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啊!这个……你回去以后一定要勤修武艺,等我下次下山再一较长短。”
“啊!这个怕是难了!”
“……”
“……”
赢不疫看了看姜飞白,姜飞白也疯狂暗示他。姜飞白想的是:“你倒是接啊!”赢不疫想的是:“什么叫这个难了,你让我接什么啊!”
“这个……我在家里又要照顾家里生意,又要照看病人,哪有时间练武啊!”
“……”
“……”
姜老板看他俩这顿尬聊,索性陪他俩演下去,他双臂交叉道:“小犊子,你可别瞎说哈。老子从来都是让你去练武,跟你说了一万遍,家里的事情不用你插手。”
姜老板这么一说他俩更不会了,眼见拙劣的演技就要到此为止,吴姐忙出来圆场:“老姜,药石阁确实不太适合练武。我给你出个主意,不行你求求赢公子,看看赢公子方不方便带飞白山上住些日子,也好学学别人是怎么勤学苦练的。”
姜老板面露为难:“这样会不会太麻烦赢公子啊。”
姜飞白忙抢话:“不麻烦,不麻烦……”飞白话没说完,就觉得哪不对。
赢不疫对他突然面露慈祥欠欠一笑,姜飞白才琢磨过味儿来。赢不疫严肃向前,双手抱拳对姜老板鞠了一躬:“多日以来承蒙姜叔不弃,在下恳请姜叔能允准我带飞白山上住些时间,也好报您多日以来的善待之恩。”
姜老板佯装面露难色:“怕犬子轻狂扰乱山中清修。”
“父亲,上山之后我定修身养性勤加修炼……”
吴姐看到这儿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一幅彼此心知肚明的情景喜剧就在观众的笑声中草草收场。
“既然这样,那你就去山里住些日子。去山上不比城里,多向别人学习。这里有些钱你拿着。”姜老板从怀中掏出一袋银子就要递给姜飞白。
“姜老板果然只有给钱的时候是最帅的,不过人家是上山不是进城,有银子也没用。”吴姐在一旁打趣到。
回过神的姜老板也自觉尴尬,还是给了姜飞白几个银锭说是方便路费什么的。
“行了,时间不早了。你们这么多货也没雇个人,我们遭点罪送送你们吧,就当放松放松筋骨。”吴姐提议帮俩孩子把货送上去。
“不用,吴姨我知道该怎么办。”
“对呀对呀,你俩回去就行。等我在上面住够了自然就回去找你们了。”俩人这一唱一和吴姐也拧不过他俩,也就听了。
“他你们打算怎么办?”姜老板指着还瘫着的狗子问道。
“我打算也把他带上去,毕竟他犯了错。死罪虽然免了,但要让他吃点苦头,省的以后再动歪心思。”
看赢不疫说话这么确定,想来已经有了想法,二人也就转身回城了。
“你带着他干嘛?他又不练武,带他上山不是累赘吗?”姜飞白看二人走远后向赢不疫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有两层意思吧,第一上山和城里不一样,清苦的很。我想通过不一样的地方不一样的人改改他身上的臭毛病。第二……这么多货,那么远的山路。是你扛上去还是我扛上去?”
赢不疫说完姜飞白直接转头向刚才水潭走去,赢不疫大喊:“你干嘛去?”
“我去打点水弄醒他,他不醒我们不走吗?”
过了一会姜飞白就回来了,赢不疫没看见他手里拎着水壶水袋什么的,就一件外衣不禁好奇:“水呢?”
“哪有盛水的家伙,我把打透了直接拧他脸上就行了。”
“聪明。”
“一般。”
姜飞白走到狗子脸前,用力拧手里的衣服,衣服里的水全部浇在狗子脸上。这么刚拧那么就猛地醒了,还打了一个寒颤不停大喊:“我错了,我错了,别杀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姜飞白一把捏住他的鼻子,狗子马上就闭嘴了,惊恐着看他。
“别说话,别喊,老老实实听我说,能做到我就撒手。”
狗子点了点头,姜飞白就把手撒开了,把刚才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他。
狗子听完自己不用死了,还是赢不疫救得他当时就绷不住了,嚎啕大哭。
这哭声给姜飞白听得简直烦躁的不行,又一把捏住了他:“别哭了,天色不早了,我们还得赶路,你再哭我就把你扔沟里。”
在狗子的认知中,赢不疫是一个温和的人,可姜飞白却是人小鬼大的活小鬼,他毫不怀疑自己再哭眼前的小鬼真能把自己扔沟里,当时就不哭了。
赢不疫没有多说话也没多看他一眼,直接坐在车上,姜飞白直接跳了上去坐在赢不疫旁边并指着狗子说道:“你,赶车。”说完就装大爷,眼一闭身子一斜假装睡觉。
狗子直接颠颠上车坐在最前面,赶着那匹矮脚马继续赶路了。
大约又过了一个时辰三人就行至大路尽头,赢不疫拿着禅杖就下车了,姜飞白索性空手下车什么也懒得拿。
赢不疫一脸冷漠与严肃地盯着狗子,沉默了好一阵,给狗子看得浑身发麻。终于赢不疫开口了:“车和马是劫匪留下的,既然你们是一伙的那么就留给你了。我们缘分已尽,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