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我刚树立点威信全让你毁了。你就惯着他吧!不疫早年可不像他这么飘,你说呢飞白?”
“可说呢,你哥要在这儿看你遇到点事就喜形于色还逃避军旅,他能把婚服脱了给你上戒尺。”
“你俩和赢不疫一样,都是神经病。不鸣走,跟姐姐回家。”唐涵涵直接把赢不鸣带走了,走前还不忘留下一句:“明天下午再来接他,来早了可不放人!”
李浮叹了一口气:“咱也走吧。雨泽,闲着也是闲着,练练去。”
“早就等不及了!我听飞白说过,你也会孤星。讲好哈!都留一线,我可不想再躺好几天。”
俩人直接往空地去了,姜飞白找到赢苟子:“狗子……哥,之前几天山上有没有来人?”
狗子小声对姜飞白说道:“我正想说这事儿呢。该是来过,最少也有两人,晚上我听到过脚步声。我没妄动,他们好像也没有什么敌意。随便看了看也就走了。”
姜飞白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果真如此!明天下午咱就回去,你先带着花儿去多买点物资,这次使劲买!把昆嵛城集市清空了都行。要是有剩下就拆兑成现银带回去。”姜飞白递过一张大额票子,狗子虽然吃惊但对银票的事情也没多问。
“采购就交给我吧,不过花儿……”
“哦!”姜飞白把姬雪桃带了过来:“她就是花儿,大名姬雪桃。”又遥指了一下没走远的姬雨泽:“李浮身边那个是她哥,都是自己人。”
“得嘞!小花儿妹子,我叫赢苟子,你叫我狗子哥就行。哥带你去采购去。”
昆嵛山上,烟霞寺内。
“总算回来了,一路颠簸加上刚才上山累不累?”赢不疫掺着唐盼青问道。
唐盼青一路上都蒙着盖头,摇了摇头又怕赢不疫看不出来小声说道:“你把我当娇贵人儿了?这算什么?走吧,带我入殿。”
赢不疫一步三停地带着唐盼青走向明王殿,到了殿门口都有些手抖了,但看到师父师娘以及诸位师叔和王道长的牌位,原本紧张的情绪一下放空了。
“你还好吗?”
“这几天我一直幻想着这一刻,我以为不堪回首的记忆又会涌上心头,我想了很多话要对师父他们说,没想到真到这一刻又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先磕头吧。”
赢不疫带唐盼青磕完了头没想到唐盼青却先开了口:“各位长辈,晚辈唐盼青此厢有礼了。虽未曾谋面,但感恩长辈对不疫的栽培与关爱。如今我为不疫发妻该敬诸位长辈一杯酒,可盖头蒙面多有不便,还请夫君替我为尊长斟酒。”
赢不疫看了看唐盼青满眼感动并恭敬地为师长们斟好了酒,以及将酒递给唐盼青自己也留了一杯端在身前。
“人常言,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爹,娘以及诸位叔伯,青儿在此满饮此杯,今后我当为内助,余生相伴夫君,海角天涯亦要同往。忝为不鸣长嫂,不鸣于我如同亲儿,自当养之教之爱之。若您不弃还请满饮,青儿先干为敬。”
赢不疫看着她一饮而尽,颤颤巍巍也满饮杯中酒,也将桌上的酒洒入地下:“师父、师娘以及各位师叔,能寻得盼青为伴真是不疫福气。您若泉下有知也当欣慰了。”说完就趴在灵案前嚎啕大哭起来。
见他哭了好一会儿,怕他悲喜交加哭坏了身子,唐盼青安慰了他好一阵子才退出大殿。
二人回到赢不疫的房间,赢不疫把她扶到床上,轻起盖头。只见得佳人雾鬓云鬟两腮微红,虽未沉鱼落雁之容,羞喜之色更为挠人。
“夫君。”唐盼青轻声道。
“娘子。”
“夫君。”
“娘子。”
几声夫君喊得赢不疫浑身痒痒,赶忙上前却被唐盼青轻推了一下:“夫君莫急,尚未行合卺之礼呢。”
赢不疫揉了揉眉头:“忘了,忘了。”赶忙斟酒双杯相交。
交杯酒喝罢之后,赢不疫再次上前却被她一脚踢翻在地,唐盼青捂嘴浅笑:“这是还你当年那一脚,不踢你一脚难解我心头之恨。”
赢不疫被她一脚踢回从前,许久才回过神来:“缘分真是天注定,莫曾想踢出个夫人来。”
再看佳人更是心渴,翻身跃起就把她搂入怀中:“实话说吧,我早就想这么抱着你了,怎奈与礼不合,今日终是得偿所愿。”
唐盼青也自觉环抱着他轻声道:“又何止是你,我又何尝不想被你抱在怀中。可若无那世俗礼法又哪里有今日光景?”
赢不疫轻褪去唐盼青的外衫,怎奈又被她打了一下手:“突然想起,我们这是在寺里,清修之地明王眼下。如此怕是不好吧?”
他看向了大殿的位置:“好像确实不好,我知道哪儿好,跟我走。”
赢不疫抱着唐盼青就出了寺门,把她轻放到那块大石头上。前方就是断崖,三面矮木丛生。
“这是我梦开始的地方,娘子觉得此地如何?”
唐盼青没想到他会把自己带到野外不禁嗔道:“这里连个遮拦也没有……唔”
话没说一半就赢不疫强亲了一口:“这里几百年也没个人影儿,我们正是天为箩盖地为毯,日月星辰伴我眠。此地青山为眷,碧水为念,是老天赐予我们的绝佳场所。”
唐盼青被他说得满面绯红附在他耳旁:“你会吗?”
赢不疫一怔:“听飞白描述过,我哪里会?就交给本性吧。”
“嘶,你再把我衣裳扯坏了……你轻点……”
鸟鸣虫音人啼交织在一起,自然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