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了一些饺子。
也许是我一个人太孤独了,当我知道家中不仅仅只有我一个人,还有一条蛇在沙发上的时候,我心里没有觉得慎得慌,反而增添了众多的安心。
我不知道蛇平时能吃什么,就将买的牛肉切成了小块儿,放到了盘子里。
但是把肉放到小白面前的时候,他似乎并没有什么胃口,他看了看,然后又重新爬回抱枕上面。
电视里播放着一个接着一个贺春的节目。
虽然有点枯燥,但是守在电视面前看节目,仿佛在我记忆中是成型的过年仪式,仿佛每一年都是这样度过的,于是这一回我也打算从头到尾看完。
我窝在沙发上,和小白蛇一个在左一个在右的躺在上面。
只是由于节目歌舞太多,我看了一会儿后便忍不住打瞌睡。
在不知不觉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沙发上就睡了过去。
依稀间仿佛有人在用手轻轻触碰我的脸颊,然后唇上一凉,将我惊醒了过来,
结果睁开眼睛后,发现小白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我的身边,就在我手臂旁边笔直的躺着。
新年的钟声响起时,我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忍不住对小白说道,“想不到这一年,居然是你和我一起跨年的。谢谢你呀,让我没有一个人孤零零的过年。”
虽然知道他也不能回应我什么,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对他一句接着一句的说着话。
小白在我掌心蹭了蹭,一双眼睛看着我,仿佛有话要对我说似的。
我在摸了他一阵后,便洗漱回屋里睡觉了。
结果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我又做噩梦了,梦里有一条极大的白蛇,把我整个人都缠得喘不过气,然后他又变成一个男人紧紧的抱着我。
在我想要挣扎的时候,一把锋利的刀子对着我的心口狠狠刺了进来。
男人手中握着匕首,在我心口剜搅着,我哭着从梦里醒了过来。
与此同时,客厅处传来了关门的声音,我猛地一惊连忙从床上下去。
一打开门,便看到风尘仆仆归来的胡玄宴。
几日不见,胡玄宴看起来竟然消瘦了许多,不仅如此,他的脸色异常的苍白,就连走路都有些虚浮。
我讶然的瞪大了眼睛向他走过去,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你受伤了吗?”
胡玄宴那张本来面无表情的脸,在看到我后,突然变得无比委屈,他冲着我抱了过来和我说,“明月,我要疼死了。”
我被胡玄宴的这句话吓得太阳穴直跳。
我连拖带拽的把他带到床上。
胡玄宴拉着我和我说:“你给我揉一揉吧,我好疼啊。”
“你哪里疼?到底怎么了?”
“后背疼,被我爹打了二十棍。”
“你爹打你干什么?!到底发生什么了?”
胡玄宴没有说话,只是睁着眼睛看着我。
我伸手去解他的衣服,把他的外套和上衣脱掉后,看到他本来白皙的后背,此时是一片青紫於肿,很多地方由于充血高高的肿胀着。
我呼吸一滞:“到底是怎么了,你爹为什么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