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数日,在赤司家大宅里,除了家主和少数几个人,谁也不知道桥本家发生的事情。人们一如往常般,每天继续着自己的日常生活。
而被列入重点隐瞒对象的赤司,在结束完冬季杯的比赛后,沉默了许久,直到寒假快要结束前,他才真正回复过来,那时已是绑架事件发生后的第五天。
早上的九点钟,赤司俊次早已用完早餐回到公司,丽奈得以取得使用厨房的权力,锻炼自己的烹饪技巧。就在她从烤炉里拿出烘培好的蛋糕,准备抹上奶油时,一个身影走进了厨房,令她差点手滑,把手上的奶油全挤到蛋糕上。
“真是奇迹,你居然成功了。”打开食物储藏柜,赤司从里面拿出一罐盒装果汁喝了起来,这些天他都没有胃口,早餐吃的份量很少,要不是家里还有果汁,他可能连食欲也提不起来。
“这是练习的成果。”丽奈望向赤司一头修剪过的短发,有点不适应堂弟现在的发型,“到是你,把浏海修剪过后,外表完全从草食性男子光速进化成肉食性男子,看来今年的冬季杯比赛挺让你头疼的。”
厨房的气氛再次变冷,提起冬季杯决赛,赤司又陷入沉思中,那场比赛打的不轻松,和诚凛的一战有太多的意外发生。毕竟能令他如此全程投入的对手真的不多见,通过那场比赛,可以证明有些事情并未在他的预想之列。
对他而言,胜者拥有话语权这点并无改变,可当事情超出自己的掌控范围,就另当别论,或许就如教练所说的那样,在寒假的时间里,他需要反省。
“比赛能磨练自己的能力,只有战胜自己,那才是真正的胜利。”喝完果汁,赤司把厨师做好的早餐放进微波炉加热,顺便向丽奈问道:“对了,堂姐,你这些天是否有接过沙耶的电话?”
“你问的有点奇怪呢,她和你每天都有短讯往来,你应该最清楚她的状况才对。”丽奈佯装镇定,为自己的蛋糕挤上奶油,其实心里在担心自己是否会被看穿,泄露了桥本家的消息,不过,以目前的状况来看,他仍不知情。
“她只在短讯里说外公延长了实习时间,要在分店忙上一阵子。”
这条短讯是赤司前两天收到的,当时他觉得有点奇怪,还特地打过电话去桥本家确认,结果,桥本信仁不是说她在睡觉,要么出门去分店,手机通话总是忙音打不通,无奈之下,两人只好通过短讯聊天,但怪异的是,他还是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
“是啊,我前两天去过香川,看到她为店务忙前忙后,真想去帮她的忙。”为了赤司着想,丽奈对他撒下了善意的谎言。
“你去帮忙只会把人家店里的古董盘子摔成碎片,到时大伯就会接到桥本家的账单,所以你没去是明智之举。”不是赤司危言耸听,他堂姐的破坏力不可小觊,再加上像香川那样的名店,使用的食器不是出自名家之手,要么就是有纪念意义,他家堂姐没跑去捣乱真是幸事。
“不要告诉我你今天要去香川。”丽奈的脸庞不禁滑下冷汗,原以为堂弟会因为比赛的事情消沉许久,没想到他回复过来后还掂记着沙耶的事,这要怎么办?她决不能让他去香川或桥本家。
从微波炉里拿出早餐,赤司无奈的叹道,“嗯,最近我忙着比赛,没空陪她,现在我要补回失去的时间,约她到外面走一走。”
“可是今晚有家族聚会,你必须要在家帮忙,别指望去约会了。”这个借口是赤司俊次留给丽奈的方法,用来打消儿子想要去桥本家的念头,谁知她刚把话说完,便立刻换来赤司的大黑脸。
“我明白了,那些准备工作我会尽快完成,让今晚的家族聚会能顺利进行。”尽管心里有强烈的不满,赤司还是接下了父亲给他的工作,就算所谓的家族聚会只是吃饭聊天,作为下任家主,该忙的事情一件也不会少。
“呃……忍耐一下吧,熬完今天就能去约会了。”丽奈突然发现自己的精神压力剧增,今天用家族聚会的理由留住人,明天要用什么?她快无计可施了,要是让堂弟知道沙耶住院,岂止是黑脸那么简单,她已经无法想象他暴怒时的情景。
赤司家这边不时发散着无法外出的怨气,另一边在桥本商社的总公司,已有一个怨气冲天,还带着浓烈杀气的人闯进了社长办公室,吓得秘书和其他员工们急忙转移工作地点,不敢靠近。
于是,为了公司能正常运作,不受到任何影响,桥本信仁把谈话地点转到自己家里,避免事情越闹越大。
然而,某人的怒火并未平息,来到桥本家大宅后,他甚至抓狂的用手揪住桥本信仁的衣领摇晃,对其大声怒吼,大嚷着要为自己的儿子讨个公道。
“凭什么要我们春日家为你们的恩怨付出代价!你们害我儿子被绑票,要如何给我交待!”春日宏知被怒气冲昏了头,他发出的吼声差点拆了桥本家的屋顶,可即使如此,被吼的人依然神情镇定,回起话来不慌不乱,只差么没把春日宏知气的直跳脚。
“春日社长,敬辅也是受害者之一,我和你一样都为孩子们的安全担心,现在请你冷静下来,发生绑架事件并不是沙耶的错……”桥本信仁想把春日宏知的怒火压下去,不料劝说的话语才说了一半,后半句又被对方的怒言轰了回去。
“对方已指名要她去交换,还说事情和她无关?你们桥本家护短也要有个限度,你们是要把我儿子逼死才肯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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