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沮丧地离开了,姜飞白和唐盼青去练功了,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赢不疫一人。他收拾了一下桌面小心翼翼地拿出来那本所谓的入圣心得,当他翻开第一页的时候突然有了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仔细回想下他找到了这种感觉的来源,喃喃说道:“想来真是有时间没有安安静静地读书了,真是抱歉了师叔,把你教我的东西又都还给你了。所谓君子慎独,我这就认认真真地把它捡起来。”
读书确实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对读书不感冒的人翻开之后就是如坐针毡,而对它感兴趣的人来说却是很享受的过程。往往早上翻开之后合上已是深夜。
赢不疫眼下对入圣有着深深的执念,此书又恰好对这事有着深深的关联。他翻阅起来就沉了进去,以至于姜飞白回来了他都不知道。
翌日清晨,姜飞白条件反射一般起身准备修炼却发现赢不疫依然在挑灯夜战,好像不把这书吃进去就不算完。他有点担心赢不疫,怕他钻进去就出不来了,就推推了赢不疫。
这一推给赢不疫吓了一跳:“谁?!”
赢不疫转头一瞧是姜飞白不由定了定心神:“干嘛?你要吓死我啊?”
“你怕是要吓死我,整整快一天了,你一直捧着这本书,我再不叫你我都怕你走火入魔了。”
“一天了?!”赢不疫有些诧异,走到窗前看了看外面,天灰蒙蒙的似亮非亮这才信了姜飞白的话。
“看出点啥了,这么刻苦?”姜飞白问道。
“方法心得看进去不少,但是总结起来就一句话:修行路上无捷径。”
赢不疫摇头苦笑。
“这个道理我们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就算没有捷径总得知道路在何方吧?”姜飞白对赢不疫的回答有些沮丧。
“你别说,有的时候我还真挺佩服我自己的。”赢不疫卖了个关子。
“怎么说?”
“咱们之前在山上,我说过我们控制内力的释放,让每一丝内力都物尽其用,长此以往定能淬炼内力。这书上有不少前辈都用过这个办法,而且都肯定了这个办法的成效。”赢不疫有些沾沾自喜。
姜飞白没有太多惊讶,他早就肯定的了赢不疫研究鬼才的能力:“淬炼到什么程度才算入圣了。”
姜飞白算问道点子上了,也是入圣的核心问题之一。
赢不疫咽了口唾沫:“内力挂色。”
姜飞白皱了皱眉头:“何为内力挂色?”
“你现在跟我一起释放内力感知流动。”赢不疫说完就深吸了一口气,姜飞白也跟着做了起来。
稍许二人一起睁开了眼:“看见了吗?”赢不疫问道。
“怎么就看见了,我该看见什么?”姜飞白完全不知道赢不疫在说什么。
“颜色啊,你能看见内力的颜色吗?”
“这不废话吗?难道你能看见吗?”姜飞白看他说话慢悠悠的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你就脾气来的快,我要能看见我不就入圣了吗?我们现在的内力我们能感觉的到却看不见,如同水一般无色透明。当我们把它染上颜色,具象到我们能看见的时候,我们就入圣了。而染色的过程就是淬炼的过程。”
姜飞白点了点头:“也就是说终点就是内力挂色,而挂色的过程就是我们要走的路,这条路没有捷径只能依靠我们自己的努力反复修炼,当我们把内力控制到极致入圣也就水到渠成。这么理解没问题吧?”
赢不疫大喜:“可以啊姜牛子!你说的完全正确。路确实就是这么个路,虽然没有捷径,可同样在路上的人有人可以坐车有人只能步行。”
听到这里姜飞白突然来了兴趣:“怎么叫坐车?”
“咱俩坐不了。”赢不疫摆了摆手。
“凭什么别人能坐,我姜飞白就坐不了。”
“因为这车分人拉的和马拉的。人拉的就是有人愿意带你一程,依靠自身强大的修为带着你往前飞奔。马拉的就简单了,嗑药罢了。”
赢不疫这么一说姜飞白恍然大悟:“我说为什么那么多显贵族中长久不衰,原来他们要人有人要马有马。他们的后人从一开始就走到了我们前面!”
赢不疫肯定了这种说法:“虽然我们不能坐车,但是好在我们能跑。跑到终点的人一定比坐到终点的人更壮实。”
姜飞白叹了一口:“幸亏有那根木头,不然我们跑都跑不起来,最多快走罢了。”昆松可以说是姜飞白最大最重要的秘密,就连此刻也仅说了木头二字。
“而且再告诉你一点,那本倒行逆施的书咱俩必须一起看,对你有进益。”
“这又是……”姜飞白尚未说完,耳边就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这大清早的!”谈话被人打断,姜公子生气了。
“我!开门!”二人一听就听出是唐盼青,姜飞白想起刚才的态度不禁吸了一口凉气赶忙去开门了。
门刚一开,唐盼青就把姜飞白推到一旁拉着半蹲着的小花就往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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