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藏起来,她双腿想挣开他,却被他猛地压住,她瞪大双眼,咬着唇,“我不要,你别逼我,别逼我行不行?”
“还有,我不干净了,我不想你碰我,别碰我,你放开我。”心里越想逃开,身体越被他逼得越紧,脑子一片空白,只想逃开他。
他压上来,薄唇滚烫的贴在她的耳畔,咬了一下,她身体一颤,在他怀里颤抖的不停,他脸如寒川的说,“Sorry,不管如何,顾意,能碰你的,只有我,你的现任丈夫,你是我的,况且你心里的那个背影也是我,这不是如你所愿?”他残忍而又霸道的在她耳边宣誓他的占有权。
破碎的女人嘶叫声,响彻整栋别墅。
外面刚睡着的郁绍南听到这嘶吼声瞬间惊醒,占六浑身发颤的看着书房的门,指着房门,对着房门看着郁绍南道,“艹,二哥真禽兽,完蛋了,二嫂真可怜,我就说别进去惹他,二嫂偏偏.......怎么办?出来肯定一身伤。”
“妈的,祁止禽兽起来真吓人,待会苦的是我。”郁绍南摇摇头,嘴角扯了扯,都是些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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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4点。
空荡的房间内,白色的窗帘随风飞起,带着消毒水的味道,阳台上伫立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商祁止一身黑色西装的隐没在天还没亮的夜色中,手上的烟不离手,吞云吐雾的样子心情像是烦躁。
“你说,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哪里不能撒疯你来找一个女人疯?”郁绍南走过来,对着他就是一通乱吼,“速度可真够快的,几天没见,都领证了?你他妈现在什么局面你没看到?还嫌不够乱?现在来祸害人家?你不觉得太没良心了?就算这女孩不是第一次,但以你的那啥,还那么粗鲁,人家那么瘦弱,能受的了你?身上都是伤,你多久没解决了?”
郁绍南的话让他更烦躁,弹了弹烟头的灰,不理他的话直接冷声问,“她怎么样了?何时能好?”
“好了你要做什么?又要这样对她?”郁绍南气的踢了他一脚,“你他妈这么年克制的脾气哪去了?你可别忘了,医院里还躺着一个呢,现在倒是喜欢离婚的女人了?口味换了?但也别这样对那个女孩,有点残忍了,看起来才23.4?。”他说的话句句带刺。
商祁止冷哼一声不说话,夹着指尖的香烟指了指门口,“说完了?说完了那就滚蛋吧?别在这烦我。”
“妈的。”郁绍南显然气的炸毛,把手上的东西甩给他,脸色难看的道,“自己惹的祸,自己去收拾吧,老子不管了,回家睡觉。”什么鬼脾气,真他妈的欠。
真该.......
商祁止看了眼手上的药,借着灯光,男人白皙冷峻的五官顿时难看了几分,捻灭了烟,双手插在裤袋,眉头紧皱的走近床前,看了一眼床头惨白的小脸。
怎么变成这样?
郁绍南刚走到门口,占六就要进来,郁绍南猛地拽住他,关上房门,瞪了他一眼,“跟我回去,那个混账东西别管了。”
“二嫂,没事了吧?”他还记得当时二哥打开门的那浑身散发出的寒意,让人入坠冰窟,他歪着头,看着郁绍南,边跟着他走边小声问,“绍南哥,到底有多禽兽才能让二嫂昏迷不醒,到底是有多激烈啊?啧啧.......”
“自己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跟你还是二哥?”
“去你妈的!滚远点。”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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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意是第二天九点钟醒的。
身体像是被车碾过一般的疼痛,就连第一次都没这么疼过,满屋子的消毒水味道。
“太太,您醒了?”
耳边响起张婶的声音,顾意才知道这不是在医院,还在他的别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