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夫摇了摇头,这柳桐让他有一种“孺子不可教也”的感觉,接着说道:
“传令兵有得是,到地方人家就算不见你,给传个话、帮忙问问总可以吧?他不看你的面子,三爷的面子还能不给?”
柳桐听完恍然大悟的说:“也是个招啊……得嘞,您歇着,我这就去找去。”
这时孙大夫突然提出来:
“我不在车里歇了,这人已经带到了,他现在的状态挺个三两天也没什么问题,我去茶楼听个小曲儿啥的,送完他你们就自己回吧。”
“啊?那您啥时候回去啊。”柳桐纳闷,咋突然整这么一出。
“明天一早吧,谁跟你们赶那夜路,这马车颠簸的我都快吐了。”
“这……好吧,那我替您跟三爷知会一声。”
“回见吧。”孙大夫下了马车,也没回头、摆了摆手他走了。
柳桐带着俩手下,拉着魏老七满处跑、找槐家人的事儿就不细说,反正最后几经周折总算是把他送回到了鬼木囚之手。
但魏老七尚在昏迷当中,也问不出什么话,鬼木囚只是发誓要寻那仇人为自己心腹报仇,而后还款待了柳桐和他的手下,也算是真会办事儿。
这边孙大夫下了马车,一步一踱、慢慢悠悠的奔着绫乡的茶馆一条街溜达。
绫乡县他可是很熟的,虽然他不是这边的人,但是因为在老家常年喜好喝茶,来到北方道也就把这份热爱保留了下来,隔三差五的都得上茶馆看个戏、听个小曲儿啥的。
这不半个多月前找了个柳家的俏活儿,跟着驻扎营寨给人当军医,柳家的三爷给的子儿(银子)倒是不少,隐蔽的地方不怎么打仗他倒也落个清闲,但是在那荒山野岭的也没地方喝茶看戏去,给他憋得正难受着。
这回趁着进城,他心说我可得找个地儿好好喝上两壶不可,可转来转去他发现茶馆一条街基本都歇业了,就算还开着门的地儿也没有戏班再唱了——
也是的,在这连电都没得用的时代,晚上一般都是宴请宾客上饭店,或是去那些个挂着红粉灯笼的场所了,谁大晚上不回家睡觉啊,那叫糟践蜡烛油火。
老孙头晃悠来晃悠去,心里直别扭,心想着要不就前面这家对付喝一口算了,这一天马车坐的心口太难受,也不愿意再逛了。
结果往前没走多远,他刚想进右手边这家茶坊,眼睛余光却看到不远处的拐角挂着一个红不红、粉不粉的大灯笼。
他一眼就看出来这准是风月之地,本来没想过多关注,他不是那等好女技术员的人;
结果再一看,那灯笼的外圈居然镂空雕琢着一些乐器图案,随风晃动的时候大概能瞧出来有一把笛子和一架瑶筝。
这时候茶坊店里的小二看他一只脚踩着自家的门框,半天也不进来,不知道在盯着看什么,便迎上前来询问道:
“呦,这位客爷,您是喝茶啊、还是找地儿歇着啊?”
孙大夫盯着那灯笼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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