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第二天,罗父下班回来,罗母急忙上来接过他的公文包,询问怎么样。
“老罗,今天你给老贺联系上了吗?事情有没有进展?”
罗父叹了口气,一听他叹气,罗母急了。
“这是怎么了?事情不成?你不是说当初你们俩是上下铺的兄弟吗?他吃了你馒头也没点儿表示。”
罗父呵呵笑了一声,“你这人啊,人家吃块儿馒头又不至于是救命大恩。怎么还能因为一块儿馒头,我跟人家因为这个计较。那还做不做人了?
我今天联系上老贺,我们俩通了一次电话,电话里两个人叙了叙旧,当然我后面隐晦的提了一下,士信就在他们那个县附近的农场插队呢。
老贺人家立马开口说他们卷烟厂明年的时候会招工,要不然到时候让罗士信去厂里工作!当然后半年的时候,也能给士信想法子联系一个临时工先干着。
等到明年正式招工,再转成正式工,我一听这个肯定高兴。”
罗母一听这话,狠狠地拍了丈夫一把,嗔怪道。
“你啊,就是逗我。看你那一脸阴云密布的样子,我还以为事情不成了,既然是这样,那让他们小两口赶紧去厂里先当临时工,临时工也挺好的。
起码能挣工资,也能住上厂里的房子。明年转成正式工什么都有了,再过几年,咱们想法子再把他们两个调回上京来,这不就是容易的事情。”
罗父听到这话,脸色有点儿尴尬。
“不过出了点岔子!”
罗母一愣,“出什么岔子了?不是和老贺都说好了吗?”
“唉,说好是说好了,可是我跟老贺提起想把儿媳妇也弄过去,老贺说了,他现在是个副厂长,正在升厂长的关键时刻,不能做事被人诟病,所以给咱儿子说一说还可以。
可是要是一下子弄两个人进去,恐怕是不行,老贺说要不然让儿媳妇先等一等,在农场呆着,等到明年正式招工的时候,看看能不能想想法子。”
罗母一听,提着的那颗心放了下去,“哎,原来是这样啊,你可把我吓得够呛。的确,咱不能太为难老贺。没关系。明年就明年呗。”
她还以为什么事儿呢?
原来不过是这种事儿,这有什么关系?
只要自己的儿子利益不受损。
其他的罗母毫不在意,毕竟儿媳妇儿和儿子还是有亲疏远近。
“当然有关系,你这去了得注意一下说辞,不然的话,儿媳妇儿估计心里会怪咱们。”
“她有什么权利怪咱们?怪也怪她父母没有本事,她父母也给她弄进县里工厂去上班,那才叫本事。江建国那个人,耳根子软,又没本事。
他那个成……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是把家里几个孩子都打发去下乡支援建设。现在他还能稳稳的在厂里当他的车间主任?更何况江咏梅不过是个拖油瓶。
人家厂里只能弄一个人,我们有什么办法,那卷烟厂又不是咱家开的,你要是卷烟厂的厂长,那倒省事儿,他们两口子直接就可以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