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还在病床上躺着,天天这么食补,不流鼻血才怪呢好不好?可老太太还妄想能在这种时候造一个人出来,简直是异想天开。
好吧,现在流鼻血的人,是她。
洛琳自认倒霉地从小床上爬起来,慢腾腾地摸黑走到厕所,开了灯,对着镜子一照,两行顺流而下的血红色赫然入目。
她打开水龙头,低头在鼻子上擦了擦,试着把血迹擦掉,胡乱咒骂了一声,正想着得找棉花把鼻血塞一塞时,屁股却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不明物体。
洛琳活活吓了一跳,尖叫还堵在喉咙口没能发出,就被猛地捂住了嘴巴,她呜呜呜正要挣扎,鼻尖便闻到了属于宋靳凡的味道,想到男人身上还有伤口,不敢再多动,迅速地回头确认,果不其然看到了宋靳凡一脸的欲求不满。
他最近被自己养得气色特别好,英俊的脸庞变得更加好看,甚至像女孩子那样有些白里透红,洛琳对此很有成就感,但他现下在下边顶着自己的凶器,根本同他俊朗清逸的外貌联系不起来,尺寸可怕,硬得吓人。
宋靳凡用能活动的那只左手从背后搂住洛琳,下巴抵在她的肩膀,鼻息喷洒在她的脖子上,有些微热微痒,他的下身很不老实地向前微微顶了两下,洛琳敏感得连忙闭紧了双腿。
她拍拍他的手,有些喘,语调发紧,“别……你还没好,等你好了再……”
宋靳凡咕哝了声,任性地又捅了她几下,“唔,我忍得住,可是它……忍不住了。”
洛琳本想拒绝,但自己的身体也在对方的挑逗之下产生了羞人的变化,而且看宋靳凡的表情,明显已经急不可耐。
她略微叹了口气,带着妥协般的服软态度,认命地伸出手,反手握住他的灼热,开始隔着薄薄的裤子替他上下撸动。
一旦被洛琳触碰,宋靳凡更加把持不住,甚至能感受到顶端泌出一大股腺-液,情不自禁把怀里的女人搂得更紧,呼吸更重。
洛琳被他圈在怀里,后背通过肌理能感受到男人有力的心跳声,这种亲密接触带来的快感从脊梁窜起,回传到身体的四肢百骸中,她一个腿软,要不是有男人抱着,大概早就跌到地上了。
洛琳脑子里昏沉沉地想,现在的状态真的不适合做这种事啊。
突然宋靳凡松开了她,单手一用力,就把她拎小鸡一样,提到了低矮的流理台上,洛琳下身穿了一条黑色百褶裙,接近半透明的黑色丝袜根本扛不住秋夜的寒意,双腿一碰到冰凉的台面,她就被冻得吸了一口气。
她挣扎着想跳下来,却被宋靳凡抵得动弹不得。
然后听到对方沙哑低沉的声线透露着明显的求欢信号,神志不清地哀求着:“阿琳,给我,好不好?”
宋靳凡火急火燎地解开裤子,但左手不灵活,费了半天劲内裤也没能脱下来,男人急得汗都下来了,洛琳却看得差点笑场,她拍拍宋靳凡的肩,分外镇定地在男人面前替他解开了难缠紧缚的内裤***************************************
不管多少次,都会被他的硕大惊到。
若是放在平常,宋靳凡工作日几乎每天都有应酬,每次回家她不是已经睡下就是正要睡了,男人很少强迫她,半推半就的,一般一周三次的频率,不过男人很持久,一次又一次,好像没有尽头的大海一样。
所以让男人将近半月没有靠手也没有碰她,天天喝着自己熬的大补汤,能忍到现在也算是条好汉。诚然,这几天只要一和宋靳凡对视,对方火热的眼神成功令洛琳有种自己早晚都在劫难逃的预感。
洛琳是很注重氛围的,或者对于大部分女性来说,前戏比真正的插入要有感觉太多了,这种事男人舒服是必然的,女人则不然。
洛琳本来想着帮他撸一发算了,可兴许今天真的是托了那鳗鱼汤的福,她动情得很快,看到男人白天在外人面前禁欲严肃的脸此刻只剩下丧失理智的欲-火,她拉住男人上身宽松的病号服,男人随着她的拉扯凑近自己,洛琳不敢多看宋靳凡,只是闭着眼睛仰头吻上了男人的唇。
两人的距离相当近,洛琳不知不觉用双手围住宋靳凡的脖子,任凭他在自己的唇齿间放肆,他灵活的舌头划过她脆弱的上颚,引起她一阵颤抖,试图并拢双腿,却不想男人在下一秒就把她的丝袜野蛮地撕开了。
“嘶啦——”,有些刺耳干脆的声音刺激着两人的神经,仿佛沾染了酒精后一瞬间蔓延的大火,接着洛琳就被他进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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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没有力气了,连反抗也做不到,只能被动承受。
她反手撑在玻璃镜面上,手*的已经在镜子上蒸发出一道手指曲线的雾气,原本没有温度的流理台已经被她散发出的热气捂得温热。
连莫清都没有得到过的自己,现在心甘情愿地臣服在他身下,竟然还感到很满足。
谁说我不爱他呢……
洛琳在晕过去的前一秒,脑海里仍旧不合时宜地想。
啊……该死的鳗鱼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