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席了你快一点……
穆子晴心下一惊,忙道;“别进来,别进来,我马上出来了……
一边喊着一边慌慌张张的拿起衣服来穿。
孙福没有因为穆子晴的话停下脚步,好奇的问了声;“你在干什么呀?”说话的同时手也伸了出去把帷幕给掀开了……
呃!在掀开帷幕的那一刻,孙福眨了两下眼睛,看着那白花花的身子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同,两坐微微隆起的小峰虽然不是很茁壮,可多少也有些规模了,孙福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惊疑道;“原来你是、你是、……
穆子晴暴出一声尖叫;“出去!!!”
孙福如五雷轰顶一般惊醒过来,急忙点了几下头放下帷幕转身逃也似得跑出了营房。
一路上喃喃自语道;“她怎么会是个女的……
那白花花的身子,还有那两坐微微隆起的双峰不停的在脑海里浮现。孙福只觉耳根发烫,不停的甩头;“还想,还想……
穆子晴本想快点把衣服穿着上,却不想这古式长衫穿起来有点麻烦,焦急之际险些给撕了。
“这个冒失鬼叫他别进来就不是不听!”穆子晴一边穿着衣服,嘴上还不忘唠叨。
侍穿好衣服,也不管头发还很湿就用丝带束了起来,然后把帽子戴上。
心依旧有些砰砰乱跳,侍心情平复一些后,方才坦然的走出营房。
走出营房,孙福早已跑得没了踪影。穆子晴心中暗道——那冒失鬼跑那去了?他要敢到处去乱嚼舌根看怎么收拾他!
环顾了下四周,朝着人声鼎沸的方向走去。
早上看到的那个练兵大操场已经密密麻麻的摆满了酒桌,四周营帐之间的过道上也同样摆满了桌子。
酒菜早已上齐,将士们在一片喜气中纷纷入席。
穆子晴向军营大门看了一下,发现此时的守卫竟比昨晚上还要森严。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无力感,无奈的叹了口气,正打算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却看到季太医坐在一个角落里正向自己招手;“小兄弟,过来这里坐。”
穆子晴笑着走了过去。跟季太医坐在一起的那些老医工急忙站了起来,纷纷向她点头鞠礼。
穆子晴也不托大,回过礼后便在季太医旁边坐了下来,略微打量了一下四周,见坐在自己对面跟两边的都是些上了年龄的老医工。
季太医道;“小兄弟,咱们相处了一天,老夫还不知道你是那里人呢,能否告知一下?”
“啊!”穆子晴心中顿感郁闷——怎么又是一个查户口的。
笑着道;“我从小跟着我师傅游荡江湖,四处行医,我也不知道我家到底在什么地方。”
“原来如此。”季太医又道;“那你师傅是那位高人?”
穆子晴道;“我师傅他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江湖郎中,说了你也不知道。”
季太医只当她是在谦虚;“怎么会呢,小兄弟如此年纪轻轻就有那么好的医术,那你师傅的医术也肯定是很好的。”
……
俩人就这样一来一往的说个不停,无非说的都是一些跟医术有关的问题。只是,这带着阳阴五行说的中医,与一个带着化学工式的西医要是能谈到一起那才叫有鬼。
不过,穆子晴也曾经钻研过中医,因此,穆子晴在谈起中医来也不算是个小白。在交谈中,穆子晴也不谦虚吝啬,只要知道的就问无不答,说出一些治疗方法让眼前的这位古代太医大开眼界。
穆子晴也没有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时不时也会向季太医讨教一些古代医方。
中西医最大的不同就在于,一个治外,一个治内。西医是那里不行就治那里。中医却是讲究治标治本,以调养固本为主。不过这阴阳五行说在穆子晴的中医理论里是没有的,在她的理论当有的只是药理和毒理,什么阴阳五行那都是狗屁!
他们俩人说得其乐融融,同桌的其他老大夫则是竖起耳朵听得入神,听到精妙处就微微点上几下头。
……
月亮渐渐的升到了中空,将士们也难得有这样放松的机会,一个个都敞开了肚皮大吃大喝。
那些个划拳比酒的更是丑态尽露,一个个涨着脖子瞪着眼,嘴上射着唾沫星子,千奇百怪的吆喝声和着欢笑声此起彼伏闹成一片,整个军营都变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