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之处,所以应该是刚形成不久。还有就是,大水漫灌蛋域之时,鸾鸟从悬浮状态跌入蛋底,原本的封禁之力骤减很多。我那时明显感觉到内力可以使用了,但还是受限制,应该是昆松还在附近的原故。最后一点也是最能确定的一点。经中记载,鸾鸟见则天下安宁。它为什么能让天下安宁?就因为它长的五彩斑斓有吉祥之意?我猜应该是鸾鸟禁锢住了附近人或是大妖的内力,没了能力也就没了野心,自然就太平安宁了。”
说完了自己的分析与猜测之后赢不疫又回到开始的样子:“唉,如果这真是最后一只鸾鸟,那就相当于这世上又少了一把锁。没有了这把大锁,武再没有了禁制,灾祸之门恐怕要大开了。”
“你也别这么悲观,毕竟鸾鸟也不是你害死的。说到底不是还有凤凰在吗?”唐盼青安慰道。
赢不疫冲她苦笑一下:“关于凤凰的详细记载我以后再跟你们说吧。凤凰,经中所记是一如既往的模糊。但是有关凤凰的文献可太多了,好笑的是却没有人见过凤凰。我们姑且认为各类文献记载的都是对的吧,如果按各类文献的说法,那我只能说它哪怕见到九妖首也可能会高一头,最差也是平起平坐。你指望这般虚无渺茫之物重见天日,怕是有些异想天开了。”
听完赢不疫所说的猜测姜飞白默默过去拍了拍他的肩:“结合你所说的,我感觉你分析得恐怕是完全正确的。你这脑子里装的东西丰富到让我瞠目结舌!我知道你看的东西多,没想到多到这种地步。昆松也到手了,接下来你怎么打算的?”
听到此处起身远眺:“道域佛域都是封域的敌对域,若要在封域调查大妖入侵是否与封域有关甚至要在封域灭杀蠪侄,我们需要有相当的自保能力。距离不鸣参军入伍历练,我们最多还有五六年的时间。我极少憧憬未来,可我想试一试,就在这五六年里窥探入圣!”
如果他是在说给别人听:“我要在十七八岁的时候进入脱凡入圣!”那在别人听来一定是个笑话。因为有史以来,这个年纪脱凡入圣的真可谓是凤毛麟角!不是没有,可实在是太少了,少到让人忽略不计。
但赢不疫此刻是说给姜飞白和唐盼青听的,这两个人再算上在城内的李浮,可以说是最知道他底细、性格之人。即便听到之后也被震撼,却没有太多的怀疑。
“一直以来都是你不停地打击我的幻想,终于该倒过来一次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我们凭什么用五六年的时间突破伏虎搏象挺进脱凡入圣?别忘了我们才刚力能扛鼎,哪怕要到伏虎搏象还得好远呢。”姜飞白跟赢不疫一样都极擅长还施彼身。
“之前的确没有希望,而此刻!我已经看到了那一天的来临!”赢不疫负手而立,原本渺小的身躯竟显得如此意气风发朝气蓬勃!
赢不疫将手伸向姜飞白,姜飞白稍微一愣神就默契把昆松递交给他。
他抚了一下昆松的剑身,把它往演武场的地上一插:“这就是我的底气,这就是我们的底牌!”
姜飞白瞬间明白了过来:“你要用禁制之力修炼?!”
赢不疫回首一笑:“知我者,飞白也!什么林八百?什么三千林?焉能比的上这股禁制之力?它与丹毫无关联,若在此之下运转消耗内力必然事半功倍!”
不光是姜飞白就连唐盼青的眼中都透露着精光。
姜飞白从来都是最急的那个人,赢不疫说罢他就要在此就地修炼了。
“别急,今晚不练了,明天再说。”
“你总是给自己找借口,没人听说吗?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
“我是那样的人吗?你懂不懂什么叫吃水不忘挖井人?今晚咱俩有别的事情要做。”
“何事?”姜飞白问道。
“咱俩先去打一个剑鞘,再给王道长建个牌位,起码把剑给他看一宿。咱俩也去跪着,于我有赠卷恩于你有授剑义,如今还他大愿祭奠一下总是应该。何况此剑恰好就在此地诞生也算是故地重游了。另外咱俩还得跑一趟九龙泉。”
“你之前说的我明白,我又不是不知感恩的人,但是这么晚了去九龙泉干嘛?”
“不准去,剑都拿上来了,你还要下去干嘛?”唐盼青显得有些生气。
“鸾鸟的尸身至此可能永远长眠水下。毕竟是天下祥瑞,我打算把我们打的洞堵上,再把河道复原。让逝去的回归天地,让被改变的得以复原。也算是我们表达谢意的一种方式吧。”
听他这么一说唐盼青的表情才略有缓和:“路上小心点。”
这俩都是力能扛鼎的高手了,走点夜路还不是随随便便,只要不下去什么都好说。
“行吧,还是你想的缜密,就这么定了。”姜飞白说道。
说罢二人就按说定的开始行动了,明日又是全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