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附近的悬崖转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刻有“天险”的残石碑。
“捕头,要不先回普昭寺打探下?”乔达提议道。他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汉子,看着身子骨板直,但跟旁边的二牛一比,则显出穷酸书生气来。蜡黄的长方脸,一双眼炯炯有神。
凤涟考虑着他的建议,心急如焚。现下耽搁的越久,夏小宝的处境就越危险,可这无头苍蝇般乱转也不是办法。无苦记不记得清路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身子太虚弱,无法快速行走,自然是不能前来带路的。难不成真要回去拉几个无难的心腹来施以酷刑,不然他们能带路吗?!眼下的情形也只能如此了。于是三人迅速掉头返回普昭寺。
就在半路,与一路官兵碰了个正着。为手的是一个黑衣男子,虽然一身素衣,手持纸扇,却是无需装饰气自华。一旁傍着的正是张济。
张济一见他赶忙招呼:“凤捕头!碰到你真是太好了,情况如何?”
“人不在竹贤庵。”他回答的同时不得不把注意力转移到那黑衣男子身上,问:“这位是?”
“哦,这是晏王殿下。”
凤涟十分诧异,坊间一直流传着关于这位不得势的晏王的种种传闻。如今一见,却是如此出人意料,他哪里像是不得势的皇子?相反,浑身上下闪耀着一股让人无法不注视的光芒来,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你就是凤捕头?久仰大名。”晏王举止随和,首先打过招呼。说话时,他把扇子别回了腰间,继而抬头微笑着看他。举手投足间,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风度来。真是温文尔雅、谦谦君子。
凤涟赶忙定了定神,回礼:“晏王殿下过奖,那是家父,卑职不敢当。不知您怎么来了?”
“本王今日碰巧到献王府去,听贤仪郡主的贴身丫鬟来报,便带了一队人马先行赶了过来。我皇叔年事已高,不适合再操劳这些,所以由本王代劳。不知可有郡主的踪迹?”
凤涟生出一股自责来,失落地回答:“都是属下失职,现下还有一处地方没有寻找,不过……不过那地方我们都不曾去过,怕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
“哪里?本王倒是常来这里,这伏羿山的山山水水早都在我脑中了。”
“那是一处地牢。据逃出来的无苦大师所说,那里是处悬崖,崖边立有‘天险’二字的石碑。”
话音刚落,便听晏王“啊”了一句,迈开步子边走边说:“原来是天险崖,这名字还是本王取的。不过已有好多时日没来过了,不知竟出现了地牢。请速速跟我来。”
大家都觉得不可置信,这晏王莫非是神仙派过来救人的?稍稍愣神,众人一个个跟了上去。
不多久,外面传来嘈杂的人声。
无难轻叹一声,自言自语道:“是时候了。”他慢慢直起身子,转向夏小宝:“郡主不是想出去吗,现在就请跟我来吧。”
不过百步之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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