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流不断。
张琮开始还怕没人来,当着老爷子的面,拍他脸面,现在,他得意的瞅着张老爷子:“爹,咋样,没黑了您的脸罢。”
“这就得意了?难不成你打算每日都免半,好好干,别光图新鲜了。”张老爷子不给张琮的面子,揶揄一番,又道:“翠花,你也别光顾着这,他又不是小孩子,还用的着你陪着,有时间就回家陪你娘看看孩子。”
张老爷子虽然口上这么说,心里头却心安了不少,环视周边,满意的很。
将老爷子送走之后,张琮松了口气,笑着与云焕说:“许霖,你别看老头子一副不看好的表情,心里指不定乐呼着呢,他是我爹,我还能不知道他!”
大翠花推了推贺澜,附在耳边小声笑说:“你听听,你听听,又说大话了。”肉嘟嘟的脸上,一副嫌弃的表情。
其实,贺澜挺羡慕大翠花夫妇两人的,夫家和睦。
而张琮非要留着他们吃酒,这一拖,时间就过去了。
等买完驴车,已经近未时了。
云焕在前头充当车夫,贺澜坐在后头,回村子的时候,引来不少人的侧目。
灵浦村虽然不乏一些有钱人,但多数还都是还是靠着辛苦劳作挣钱糊口,而那些发了家的,不是搬到镇上就是城中,所以能自家有一辆驴车的人不多。
这就等于前世六七十年代有一辆自行车的感觉。
四处走动的马大娘瞧见了,指着驴车便道:“呀,许霖,你们都有驴车了,分了家可就是不一样。”
迎面来的刘婶子使劲揉了揉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许霖,“许霖,你这驴车哪偷来的!”
在她眼中,云焕夫妻俩绝对不可能会有银子买驴车,就是他们家辛苦了大半辈子,都不舍的花十两银子买一辆驴车,更别说刚分了家的年轻人了。
刘婶子这话听的贺澜不高兴了,她冷脸回了句:“刘婶子,话不可乱说,这驴车是我们辛辛苦苦攒钱买的,咋到你口中,就成不干不净的了。”
“你们买的?说笑呢罢,一辆驴车最少也得十两银子,你们哪来的这么多银子。”刘婶子还是不敢相信,抑或是不想相信。
“刘婶子,难不成我们每次挣了多少银子还得告诉你。”贺澜只觉得刘婶子这话说的好笑。
“就是,能买上驴车,这是人家许霖夫妇有本事,又不是你儿子,你操心啥。”马大娘搭腔说着。
刘婶子被说的脸发烧,讪讪一笑,缓解道:“嗨,我这不也替你娘操心呢,你们有出息,可是好事,为村子争脸也为你爹娘争脸。”
贺澜撇了撇嘴,客套了几句,只听云焕道:“我听说刘婶子的儿子,给朝廷办事,这不是更争脸?”
从贺澜口中知道了先前许家有两位军爷留宿,他便猜到了些许,就是不知道刘婶子的儿子还给不给他们做事了。
刘婶子脸更烧了,就像是被凭头浇了一盆滚烫的热水,烧的她体无完肤。她勉强的笑了笑:“哪是朝廷啊,不过是给人家跑跑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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