看着翻滚的红油锅,楚韫淡淡说:“我要是对着男人栽,我就把这盆底汤喝了。”
崔二:...
大可不必。
“滚蛋,你喝了我还怎么涮肉?不过你猜到他是谁了吗?就半山别墅隔壁住的那位。”
原来是他。
整天叮叮当当敲乐器的人。
跟江书亦抱错的假少爷。
“啧啧,小时候的音乐王子如今要靠卖曲谱为生了,江家真他妈不是东西。”
封楝的出现是个小插曲,崔二说了几句楚韫都没有回应,他也觉得没意思,又聊起别的。
两人是高中同学,说着说着话题就扯到博雅高中校庆的事儿上了。
“到时候你去吗?”崔二问完抬眼看他。
“不去。”楚韫对博雅的回忆并不好。
一个等级分明的私立高中,本应该涉世未深的学生却比社会上的成年人还要冷漠。
楚韫自小生活在福利院,从小见惯了社会上各种丑恶的嘴脸。
但看惯了并不代表他要忍着继续看。
“那行吧,你不去我也不去了,没什么意思。”
崔家虽然有钱,但高中时崔璨同样是博雅最底层的学生。
别看他如今能说会道,高中的时候因为个子矮小,长的白性格内向,被不少性子骄纵的同学欺负。
高三那年,幸好他跟楚韫坐同桌。
有一次他被几个纨绔带到一间酒吧。
那些人连哄带恐吓。
只要他敢尝试那根加料的烟,以后就带他进一个圈子玩。
啧。
崔二看着烟雾缭绕后楚韫那张冷峻的脸,心里还是很感激的。
要不是楚韫将他从里面扛出来,这会儿他崔二就是个无可救药的毒虫了。
不,应该说,可能早就吸\/毒吸死了。
“还记得费自珍吗?”
“三角眼那个?”
“哈哈,他现在进娱乐圈了,操,那狗东西现在说自己是什么音乐界才子。
封楝刚才见的那个音乐人我知道一点,是费自珍养的狗。”
楚韫无奈,他轻轻叹口气看向崔二:
“你到底想说什么?你跟封楝是什么关系?还是你要告诉我,你现在喜欢男人,喜欢上他了?”
崔二呸呸了两声:“得了吧,我直男,封楝是真好看,但我也不可能为了他改变我的性取向。”
“那你把话又饶到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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