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越来越僵硬,脸色越来越苍白,在心里不知道骂了曾章格和徐清风多少难听的话,也一次又一次地后悔起自己为什么要从事这个行业。
白纸好办,铅笔在饭店里是找不出来的,服务员跑到半里地外一个通宵营业的超市才买到几根,顺便还买了两本速写本。这一来一回花了二十多分钟,即便是动作幅度很小,几个小姐也已经扭得筋疲力尽了,但徐清风没叫停,谁也不敢停下来;一个个心里都很想哭,又怕哭出来会惹曾章格生气,只能把泪水憋在心里。曾章格有心要看徐清风的热闹,加上想给几个小姐点颜色看看,就心情愉快地掏出根烟点上抽着,偶尔还回头和身后那个长得最漂亮的服务员调笑几句,逗得那服务员满脸通红。抽完一根烟,看到小姐们的动作越来越迟缓,个别的还累得满头是汗,曾章格再怎么爱看热闹也觉得徐清风做得太过分了,心想这家伙真不愧是个出家人,一点怜香惜玉的道理都不懂,不由同情起那些小姐来。
等铅笔拿过来,估计观察得也差不多了,徐清风才向几个小姐挥了挥手说道:“行了,不用跳了!”听到这话,几个小姐如闻大赦,迅速停下来,从地上茶几上捡起自己的衣物往身上穿。
“没让穿衣服呢!你们急什么?”看到小姐们穿起了衣服,徐清风生气地斥道,指着其中三个小姐说道:“你、你、你,你们三个可以穿上衣服了,其他两个不要穿!”说完这话,埋下头去在速写本上飞快地勾勒起来。画了十几页,抬起头指着靠他右手边的那个小姐说道:“你过来,离我近一点!”
等小姐走到他近前,徐清风扬了扬铅笔说道:“你转过去,屁股朝着我!”然后一边在速写本上画着,一边说道:“你这屁股形状长得倒是真不错,可惜平时坐得太久,皮肤没保护好,整体的感觉差了些,实在是太可惜了!”被徐清风像买卖牲口似的好一番议论,小姐诚然是羞愤难当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恨不得一头撞死,曾章格心中则感觉怪怪的,心想难道这家伙真是用艺术的眼光来欣赏这些小姐的*的,没有一点邪念?
画完了这个小姐,告诉她可以穿上衣服,徐清风向剩下的那个小姐招了招手让她过来。不过这一次徐清风看上的是这小姐的*,不停地让这小姐摆出不同的造型,一边画着一边莫名其妙地连声赞叹着:“手艺不错,确实很不错!”曾章格实在是搞不明白,这小姐的*漂不漂亮和“手艺”二字有什么关系,难道是在赞扬这小姐的父母,是说她的父母手艺不错生出个长着这么漂亮*的女儿来?但那也不能用“手艺”这个词啊!
停下手中的铅笔,把速写本合上,看来是画完了,徐清风向小姐招了招手让她走得更近点。一向引以自豪的*得到徐清风这个“专业人士”的肯定,这小姐的心情和刚才那个大不一样,脸上媚笑着,骄傲地挺起了胸,毫不犹豫地朝前跨了两步,挺拔的*几乎要碰到徐清风的鼻子。徐清风不太习惯似的往后撤了下脑袋,盯着小姐的*仔细地观察起来,过一会,眉毛挑了挑伸出手去,像是要摸一下,伸到一半突然又停住了,皱着眉头问道:“你来之前洗过澡没有?”
“洗澡?”小姐愣了一下,但马上抛了个媚眼腻声答道:“洗了!人家下午一起床就洗了,没吃饭就来这上班了!”
这显然不是徐清风想要的答案,迟疑了一下,叹口气像是终于想通了似的说道:“也行吧!看来是刚才跳舞出的汗,不算太脏!”说着伸手在小姐的两个*上分别拨拉了几下,把*拨拉得上下弹跳,然后若有所思地揉捏起来,嘴里则说道:“让咱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这花心道士果然憋不住动手了!”曾章格异常兴奋地想道,心说刚才还装得挺像整得跟个艺术家似的,这下原形毕露了吧!*里面是什么东西?皮下面是脂肪,脂肪下面是肉,这还有什么疑问吗?小道士你想玩就彻底放开了玩,用不着遮遮掩掩挺累的!正想哈哈大笑两声取笑一下徐清风,没想徐清风接着说道:“如果我的判断没错的话,应该填充的硅酮。这手艺真不错,硅酮的粘稠度调配得恰到好处,摸起来软硬适中很接近真实*,不仔细点还真摸不出来。是哪里的医生给你做的,有没有联系电话?能不能告诉我,我找他切磋切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