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的事情不准告诉李浮或者飞白的家人,即便不慎被他们知道了,他们的钱也一点不准要,借都不行。”
“嗯,我知道了。你去写条子吧,写完你就赶紧休息。今晚我在这里守着。”
赢不疫拍了拍狗子的肩膀:“咱俩一起。”
赢不疫本来打算几个人合力慢慢修缮寺院,但是他感觉这种事交个狗子办更为稳妥而且唐盼青和不鸣急需要一个安慰的地方也就同意了。
二人在大殿守了一夜,夜里除了赢不鸣的啼哭与飞禽走兽的叫声没有其它别的声音。那些被赢不疫听惯的叫声依旧响起,可人又在哪里呢?
第二天大清早,赢不疫总是起的比太阳要早。
他没有惊醒还是酣睡的狗子,冲灵位一拜就去晨练了。练了一小会姜飞白和唐盼青如期而至。姜飞白的到来是正常的,细算起来从五年前姜飞白刚来山上到如今只有极少数的几天二人没有一起晨练。可唐盼青的到来却出乎赢不疫的意料。
“看什么?我的作息时间和你们是一样的。四年间我一直按照和你们三位老大一样的作息时间修炼,不过没跟你们在一起罢了,咱们组的其他成员也都是这样的。”
唐盼青说完赢不疫琢磨了一下问道:“既然都是一样的时间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练,我们肯定会带着你们一起练的。”
“切,你愿意带我们还不愿意跟呢。你们三位老大和铜墙铁壁一样,我们可跟不上你们的修炼强度。”
唐盼青刚一说完,赢不疫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
姜飞白见此情景直接一步跃起留下一句:“我去练揽三清了,你们不用管我。”说完就消失了。
唐盼青见赢不疫靠近不由脸一红问道:“干嘛?”
赢不疫见到眼前人颇觉感动,他知道唐盼青也刚痛失家人。现在的一切都在伪装,她把哀沉的痛深深埋进心里,只是不想感染赢不疫的情绪罢了。
“你……”
赢不疫刚一开口就被她拦住了:“别提家人或者其他有关家人的事,我现在很好。”
这种事经不住想,更经不住提,多少沾点就难免泪流满襟。
“照顾不鸣辛苦你了。”
“不辛苦,他喜欢跟我玩,我怎么都逗他只会笑不会哭,一点也认生。”
赢不疫憋了半天只说了一句:“那就好,修炼吧。”
“这就完了啊?我当你要说什么呢?我那天问你的问题你还没说呢!”唐盼青都要被赢不疫气死了。
赢不疫定了定神长舒一口气果断说过:“你那天问我,愿不愿意在同龄异性中,我的心里只装得下你一个人。我没来得及说就集合了。”
赢不疫原本低着头,抬头看了一眼她又继续说道:“我现在还不知道我师父师娘之间的喜欢到底是什么样的,我猜你也不知道。可我能肯定的回答你,我愿意。我愿意不管是今天还是以后也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愿意在所有同龄异性中,心里只装得下你一个人。”
唐盼青平静地听他说完后时隔良久只说了一句话:“那就好,修炼吧。”
赢不疫被她平淡的表现整蒙了,修炼一会看她一眼,再修炼一会就再看她一眼。不管怎么看,她还是那样没有任何神态变化。
晨练结束后,狗子已经把“早饭”准备好了,简直烂到不能再烂了。
“东西实在有限,只能这样了。你们忍一忍,等我回来以后让你们天天吃好的。饿了谁也不能饿了我师弟。”
大家并没有一点的嫌弃,反倒都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一般吃光了。
“我纠正一下,以后不准喊他师弟,就喊弟弟就行了。在他没有一定的经历之前我不打算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世。不光是狗子哥,所有人都一样。”
所有人都应了下来,狗子显得尤为兴奋。
吃过了饭狗子就下山了,赢不疫把姜飞白叫到空地把早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说她这种反应是为什么呢?不太对啊。”
姜飞白拍了他头一下说道:“你想什么呢?这有什么不正常的?人家也是刚失去家人,我从见到她开始就没见她表现的很悲伤,摆明就是怕影响你。她也是大户人家里的宝贝疙瘩,从小没吃什么苦。放弃一切跟你来到这穷山僻壤,还没有怨言心甘情愿帮你带不鸣!干嘛?非要人家表现得欢呼雀跃手舞足蹈才叫对?你脑子没病吧?你就那么高人一等?都得上赶着跟你在一起?”
赢不疫被姜飞白这一通数落说醒了,不仅没生气反倒一反常态对姜飞白说:“我错了我错了,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还是你聪明。”
赢不疫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女人心海底针,到处都是学问啊。
一个半月后,在匠人们的帮助下烟霞寺重新有了曾经的模样,不过很多房间都仅仅是做了表面,毕竟资金有限。明王像匠人们无法修复只能靠赢不疫他们一点一点来了。
赢不疫把整理出来的遗物分类放好,尤其是赢墨的手书更是被他视若珍宝,与《明王别录》和小明王像放在一起。
狗子找到并收起赢广曾使用的各种工具,摆在自己房间最显眼的地方。
在整理过程中,他让人重点重修了师父师娘的房间,清理出大量文书和海量财富,大部分都是吴掌柜的嫁妆。
他把通行文书单独挑了出来,并在师父师娘房间下面挖了个地洞。剩下所有证明身份类的文书与钱财都被他放在里面。赢不疫打算以后就让不鸣住这个房间,以后这些东西都是他的。
烟霞寺刚重新建好就又有好消息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