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她蹲了下来,嘱咐宝笙点亮了她们事先准备好的小烛台。虽然烛火被微风拂过,不大安稳地跳着,但她还是看清了地上。这草灰的边缘明显被人踩踏过,而且脚迹杂乱,分不清楚,沿着脚印往前看去,黄色的院墙上赫然出现了几个小红点,这印记很小,一般人不会注意。
血?夏小宝心中猜测着,便把脑袋贴近了看,奈何光线不足,怎么也看不清,只能用手去摸,但那红色早就凝固了。
宝笙看的着急,忍不住催促:“郡主,咱们先回去吧,明个儿白天来看岂不是更清楚些?”
“白你个头啊!你是傻了啊,今天白天我爹在我房外放了多少个侍卫你还不清楚啊,一个张济能搞定么?再说了,我的泻药又缺了货,稍微有点风吹草动的或是谁刚巧路过,被发现不是分分钟的事。你以为我愿意大半夜出来啊!”她嘟哝着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心中极其恼怒,转念一想,突然立起身来,一拍大腿:“不行!我得立刻去找我爹去!他奶奶的,难不成要这么一直关着我,这绝对不行!”
正说着,张济突然弯下腰来,小声低吼:“谁?!”他的手已经不自觉的放在了剑柄上,准备随时拔剑。
宝笙吓的一哆嗦,紧紧拉住夏小宝的衣袖,夏小宝也发觉了,立刻闭了嘴,精神高度紧绷起来。刚才身后的草丛里传来了一声很轻的树枝断裂声,但在如此静谧的夜晚还是显得异常清晰。
僵持了一会儿,忽然有个声音从对面传了出来:“张济,是我。”
夏小宝觉得这声音耳熟的很,又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是谁。一旁的张济突然双目放光,显得异常兴奋,朝着声音的来源边走边不可置信地问:“真的是你,凤捕头?”
凤捕头?凤涟?!夏小宝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的兴奋,赶忙跟了过去,喊:“凤涟?!”
黑暗之中缓缓走出一个人来,虽然面目还不清楚,但那泛着寒光的眼神,不是凤涟还有谁?很显然凤涟认出了她的声音,沉着脸问:“是你!你到底……”
“哎呀,这事以后再说,现在我跟你也说不清。”
“你怎么跟张济一起?在这里做什么?”凤涟一副审犯人的架势。
夏小宝懒得理他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便把话题往正道上带:“普照寺出了命案,张济奉我爹的命跟我来调查。我正要找你,你这就来了,实在是太好了,话说这个案子可不一般呐!”说到最后,她还加上了些感慨的语气,试图引起凤涟的注意。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缘故,凤涟果真显现了异常的兴趣来,一扫刚才的不快,竟然走到她身边来问:“你快跟我细说说。”
“诶呀!这里黑灯瞎火,阴森森的,我们赶紧回寺里吧,万一我爹发现我出来就麻烦了。”她说完瞟了张济一眼,张济把头点得像啄米的小鸡一般。
沿着原路返回,一切都很顺利。
还未靠近屋门,凤涟便发觉了那两个侍卫的异常,忍不住问:“他们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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