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说我是以一个军人的身份来问你呢?”蓝雪看着那中年男汉子,傲然说道。
“军人?”此话一出,不仅是中年汉子,在场众山贼皆是脸色大变,山贼与兵自古便是对立的存在,所以当蓝雪说出这话的时候,在场的站贼都以为她是来平了他们的。顿时一个个都紧张了起来。
中年汉子脸色变了变,却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阴沉的看着蓝雪道:“就凭你?我瞧你当个拿笔杆子的弱书生还差不多,若说你是兵,我不信!”
蓝雪无奈耸肩,淡笑道:“拿笔杆子的有,我旁边这位便是,可我不是,难道你觉得就凭我的身手,会是一个弱书生吗?”
慕容卿脸色一垮,这女人,说事便说事,扯上我作甚!
那中年汉子冷冷的看着蓝雪道:“在我看来,兄弟你至多也就是个学过些功夫的大家族的子弟,若说你是兵,你便拿出证据来。”
“证据吗?”蓝雪淡淡一笑,冲着蓝灵眨了眨眼,蓝灵立马领会,急忙从包裹中取出了一套铠甲递给了蓝雪,蓝雪将铠甲一抖,顿时铁块碰撞的叮当之声在大厅响起,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是落在了蓝雪手中的那套铠甲上,那是一套银色的铠甲,银色的甲片闪烁着银色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
“你真是当兵的?”这下那中年汉子脸色终是变了,这铠甲可不是寻常人便可得到的,非是在军中有一定地位的将士不可穿戴。莫不是眼前这个小子在军中还不一般?
想到这里他缓缓站起了身子,冷冷的看着蓝雪道:“不知这位大人来我们这山寨所为何事?莫不是外面早有军队等着剿灭我们不成?”
听他这话,在场的众山贼又是脸色变了变,外面有兵?莫不是把他们包围了?那他们岂不是瓮中之鳖?
蓝雪却淡淡一笑,将银色铠甲递给蓝灵,叫她收起,这才转头看向那中年汉子,笑着道:“大当家的不要误会,也莫要担心,小弟此次前来并非是要对众位兄弟出手,只是想与大当家的你聊聊你们山寨的未来。”
“聊聊未来?此话怎讲?”那中年汉子也是冷静了下来,若这人真的想要剿了他们,自也不必如此,且看他的样子也不似作假,便冷声问道。
蓝雪双手背后,缓缓走了两步,然后转身,目光落在众山贼身上,淡笑道:“在此之前,还要说一说之前我说的那个话,不知大当家的可否将你们为何沦落成为山贼的事情与小弟说一说呢?”
那中年汉子看了蓝雪一眼,想了想,便叹了一口气道:“我等也是堂堂七尺男儿,若不是有苦难言,自也不愿做这一山之贼。”
“有苦难言?此话何意?不说别的,只靠你们的身体做些体力活怕也是能够养活你们的吧!”果然有事,蓝雪心里暗自兴奋的想到。
那中年汉子没有说话,而是他身后的那个黑脸青年开口道:“我们这帮人是距离这里很远的一个村子的,当年我们也是有自己的田地,有自己的牲畜,吃喝不愁,只是无奈当地的地保实在太过横行霸道,平日里吃吃喝喝耍无赖不说,还总是调戏良家妇女,当时我们惧他身后有官府的人,便也不敢声张,只得忍气吞声的活着。”
“可是后来,他越加猖狂,竟是联合当地的地痞无赖,一起祸害了我大哥的媳妇,这等事情哪个能忍!”说到这里,黑脸青年脸色陷入痛苦之色,声音也带着些许颤抖。
“知晓此事时正是我大嫂上吊之后,大嫂小时候跟着我们那里的一位说书先生读过你念书,所以识得几个字,便在临死前将自己的遭遇写在了地上。当时我们知晓此事以后,皆是愤怒不已,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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