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又扫到我的嘴巴,向我问道,“你刚刚是撞到了哪里?”
“……”
“有这么难以启齿吗?”
刚刚那句话我没有听出来他是善是恶,但这句话我听出来了,他是满满的阴阳怪气。
以柳如风的观察力,他估计也猜到了,我便硬着头皮直接和他实话实说,“我摔倒的时候恰巧摔在了胡玄宴的身上。”
“是挺巧的。”柳如风冷嗖嗖的回了一句。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受伤啊。”
柳如风开始我捏着我的下巴在我脸上看了一阵,又让我张开嘴检查了一下,“所幸伤势不重,过两天自己就好了。”
该确认到这一点后,柳如风又不满道,“刚刚为什么不和我说?你以为转移话题我就不会再追问下去是吗?”
我有些头疼的抱着他手臂晃了晃:“我这不是怕你生气吗?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有那么容易生气?”
“不然呢,那你现在为什么说话一股子阴阳怪气?”
“……”
“我知道你心胸宽广,又十分的明事理,这么宽容大量的柳哥哥,才不会和我一个受伤的人一般计较。”
我说了一箩筐的好话恭维他,不知道是哪一句戳中了他,让他眉眼重新展开笑意,十分受用的说道:“算了,不和你一般见识,再叫一声柳哥哥听听。”
“柳哥哥。”我捏着嗓子说出话后,深感一股恶寒,被自己这幅做作的声音恶心到了,真是节操尽失。
我和柳如风在路边说笑了一阵,终于看到一辆车,我抬手刚要拦下的时候,身形忽地不受控制的有些站不稳。
脑海中浮现的场景,顿时让我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我看到了一片狼藉的堂口以及身上沾染着血迹的常锦容,她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
脑中的神经猛然的跳动了两下,我用力按着头,想要缓解疼痛。
柳如风伸手将我接住,将让我靠在他怀中,急声道:“怎么了?明月!”
“堂口好像出事情了,常锦容……”
“堂口出事?”
“对……不行,我们得回去看一下。”我拉着柳如风,打开车门坐进去,说出了出租房的位置。
与此同时我低声念着请仙咒试图联系上常锦容。
往往念一遍就会让她现身的请仙咒,如今却没有任何反应,而我也有些难以感应到常锦容的存在,常锦容是我堂口的仙家,和弟马之间会有一些紧密又奇妙的感应,这种感应很难形容,大概就是我能感受到她的存在,她也能感受到我,可是如今这个感应突然就变得极其的微弱。
我整个人都慌乱不已起来:“常锦容好像出事情了,我感应不到她了。”
柳如风让我靠在他身上一下一下的拍着我的后背,“不要着急,胡玄宴已经回去了,常锦容不会有事的。”
“但愿吧。”
我捂着心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但在靠着柳如风胸膛的时候,我的肩膀感觉有些异样。
我顺着肩膀,触碰到他的衣服前面,摸出来一个材质冷硬,体积不大但充满诡异的黑色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