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饶有兴味地看着她不断变换的纠结表情,不禁乐了一下,“宋夫人,你别想太多,我跟你无冤无仇,只要你乖乖的,我自然什么都不会做。”
洛琳心里呸了一下,脸上却不动声色,“你想要什么不妨直说。”
“哈哈,一直以来,宋董都将夫人藏得太神秘,任外界传得如何沸沸扬扬,宋董从来不多提一句,这叫陆某好生好奇,到底什么样的女人会让他在乎至此。今日见了夫人后,宋董会那么做的理由,在下也总算有些感同身受了。”男人欣赏地注视着她,可笑意却根本不达眼底。
洛琳被他的话说得一阵无语,直想翻白眼,心想这男人一口官腔打得可真优秀。
“你话倒是挺多的,不怕靳凡随时随地进来把你抓住?”
男人听到这番话竟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一般,讥讽道:“普天之下,还没有人能在我清醒时把我给捉住的,别说夫人不能,恐怕连宋董很难做到。我既然能进得来,便是有十二万分的把握了。”
这陆姓男子年纪轻轻,说起话来倒文绉绉的,听得洛琳十分不习惯。虽然看起来笑眯眯,但她知道,这人若是真想对她动手图谋不轨,恐怕自己分分钟会被捏碎,那种天生刻在骨子里的危险感,是洛琳前所未见的,果真是奇人多怪。
“夫人不回话,想必是嫌我烦了,罢了罢了,陆某这次来,是来当传声筒的。”
洛琳奇怪地挑挑眉,满腹疑问:“什么意思?”
男子诡异地笑而不答,只见他猛地欺身上前,动作奇快,顷刻间就近在眼前。
在洛琳躲闪不及的情况下,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唇角上用力咬了一口,洛琳伸手就想给他一记手刀,虽然堪堪打到了他的肩膀,却未能伤及他分毫,洛琳又欲伸腿踹他下盘,再次被灵活地擒住,她能感受到嘴角被咬出了血印,铁锈味也随之钻进口腔,对方却仍旧觉得不够的样子,接着愈加过分地在她左侧锁骨上狠狠吮吸,留下一枚凶残霸道的吻痕。
洛琳被他克制得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对自己上下其手,心里愤恨得真想砍了这轻佻的男人,她几乎无法忍受被除了宋靳凡以外的男人亲吻触碰,觉得全身都被恶心透了。
这时男人松开了对她的钳制,灵活地后退两步,舔了舔嘴角,啧啧道:“宋夫人真是好滋味。”说罢不等洛琳反击,便窜到了半开着的窗口,对她弯了弯嘴角,道:“夫人可还记得曾羽西么?”
洛琳在听到曾羽西这个名字时,停下了冲上前的脚步,连带着眼皮也狠狠地跳了两下。
她点点头,强压下讶异之意,“记得。”
“夫人不愿接小西的电话,也近不得夫人的身,不得已只能托我只身来找你。”
“找我?找我做什么?我和她只是萍水相逢,她到底打得什么主意?还有,她跟莫清是什么关系?你跟她又是什么关系?”
陆姓男子轻佻地微笑,“这便是我此行的目的,夫人不用问我,若真想晓得其中缘由,便在明日午时前去呼啸茶庄赴约即可,你心里头的疑问,全部会有所解答。”
“如果我不去呢?”
“不去?”男人挑眉,“如果夫人不想知道莫先生真正的死亡原因的话,小西也不会强求。”
洛琳露出震惊的面色,立刻奔向窗口尝试拉住对方。
可这人压根没给她机会,话音尚落,他便旋即转过身,留给她一个沉默的背影,下一秒便跳出窗外,很快就没入茂密的山林之中,消失不见。
那人动作迅疾,是个练家子,讲话咬文嚼字,一点都不符合年龄,洛琳实在猜不出他的身份,但想起曾羽西也是一身旗袍打扮,想必这两人应该关系匪浅。
一场虚惊令洛琳使不上力气,虽然松了口气,但脚下一个发软就跌坐在地。
嘴角传来的隐痛提醒着她这一切都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来不及呼痛,她的大脑就快速运转推敲起来。
曾羽西究竟是什么人?
她故意在飞机上跟自己搭讪,不可能会是巧合,而是策划为之。
自己和曾羽西的唯一联系或许就是莫清。
但莫清身故多年,如果她认识莫清,何妨不大大方方来找她,偏要用这种令人厌恶的方式呢?
看来她很笃定自己明天会去赴约,但她又是怎么知道自己跟莫清的事的?她既然能派出这样一个高手,说明她的身份绝不简单。那么她的目的是什么?
而且听那人称呼宋靳凡为宋董,也应该是认识宋靳凡的,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洛琳心中实在升起太多的疑问。
直到耳边传来吱呀的开门声,才将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洛琳给拉回了现实。
“老婆,你怎么坐在地上?”宋靳凡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从门外走进来,看到洛琳魂不附体的狼狈样,抿着唇皱了皱眉。
他放下手中的盘子,将洛琳扶起来,见她低着头若有所思,穿着单薄,便脱下了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肩头。
直到此时,宋靳凡才察觉到洛琳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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