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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这个小故事,陆生沉默良久,事实上对于鵺陆生自问几乎可以称得上没有任何了解,严格的说这是陆生第一次听说一个关于鵺的故事,而他仅仅知道的就是鵺是一个可怕的大妖怪。
所谓的鵺究竟是怎样的妖怪?
传说鵺是一种能断善恶的妖怪,善者一生都必会得到他的保护;而恶者则不会活过24小时,而且会被他以极残忍的手段杀害。
陆生此刻的感觉有些复杂,从严格意义上来说,陆生是同情鵺的。就像陆生不能否认,如果换做是他,就不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如果是他的母亲遭此下场,想来他也会怒极而不计后果的报复……人类是一种复杂的生物,他们总让你爱恨交加。陆生并不想帮人类狡辩什么,只是鵺的观点他却也是决计不能赞同的,这世界上没有谁真正能统治谁,无论是妖怪还是人类,即使此刻人类早已占据了这世界的主导……
沉默半晌,陆生深深的瞥了一眼纱织,然后问道:“为什么跟我说这个?”
“嘛……我也不知道。”纱织耸耸肩,懒洋洋的笑着,极不负责的道,“你就当是在自言自语好了~!”她说着状若无意的瞥了一眼船下,又继续道,“话说到这,你瞧迎接你们的人也来了,该是分道扬镳的时候了,毕竟我们未来需要前进的道路并不相同。”
她说着陆生便只见犹如蝗虫过境似的一大群妖怪从下面飞了上来,拦在他们面前,几乎把他们团团围住。
为首的妖怪,是一个长得很奇怪的家伙,当然妖怪其实大多都长得比较奇怪。
只见那个妖怪昂着头,环抱着胳膊打量着妖船上的所有人,一时间肃杀之气十足,他道:“是哪来的船啊?在这连月亮也沉没的黎明,罔顾性命的误闯进来了吗?”
奴良组的妖怪们显然被这阵势给吓住了,他们并没有料到最初迎接他们的便是这么一大群妖怪。
“前面的船听着,吾乃京都妖怪白藏王。”那妖怪继续道,她说着同时打量着船上的所有人,目光最终落在杀生丸身上,“此地乃鞍马山的上空,东约四里的地点,吾等奉羽衣狐大人之命,负责守卫京都领空,这种来历不明的船禁止进入这个区域。你们是哪来的,报上名来!尔等是敌是友?或者是前来投奔羽衣狐大人旗下的吗?”
不过很可惜,杀生丸却是看也没看他一眼,仿佛把他当做空气似的。倒是沙织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笑眯眯的指了指陆生,道:“错了哦,这船的主人可在那里呢!我们只是搭顺风船的而已哦~!”
白藏王看了陆生一眼,陆生同样在看着白藏王并没有说话,倒是站在船舱那儿的纳豆小僧倒是忍不住的跳了出来,炫耀般的指着船帆上巨大的“畏”字,道:“喂!你们难道没人看见这个巨大的‘畏’字代纹啊!”
闻言,京都的妖怪们忽然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之中,片刻后便顿时如炸开了锅似的嚷嚷起来:“那代纹是……”
“不会吧!有没有搞错?”
“滑头鬼?!”
“是奴良组!”
“就是这群家伙四百年前伤害羽衣狐大人的!”
京都的妖怪最初愣了一下,一时间四百年前耻辱的记忆再次被唤醒,不知为何,似乎生命越长久的生物却总是越发执着。
“给我化成灰吧!!!”也不知是谁最先愤怒的喊出这样一句,话一出便立刻得到了众人的附和,一群小妖怪们激动的便欲扑上来,可是却被白藏王拦了下来。
他的目光重新落在杀生丸身上,道:“你叫什么名字?是来投奔羽衣狐大人的吗?”
见状,加隆一时到来了兴趣,他看了杀生丸一眼,颇有兴趣的打量着杀生丸道:“喂,妖怪!你这么好奇这个家伙的名字做什么?”
白藏王沉默片刻,道:“我好像见过一张与他相似的面容……”
“哦——?是吗?这世上,人有相似,物有雷同,也许你只是认错人了而已。”纱织眨眨眼睛,别有深意的目光一众人对视一眼,笑眯眯的道,“你看,我们还有些事要办,就不奉陪了~!”
说罢,纱织一伸手黄金杖出现在她手中,只见一股不知何处而来的浓雾瞬间笼罩着他们,当浓雾散去,一行人竟然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