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的纱布。
随之接过我的右手,轻轻涂上药粉,轻轻缠上纱布。
他的掌心宽厚温暖,几处硬茧微微凸起。体温透过肌肤源源传来……淡淡的,暖暖的。
柔和的月光洒在他侧脸,镀上一层绒绒的白光。剑眉,峰目,挺鼻,薄唇……如同一把刻刀强劲划过,深深刻入我的心脏。
抬手,轻轻为我的额头擦药。
微风拂过,及腰长发随风舞动,草丛掀起片片碧浪,静静的溪面荡起层层涟漪。
不经意间与他的黑眸对上,脸上瞬间涨红。低下头,再也不敢看向他。心口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天啊,这是什么样的感觉?
待我反应过来,手里已经多了一只玉佩。
“将头发束起来。”他站起,后退几步道。
拆开穿系玉佩的丝绳,将长发简易绑在脑后。
“阁下,你的玉佩……”我双手奉上玉佩。
“无妨,你且先收着。”他站起来。
又走过来,蹲下高大的身体,伸手抚上我的左脚。
“你做什么?”从没有别人碰过我的脚,我条件反射地抽移左腿,“男女授受不亲。”
“呵呵,”他扬起嘴角,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明亮光辉,“不如,你做我夫人如何?”
愣了两秒后,随即想也不想地拿起放在一边的树干柱地而起,头也不回地走向小渝。
明明知道他在调戏我,还是不可抑制的脸红了,刚刚才恢复平静的左心房又开始极速跳动。摸摸自己滚烫的脸,一定红的跟煮熟的螃蟹一样。
“当真不上马?”帅哥驾着黑马,手持缰绳,侧头看向我。
“不上,多谢阁下好意。”我看都不看他一眼。一人一马就这样一瘸一拐地在山间小径里走着。
“也好,倘若一会儿狼来觅食,一个人跑地也快些。”帅哥玩味道。
“狼?!”不是吧?!这里有狼?!
地面斑驳的树影张牙舞爪,不时传来几声猫头鹰咕咕的诡异叫声。一阵冷风刮过,树叶沙沙作响。
我顿时打了个激灵。这荒郊野外的,真的有狼也说不定啊!
终于迫不过“狼”的淫威,我坐上了帅哥的黑马。只剩小渝一匹白色骏马一瘸一拐地坚强前行。
“不对啊,狼来了小渝怎么办?”突然意识到自己完全忽略了小渝,出声自问道。
帅哥贴在我身后轻笑,热气缓缓吐向我的耳后根,说出一句差点气的我吐血的话:
“骗你的。”
“什么?!”脸上又噌噌噌地烫起来,我做势要下马。靠,从来都是我钱瞳晓调戏别人,哪有别人一而再调戏我的份儿?!
“既已上马,还下去作甚?”帅哥拉住我,阻止道。
挣扎中帅哥不小心碰到我的身体左侧,我“嘶”的一声痛叫,这才想起伤的不止手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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