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在这段时间倒是换了次座位,从之前的单排座位变成现在的双排座位,也就是要多出个同桌。
汪言对这方面不感兴趣,这都快高三了,还不赶紧抓紧时间内卷?
倒是打开《五三》,继续做着题目。
“汪言,帮我下。”
一个娇羞的女声传入了汪言的耳朵,汪言虎躯一震,背脊立马坐的笔直。
哟呵!
看来古老师挺懂事!
不过这话倒也只能在私下里想想就罢了,
当面去说?
切,就算你给我投月票我也不会去!
……
“哎哎,汪言,发什么呆呀。”
回到现实,安予鹿拿着她经常用的水笔轻轻地戳了戳汪言的肾。
汪言条件反射的一抖,瞬间清醒。
?
这还没结婚呢,就已经知道男人的软肋了?
……
倒是下课,安予鹿拉住就要往桌上瘫的汪言,
“把你手拿出来。”
“干嘛,”汪言瘪着嘴。
“快一点!”
安予鹿不满的在汪言身上轻轻拍打一下。
“哦。”汪言嘟嚷了一声。
啧!女人就是麻烦!
“不是最近有不好的传闻嘛,我就特地去了趟寺庙里买了两根红绳,”
安予鹿从包里掏出一条红绳,系在汪言的手腕上,“这可是开了光的,据说能预测吉凶呢!”
“呀,这这你也信!”汪言大呼小叫。
“哼,你不要,我就给别人了!”
安予鹿好像生气了,作势要拿下汪言手腕上的红绳。
“哎哎哎,送出去的哪有收回的,谁说不要,谁敢说不要,谁?我弄死他!”
“哼!”安予鹿不理他的继续贫嘴,转过身子,对着桌上的题目死磕。
“嗯?那,还有一条红绳呢?”
安予鹿不理他,眼睛继续盯着课桌上的卷子,却是伸出了右手。
汪言顺着她那国际通用手势往下看去,一条鲜艳的红绳挂在她的手腕上不断摇晃,似乎嘲笑着某位不解风情的木头。
“嗯?不是说两个都给我的吗?”
“我要把你的……掰断!”
……
“等登登,登……”
上课铃声响起,古老师冲进教室,看到古老师手上抱着的那一摞卷子,班上顿时发生了一阵哀嚎,却是有一名艺术家哀嚎得格外出众。
“啊,天呐,又是考试,神啊,救救我吧。”说话的那人双手张开,45度角仰望天空,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欧政,你屁股又痒了?”古老师顿时怒目瞪得像铜铃,咬牙切齿地说。
吓的他身子一缩,紧紧的抱着自己,蜷缩在座椅上,带着哭腔娇声道:“不敢了,不敢了!”
班上的人看着他这副委屈如小媳妇的模样,笑声一片,就连讲台上的古老师也禁不住他的搞笑能力,绷不住脸,嘴角轻轻地划上了个弧度。
古老师嗔怪地横了他一眼,然后环顾四周,说,
“兔崽子们,这一次语文模拟是一模前的最后一次,也是难度最接近一模的卷子,大家都知道一模的重要性吧,都给我好好考,为了你们心目中的理想大学,全力以赴吧。”
试卷一发下来,班上的嬉闹声也渐渐停息,似乎整个世界都只有笔在纸张上摩擦的声音,那一天,骄阳正好,风吹林梢,彼时他们正当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