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想法。
凤溪看向我,我对他点了下头。
“明月身上的那一缕梵遥神魂。是属于她自己的,至于梵遥……在她投进人胎的那一刻,便彻底不复存在了,至于你们是觉得明月是梵遥的转世,还是认为她身上有梵遥的神魂,你们自己做决断。”
常锦容有些发乱的抓了抓头发,然后一屁股坐在我的面前,仔细的盯着我看了一阵后,她说:“虽说徐明月这张脸和梵遥仙尊如出一辙,但是她怎么可能会是望月仙尊。呢?反正在我的心中,徐明月就是徐明月。”
“那你认为她是徐明月便可。”凤溪说完,拿着白玉卷轴便要离开。
但是胡玄宴,却开口叫住了他。
“凤溪上神,等一下。”胡玄宴手中的鲜血一直往外溢着,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他定睛的向我这边望过来,“明月,白禾既然是受人指使的,想必和柳如风脱不了关系,这件事他们都是同流合污的罪魁祸首,”
我手指抠弄着案桌,在听明白胡玄宴是什么意思后,我向凤溪说道:“旨意还能再更改一下吗?”
“由你做主。”凤溪淡然回答。
“这件事,柳如风的确脱不了关系,对白禾一个人下杀令,恐怕仍然会有后患,你将柳如风也加上。”
凤溪眼中闪过丝缕诧异,虽然他掩盖的极快,但是还是被我捕捉到了,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重新将卷轴打开,添加上了柳如风的名字。
胡玄宴那张冷峻到苍白的脸,略有松动。
在凤溪去传达杀令之时,胡玄宴声音有些颤动的叫着我的名字,“明月,望月宫绞杀令,传下去后,我可以带人去抓捕他们,放心我一定……”
胡玄宴的话没有说完,我将他打断了,“你不是主修医理吗?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怎么这么感兴趣?”
“我对杀别人不感兴趣,但杀柳如风我肯定感兴趣,谁让他居然敢欺负你,简直死不足惜。”
胡玄宴丝毫不掩盖他对柳如风的痛恨之意。
他一向是敢爱敢恨的性格,所以我并不意外他对柳如风流露出的恶意。
“好了,这件事你不要再费心了,柳如风和白禾都是穷凶极恶之徒,我担心你参与进去后,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中,你的手还在流血……”
我皱着眉看着胡玄宴的手,然后一点点将他的手掰开,将陷在他皮肉中的破碎瓷片取出,
胡玄宴喊着常锦容给他去取纱布和灵药。
常锦容白了他一眼,“你自己用灵力自愈一下不就好了。”
“现在这种时候,哪能把灵力浪费到这上面,你别啰嗦了,快点去取。”
常锦容不情不愿的走出去,而胡玄宴则顿时变了一副神情,一脸委屈巴巴的看着我。
“把常锦容支走,你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就是想和你单独的待一会儿。”
“……”
“其实是有话想说。”
我心里大概能猜出胡玄宴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