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人是一种把趋炎附势,见风使舵玩转得很好的物种,偌大的会场,向九公主道贺的人一批接着一批,梦溪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反观对面的独孤月则是淡淡的酌着清茶,想敬酒的人只怕都在几米之外就被冰冷彻骨的寒意放弃脚步,当然,总有人喜欢作得一手好死!
“月王爷,臣敬你一杯,愿您与九公主白头偕老!”漠苍岑走到桌案边,双手恭敬的端着酒杯却见独孤月丝毫没有在意他的意思,“唉,是漠沫这丫头没福气,臣一会就把她带回府绝不会扰了九公主和王爷,臣…”
茶碗重落在案,打断了漠苍岑絮絮叨叨的嘴皮,独孤月双手交握着,阖上双眼自始至终没有看眼前的人一眼,人有时候嘴脸太多而变得丑陋,再也回不到原先的模样。漠苍岑碰了一鼻子灰姗姗离去。
“皇上,请问现在能给梦溪答复了吗?”公孙梦溪今晚一身鹅黄色的衣裙,暗线钩花绽放在裙摆处,水绿色的轻纱外罩,尽显女子的娇柔,朱唇水嫩,起合间诱惑人心。
皇上并未回答,看了一眼下首方向的独孤月,后者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这个儿子撅起来,他真正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就和她一样…。想到她,皇上原本犀利的眼神变得温和起来,要是她还在的话…。
梦溪转身面对独孤月,提裙,款步上前,深情的双眸注视着独孤月,“月,还是你给我答复吧。”她心始终不相信现实的残酷,她一直坚信着独孤月对她是有情意的。恋爱中的的女人智商为零从古至今皆是如此。
“啧啧,九公主是病到一定境界,当真没救了。”
一道不响的声音投落在宴会上,霎时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门口,一抹红色越烧越近,漠沫从里至外的正红衣裙就如一团燃烧着的火焰一般,曳地裙摆拖至身后,蒲柳的腰身萦绕着纯黑环纹的腰带,给妩媚的红色增添了独有的气势,坠下的黑发一下一下随着步伐摆动,红玛瑙的眉心坠点缀在黛眉间,如果说素衣的她是灵动的仙子,那么红衣的她便是倾城绝色中透着逼人的霸气。
不理会其他人的各色的目光,径直走到公孙梦溪的面前,四目相对,梦溪显然觉得后脊梁一阵阴冷,跟前的人启唇,仅用两人间的声音轻说,“知道我为什么要穿红色吗?”
“诶?”
冷屑扬唇,眼神瞄了一眼九公主轻纱笼罩的肩头,“这是为了不让人轻易的发现衣服上的血渍。”梦溪闻声一怔,彷佛漠沫的眼光如一根根细小的针尖刺着她肩头的伤口,那疼痛似有似无,恍若真切。
美眸转变方向,俯身作揖,“请皇上恕罪,漠沫来晚了。”
“无妨无妨。”皇上威严之余却对这个未进门的准儿媳煞是满意,言词间也透着亲和。
红裙微动,夹着一抹莫名的笑意扫过公孙绝尘,后者则愈发不安,恍然之间记起那天漠沫对自己说的话,猛地抬头却见漠沫已经匕刃出鞘,拍案而起,身轻如燕,即刻挡在公孙梦溪的身前隔开她与漠沫的距离。
“看来七皇子还记得本王妃说的话。”漠沫悠闲的一下一下的玩弄手中的匕首,匕首一上一下的在半空中被接住又被抛起,“王爷,九公主等着你的答复,速度。”
独孤月如画的眉宇没有了之前的褶皱,“你想让本王怎么答?”
我怎么知道!漠沫心里深深的鄙视独孤月,自己招的桃花自己解决,撇过头去,不理会。
看出她心里的别扭,独孤月微微一笑,对上龙椅上的皇上扬声,“父皇,儿臣决定七日后与本王正妃大婚,请父皇主婚。”
“什么!”
“什么?”
两道女生一口同声的发出,一道惊怒,一道质疑。
独孤月紧接着冷漠的看着梦溪,“这便是本王的答复。”
“不可以!我不同意!”正妃!正妃!公孙梦溪听到独孤月给她的答复失去了昔日的娇美面容,扭曲的声音反对着,直指着漠沫,声音更是尖锐“她就是一个贱女生出的杂种,她有什么资格做你的正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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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菇凉们一个问题啊~中国古代的婚姻制度是什么?欢迎评论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