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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芫想靠近靳珩,却在离靳珩一臂之外,奇怪的发现自己的手脚仿佛被咒语定住一般,前进不了分毫,只能后退。叶芫试图用精神力去控制靳珩,反而觉得自己头疼欲裂,明明丧尸应该没有痛感的,但是叶芫发现只要自己试图去控制靳珩,剧痛之感就会随之而来,使得她根本无法维持精神力。该死的朱宴本,到底做了什么手脚?
叶芫只听靳珩对面的男子轻缓中带着抖音说道:“当年,你父亲还在国外,不过在生物学界年纪轻轻已经颇有名气,主要研究领域就是人体基因解读,一些之前没有定论的基因序列他提出了自己的研究方法,取得了非常惊人的成果。那时,我父亲年岁渐大,年轻时候落下的腿疾越来越严重。我父亲以国家发展的理由高薪聘请国内外基因学方面的教授和博士回国,为国做贡献。你父亲就是那个时候回来的。我父亲还亲自接见了他,官方上的说法是鼓励你父亲继续为人类做贡献。私底下跟你父亲还见过很多次,想让你父亲克隆一个自己,但是被你父亲拒绝了。不久后,你父亲认识了你母亲。你母亲是国内生化学界最年轻的女教授,两人怎么认识的我不清楚,也许有我父亲的推波助澜。你父亲和母亲顺利的结婚了,不久后你母亲怀了你,生下来却发现你四肢瘫软,一辈子都无法站立,就是个怪物。你母亲很自责,认为是自己的缘故导致才导致你的残疾。后来,我父亲病危的时候终于知道你已经变得跟正常人一样,让我去找你父母,不过我去的时候那里已经变成了死亡之地。”
男子似乎说完了,静默了下来,但是靳珩仍旧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男子不敢直视靳珩的双眼,咽了口唾沫,说道:“我知道的都说完了。”
靳珩仍旧不语,只是盯着他。
“你父亲后来的研究经费不是我父亲出的,是朱宴本出的,我父亲不可能干出关你们二十几年的举动。他除了想活得久一点,其他方面他是个好人。”男子像挤牙膏一样,斟酌着又说了一些话。
靳珩依旧未置一词,漆黑的双眸只看着他。
“是,我是可以早点去救你们,可是我父亲病后就退下来了,我的权利和位置不足以让我去抵抗朱宴本控制的那个领导人。”男子胸口呼吸变得急促,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愤怒。
……
“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男子站起身,想拍桌面的手最后还是生生顿住了。
叶芫有些不明白这个男人话里的意思,怪物?四肢瘫软?这说的是靳珩吗?被关二十年?靳珩到底有什么样的过往?这一件件一桩桩都表明靳珩曾经有个无比凄惨的童年吗?
叶芫还没有想出任何头绪,只听一声凄厉的嚎叫声响起,男子右手捂着自己的手臂,只见指缝中汩汩而出鲜红的血液,男子面容因为疼痛已经扭曲地变了形。
“我说我说,你四肢瘫软的消息确实是我透露出去的。除此之外,真的没有了…”男子刚停顿下来,噗的一声,他的右臂上也多了个血窟窿。他的右手再无力去捂住左臂上的伤口,两个伤口不停地冒出血液,以这血流速度他活不了很久。不过出手之人似乎很清楚,都不是在致命部位,所以并不会马上丧命。
男子已经维持不了镇定和理智,口中直骂娘,不过因为剧痛让他没有多少精力了。虚弱无比的声音继续说道:“是,我是想用你来对付牵制朱宴本,趁着你们鹬蚌相争的时候,我在后方夺权成功。我的双手已经废了,我真的没有隐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