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有问题。”
“那是什么?”
“你之前说这是佛域不传秘术,怎么就传给你了?”李浮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这个……这个……谁都有机缘巧合,问那么些干嘛。”还施彼身本是赢不疫的惯用套路姜飞白跟他拌嘴时间长了也是信手捏来。
李浮失书的懊恼以及练《金蛇舞》的哀鸣在演武场响了一下午。
傍晚姜飞白几乎是拖着李浮去找赢不疫吃晚饭,经过一下午的静养赢不疫也基本复原,看见累累如丧家之犬的李浮也是微微一笑。
“书看的怎么样了。”姜飞白还是惦记他的技法。
“基本背下来了,但是还不能口述给你,基本背下来和背下来是两回事。技法这东西……”
“行了行了,你不用解释这么啰嗦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走吃饭去。”
三人吃过晚饭以后就在演武场漫步,一来消化消化食儿,二来让正在舒筋活血的李浮有点喘息的机会。
“你晚上干嘛?”姜飞白问赢不疫。
“李浮,从今天开始我们有事情就不背着你了,你的事情我们会守口如瓶,我们的事情也请你三缄其口。”
“放心。”李浮并没有多说,兄弟之间两个字足矣。
“我晚上要继续练逆行经脉,《孤星揽三清》还是给了我一些启发,最起码描述逆行经脉比我的书要详细一些。”
一听他要继续练,姜飞白李浮不仅不拦着他反倒一脸兴奋。
“我跟你一起练。”
“我也是。”
“我还没琢磨透,不敢保证成功,万一失败还得晕。”赢不疫知道他俩都想涉足《孤星揽三清》。
“那就一起晕,三个人总比一个人办法多,万一成功了呢?”姜飞白永远想到是成功那一面。
“我又不是没晕过,借着经脉松开这个劲头试试。”李浮也想好了。
“既然咱仨都不怕死,就去我那里吧。一个人练两个人看着,慢慢循环。别三个人一起晕了,总得有清醒的。”
打定主意后三个人一起回到了赢不疫的寝室。
“我的阴维脉可以支撑内力逆流了,但是回流到经络时我控制不住,下午看书的时候有了些新的感悟。我先试试,你俩先帮我盯一下。”
说完赢不疫就坐了下去,他并没有像之前一样直接把内力灌倒阴维脉,而是先完全运了一遍流金斑。
此刻金斑就像游龙一般在赢不疫身体上过了一遍。李浮还是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流金斑,他看向姜飞白,姜飞白因害怕打扰赢不疫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流金斑以极快的速度在赢不疫身体走了一圈就消失不见了,少顷赢不疫的阴维脉鼓了起来,很明显他已经将内力灌了进去。
之后旁观的二人几乎屏蔽了呼吸,不敢有一丝动静。
赢不疫突然散力,痛快的表情跃然纸上,额头上的汗珠开始渗出,后来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不光李浮、姜飞白二人,就连赢不疫也停止呼吸,仔细感受体内的变化。
逆转的内力在体内急速盘旋,赢不疫竭尽全力地去控制,庞大的身体热量让赢不疫额头上的汗都开始蒸发。
突然,赢不疫左手小指动了一下,他也随之睁开了眼。
赢不疫调息一会之后神色变得放松。
“成功了?!”姜飞白问道。
“算是成功了一点点。”
“什么叫成功了一点点?”李浮也赶紧询问。
“如果我阴维脉中汇聚了我十成的内力,逆流回丹田的内力恐怕不足一成,绝大多数的内力都在回流的过程中流失了。”赢不疫可以很明显的感知自己左手小指内在的金化,不过太小了,小到和他刚到世间蜉蝣时一样。
“怎么做到的?”李浮惊掉了下巴,赢不疫刚练*****一天半就实现了,这有点超出他的认知。
赢不疫示意他俩坐下并仔细教到:“我先将内力周身游走了一遍,方便更加精准地感受经脉。当我把内力调到阴维脉之后,我刻意地仅认真感知足太阳膀胱经。在我内在的调节之下,小部分内力顺利到达足太阳膀胱经,并在此经的控制下返回丹田。其余的内力,就不受控制地在体内继续四散。奇怪的是,当足太阳膀胱经中的内力折返回丹田之后,那些内力就好像凭空消散一般再也感受不到了。我估计要把倒行逆施练好,要下的工夫远比开经脉来的多。”
赢不疫一点没有隐藏的经验传授更加笃定了李浮的信心:这朋友当交。
由于李浮之前试过,接下来两个人看着李浮,由他尝试。
他按赢不疫的方法走了一遍,刚走到汇聚内力的时候就发生了和赢不疫一样的情况,内力冲击阴维脉而导致昏厥。
“他之前不是昏过吗?”姜飞白问道。
“不知道,可能之前白昏了,没冲开。”
“他现在冲开了吗?”
“我哪知道,得等他醒了你问他才行。”
说着赢不疫就要把李浮搬到军医所,但被姜飞白打断了。
“得了,你一个人也是搬两个人也是抗。等我也冲击一下,万一我也昏了捎带把我也送过去吧。”
姜飞白可是急性子,说完就原地打坐,运起法门。
果不其然,命运并没有刻意眷顾谁,一样昏了。
赢不疫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哭笑不得,一手提溜一个送到军医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