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时间半闭着眼睛,今天这样只剩一条小内的岳君泽都看见的不多呢。
不对,今天这样在明亮的灯光下一寸寸看过去,贴感应点的时候还摸了几把,简直是前所未有,以前没这样那样前,岳君泽偶尔遛鸟,他都是瞟几眼不敢正眼看,这样那样的时候吧,羞的不好睁眼。
这样一琢磨,心里许久没跳出来的小人又开始打仗,白色的那个一本正经地说,这不是做研究吗?之前有战士配合研究人员的时候不是还全身裸着吗?你看,岳某人现在还有一条小内呢。
黑色的那个笑的贱兮兮,嘿嘿,工作之余干点儿别的也挺好,小内算什么,马上就没有了,穿着小内怎么在会阴穴上贴感应点呢?
脱了小内贴感应点,秦桑脸上的红色从耳尖蔓延到脖子,低声,“要在两条大脉络上都贴感应点,你把这个脱了。”
岳君泽简直要把他抱在怀里亲亲了,表面上还是一本正经地,“哦,我记得这里是有个节点的。两条主脉的图我记得很清楚。”说着就要一手扒小内。
“等等!”秦桑忽然叫一声,跑到门边确认反锁了,“这个实验室是A级吧,监控在哪里?”绝对不能让其他人围观岳某人的那啥啥,给人看了腹肌和人鱼线已经觉得很亏了。
岳君泽笑眯了眼睛,捏着他的耳垂捻了捻,“A级实验室的监控只有登陆舰中央主脑可以做到,为了科研献身一下,给人看看有什么了不起?”
秦桑鼓着的腮帮子皱起来,喵了个咪的,忍不住咆哮,“这个个人的身体难道不需要*权吗?何况,这个算是整体引导拓展精神力项目的一部分吧,如果这边成功了,这段实验说不定成教材了?!”
妈蛋,成教材是什么概念,给全联邦三千亿人里面的一大部分围观啊,毕竟如果血亲父母可以帮助婴幼儿拓展精神力,联邦很有可能重新修改孩子们的抚育制度,每个有了后代的成年人说不定都要学习这些了。
按照以往见到的那些该死的联邦各学科简史,每一个都详尽地摘取了单科发展的关键点,岳君泽在这件事儿里要是算不上关键点,秦桑肯把脑袋摘下来给人当凳子坐。
岳君泽被他的咆哮震的掏了掏耳朵,“你可能要庆幸,幸亏监控收录声音的功能不难么强大,”凑过去亲了一口,“那么舍不得我给别人看?”
“屁话,老子今天才头回看!”秦桑很不甘心。
岳君泽完全被这事儿取悦了,也不摘□上的感应点,直接套了裤子,披上白色的大褂子,抱起两台便携设备,“总归不怎么高深,走吧,咱换个地方来。”
秦桑觉得很丢脸,又幼稚,不高兴地抱着另一台岳君泽指定的东西跟着回了舱房。
他放下东西才转个身,岳君泽已经彻底光着了,两臂平展,整个人仿佛古代艺术雕塑里的太阳神,“这儿没人看见,来吧!”
秦桑拿起一个感应点,又想起要贴的部位,鼓鼓的气就一下子散了,“那个,这个点你自己来?”
岳君泽大喇喇把跨立,腿间距拉开,“你来呗,”坏笑,“有哪里没见过吗?”眯起眼,“哦,我想起来了,当时不敢看我来着……”
秦桑恨不得堵上他的嘴,飞一般地跳到他面前,蹲下,把感应点固定上去,“不许说废话。”
“嘶~唔,”岳君泽叹息一声,本来那个部位也很敏感,秦桑的脸又在那旁边晃,鼻息奔上来,他瞬间起立了。
眼前就是某物,秦桑联想起那天晚上,腰部一软,恶狠狠弹了一下,“做正事儿呢,走什么神儿?乖乖正经点。”
岳君泽觉得自己经历了成年以来最大的考验,或者说酷刑,对着自己的合法伴侣,一直站着,还得受着他的手带着气旋钻进脉络里慢慢走,浑身的每一根汗毛都敏感到极点,生生扛了俩小时,高度集中注意力才能忍得住。
终生不会忘记那天下午在体内游走的脉息,在秦桑表示全部记录完毕的瞬间,岳君泽踉跄了一下,绷紧的神经送下来,眼见着他点了保存,恶狠狠扑上去,压倒。
作者有话要说:
干正事儿的时候,必须一本正经全神贯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