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飞白看了看纸条喃喃自语道:“以后你就是我亲大爷。”
姬雨泽有些好奇凑上去看了一眼,那纸条分正反,正是几人这几天在药石阁的开销明细,反则是药石阁一万五千两的红戳条子。姬雨泽有些感叹:“唉,到底是一家人。”
姜飞白挤了挤眼故装深沉地说:“再见宇清。”
“那个……姜老大不是非要打断你。今天我们怕是还走不了。”唐盼青小声嘀咕了一下:“一来已经快晌午了,要走太长时间夜路。二来……我们总不能来一趟空手回去吧?”
唐盼青如此一说姜飞白一拍额头:“有理,有理!回去之后你们要大婚了!不给你娘家人带点东西怎么也说不过去,还有我家人,李浮,不鸣,狗子他们。买东西我们肯定是不会了,你就拿着这张票子买,买完了算,你和小花一起去吧。”
姜飞白刚要递过票子,就被赢不疫拦了下来。
“干嘛?花点钱怎么了?你少来客套那一出哈。”姜飞白说道。
“我跟你客套?想美事儿去吧。”说着就把姜飞白怀中八十六万两那张票子掏出来给了唐盼青:“盼青,一会让先飞白把这个票子拆一下,从里面拿一张一万五的出去花。刚才那张票子上有姜大夫的恩义,怎么能随便花了呢?这票子给你看看是想告诉你别不舍得花钱,咱们现在有的是钱。”
“幸亏你提醒了,这票子是得好好收着。真是什么事儿都怕出内奸。”
唐盼青拿着那张八十六万的票子手都开始颤抖了,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才递还给姜飞白:“你这是把你家卖了拆兑出来的吗?”
“他把人家贼窝端了,以他的性格能不捞点?花就行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善路钱财。”
唐盼青小手一揣:“既然如此那就我真不客气了,嘻嘻。”
姜飞白欲哭无泪,姬雨泽凑过来了捅了捅他:“姜少爷,人都说雨过地皮湿,这里面该有我和我妹妹的一份儿。”
姜飞白一听连退三尺:“得得得,我听明白了,我这是端了贼窝又进了贼窝!要说这钱完全与你无关也太准确,但真要算也只能算花儿的一份。好在小爷大度,之前的三万三不用你还了。”又对花儿说道:“花儿,以后缺钱了跟哥说。”
姬雪桃学着唐盼青的模样小手一揣:“那我也不客气了,嘻嘻。”
赢不疫一伸懒腰:“能动弹动弹的感觉真好,看在八十六万和雨泽的份儿上,这罪也算没白受。咱们回客栈吧!让两位随意逛逛吧,反正雪桃路熟知道去哪买。”
“今儿权当放假了,谁都别跟我提修炼的事儿!我要去找人按按放松放松了,二位随意。另外那位叫姬雨泽的朋友,现在我们还不能沾水,今晚您就去另外一间房睡吧。我实在受不了那味儿了!”姜飞白把拆开的票子一揣,洒脱而去。
“他去按按,要不我们也去吧。虽然钱都在他那里,我们手头上钱潇洒一次还是够的。”姬雨泽也有些眼馋。
赢不疫掏出一些银子给他:“你随意吧,反正我不去,没有享受那个命。我回去再梳理梳理这几天的感受,撤了。”
姬雨泽看着赢不疫远去的身影不禁感叹:“天才二字在勤勉面前真是一文不值,君子慎独啊。”说归说,他还是选择了闻香阁。
真是放松的一夜啊,几个人都忙活着自己最喜欢的事儿,可谁都知道今晚过去,明日以及复明日都是辛劳的一天。
第二天各个商家按照“大客户”唐盼青的要求早早的把订好的货物送到客栈,姬雪桃找了几个之前常合作的车队,五个人正式开拔打道回府。
刚到城门口,原本松散的城防卫队突然变得井然有序高喊赢不疫和姜飞白的名字,恭送他们离开。
刚走不远姜飞白说道:“你猜的一点不错果真是城防的手笔,阴损到家了!”
“不光如此。”赢不疫的目光突然有些凌厉:“看来我们这几天的行程都在他们的控制之下,以后的路不好走了啊。不出意外,烟霞肯定有人造访过了,不过你的木头应该没事。我估计他们就是去看看,想探寻一下我们的秘密罢了,不会在明面儿上太造次。”
“我真是想不通,我是土生土长的道域人,而且又是城防出来的还是药石阁的人。为什么要这么提防我呢?”姜飞白越想越气。
“很简单,我们现在有了不俗的利用价值。也正因为你说的这几个原因,他们才不会太过妄动!如果不是因为有你,烟霞寺现在恐怕已经布满了人了。”
“真他……心平气和,心平气和。”姜飞白长舒了一口气以求控制自己即将暴走的情绪。
“不行来我们魔域吧,我们魔域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姬雨泽一旁笑道。
姜飞白刚要发作,赢不疫抢先说道:“天下乌鸦一般黑!在欲望面前,人是不分国域的。我现在开始有些明白了,等入圣之后就顺着利益二字找线索查封域。”
“他们是敌对域,只要有损我们的利益就是他们的利益。这你怎么查?”
“恐怕没那么简单,对他们的利益最大化应该是直接把蠪侄带走。而不是等姜总军过来把它打残了以后再带走。”
“会不会是大妖不到疲软的时候他们控制不住?玩了一手借刀杀人?”姜飞白问道。
“应该不会,别忘了他们的总军都到了,你看她的酸与有残缺吗?姜总军轻轻松松就能解决蠪侄,封域总军要控制定然也不吃力。还得再琢磨琢磨,这里面肯定有事儿。”
赢不疫越想这件事儿就越能回忆起之前的昆嵛城和烟霞寺,以及那些故人!心乱到极致的他索性双腿一盘继续感悟自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