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欢吗?
“明月,给我们一个相爱的机会吧,我会努力学会怎么爱一个人,会好好照顾你,好好保护你,永远不会让你再像之前那样被坏人有机可乘……”
听着胡玄宴一句接着一句的话,我感觉头部突然无比疼,炸裂般疼痛起来。
我忍受不住的捂住了头,感觉我的脑袋里面仿佛有一个东西,想要将我的头骨钻裂挤出来似的。
“疼……好疼,我的头好疼……”
我用力的挤压着头,然而当手在触碰到后脑勺的时候,我猛地顿了一下,一个硬硬的又冰凉的东西,突兀的被我从脑后摸到了。
胡玄宴突然伸手将我的双手掰开,然后一阵温热的气流,顺着他的手推进我的脑袋里面。
“现在还疼吗?明月。”
伴随着胡玄宴的问话,我感觉那头痛欲裂的感觉逐渐消失了。
而我又一次仔细的摸向后脑勺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了。
我疑惑又茫然地看着胡玄宴。
他敛下眸子,哑声和我说道,“也许我不该逼你这么快做决定的。”
“真的抱歉,之前的事情我想不起来了,我不知道以前我有多么喜欢你,但是以现在来说,我对你的感情似乎不是男女之间的那样,我需要一些时间……”
“好,明月你现在不用着急给我答复,你只需要知道我喜欢你,只要你愿意给我们一个机会,我们随时就可以在一起,这样就够了。
我心乱如麻的点着头,胡玄宴催促我快吃饭吧,一会儿凉了。
我心乱如麻的吃完一顿饭,吃完后向胡玄宴问堂口要怎么立。
本来一心着急立堂口的胡玄宴,不知道为什么,在我这一次的追问下,他迟疑了一阵,他和我说,“我们先不着急立堂口了,等过完年再说吧。”
我看着他将贡品黄香红纸之类的东西都买好了,为什么又突然说现在不立了?
难道是因为刚刚他和我说的那些想要和我在一起想要表白的话,但是我没有同意后他生气了?
但是他的表情似乎并不像因为这件事而生气,反而有一些沉郁。
这我满心疑惑之际,胡玄宴抬头和我对视了一阵后说:“你别多想,也没说不立,我只是想等年后再立,现在你身体情况,并没有我预料中的好,在没有恢复好之前出去办事也容易出问题。”
我听到他这话,下意识想到了刚刚自己头痛欲裂的样子。
“而且现在临近年关,不光你们人要过年,修行的仙家也会回家过年,就算现在放出消息要立堂口了,恐怕也没有几个仙家能赶过来,等到年后五路兵马齐全,再立也不迟。”
其实我对立堂口并没有什么执念,因为是胡玄宴一直在说,所以我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的,现在他说的有理有据的说,想要等到年后再立,那就按他所说的,年后再说也一样。
听着过年这个词,我向胡玄宴问道:“过年的时候你回长白山吗?”
“不回了,我要和你在一起过年。”
可能人们骨子里对过年回家的执念很深,以至于提到过年的时候,我便向胡玄宴问,“你知道我家在哪里吗?我家里还有什么人。”
胡玄宴愣了一下,说:“你老家有一个奶奶,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