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帮你想想。”他身子俯了下来,这一次,并不是蜻蜓点水那般,她能感受到贝齿的一丝松动,似乎有什么东西一搅过来。
愣神之际,他已经抱着她起身,她脑子一个机灵,顿时知道了他所说的事情,又娇羞又害怕,急急道:“不行,我还炖着汤,给你补身子用的。”
“用你补就可以了。”
沉沉沙哑的声音紧紧的贴在耳边,她耳根一红,觉得自己可以找个地缝钻下去了。
于是乎,春红帐暖,良辰美景,她再一次深陷其中了。
次日。
天还未全亮,贺澜就已经没了睡意,下身疼的厉害,是她没想过原主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她偷偷看向那个罪魁祸首,似乎睡对的正熟,她缓缓撑起身子,仔细的端倪着云焕,这样安静的睡颜,她第一次仔细的看,这家伙睫毛可真长,她再凑近看了看,竟然发现他皮肤好的羡煞旁人。
她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根手指,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下意识的戳了戳他的脸颊,她傻笑了一声。
突然,只觉两眼一花,又是天旋地转,她已经被云焕俯身压在了身下,她不禁面色一红,推了一把。难为情的道:“快起来。”
“怎么样?”他眼中夹着一抹笑意,沉沉的问。
贺澜圆圆的眼珠转了转:“什么?”
“看了我这么久,就没点什么话要说?”他的身子越压越下,两人的呼吸缠绕一起。
贺澜脸羞的不能再羞了。很小力的打了下他的肩头,“原来你装睡啊!”
云焕淡淡的笑着,又欺压了上来。
“我还得去送饼子呢,快起来,别闹了。”她娇羞着。
他便轻轻的在她脸颊落下一吻,小心的扶着贺澜起身:“你可以吗。”
“还不是你。”贺澜小动一下就拉扯的疼。
于是,云焕便借着这个由头,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比如穿个衣,洗个漱。然后再趁机的亲一个,抱一个。
现在,贺澜正被他抱着上了驴车。
用云焕的话来说,就是:“我做的事,我当然得负责到底。”
因为木厂不用做工。所以这两日,云焕是很闲的,她行动不便,云焕主动当护花使者,当车夫送她去张家饭庄。
她一个人坐在驴车内,上面新铺了几层软被,暖暖的。她心里就像是塞了蜜一般。昨夜,是他们真正的洞房花烛夜,现在,他们是真正的夫妻了。
或许以后还会有小孩,想到这,她脸红了又红。埋起了脑袋,好在云焕在外面,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自己傻笑又傻笑。
因为饼子都在她的空间里,所以待快到张家饭庄的时候,她便从空间中将各一百个饼子拿了出来。分别装进两个竹篮中。
然后递给云焕。
云焕进来拿篮子时,她还是有些羞涩。脑中自己嘀咕了半天,好歹自己也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什么没见过,怎么现在还羞得抬不起脸来了,自我反省了一番,重振旗鼓,抬起脸,刚看了一眼,就又目光不知道往哪搁,对着他的深潭柔情,她禁不住啊。
云焕瞧着贺澜的模样,笑意直达眼角:“你等我。”
说着他便拿着篮子进了张家饭庄。
张琮见来人是云焕,不是贺澜,有些稀奇:“三娘怎么了?” 他以为是三娘出了什么事情。
“没事,我让她多歇歇。”云焕笑着将篮子递了过去。
“没事就成,我就说呢,翠花说想她了,她有身子了,行动也不便,有时间,让三娘去陪她说会话罢。”张琮道。
云焕点点头,知道翠花于贺澜感情不错,出了饭庄,就和贺澜说了这事,不过又加了一句:“三娘啊,你现在也不方便去,等过几日再去罢。”
她能说什么?
送他一记白眼。
贺澜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情,好一会也没想起来。
等驴车快回木厂的时候,她大叫一声。
驴车立即停了下来,“怎么了?!” 云焕急得表情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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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木有黄啊木有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