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喜迂玉玲得访讯巧见春华闻鉴音
周一,东方红一上学,却不见司马秋踪影,心中有老大不快,勉强挺过这一天。
次日早晨便在教室门口等候,只见司马秋一脸汗水急忙从大门洞走进来,见面便说母亲吃过那药痢疾就见好转,并掏出两块钱递过来,还说好借好还,再借不难。东方红惨然一笑推了回去说,就算我孝敬她老人家的吧!司马秋说声谢谢,两人才进教室。东方红心情好些,不仅注意听讲,还在课间、中午以至上晚自习时帮助补习昨天拉下的功课,一边讲一边眼睛还时不时地看着司马秋,心中有几多欣喜和满足。
很快又到了周六下午,下最后一节课时,东方红背起书包刚走进家外屋,便见母亲独自坐在卧室里沉思,就问:“我妈你一个人呆呆地寻思什么呢?”
刘敏说:“我就寻思我那干妹子——你老同学夏玉玲母亲有半个多月没来咱家了,怕是快生小孩儿了?!”
“能那么快吗?”
“我估计差不多了,她最后一次从这走时,就大肚罗锅的扛着那糖葫芦架子,显得很吃力的样子,还说再卖几天便得歇歇了;她若不是最近生孩子,绝对不会这么说话;她要是真生了,照你和夏玉玲的同学关系,我跟她又认了干姊妹,怎么妈也得买些红皮鸡蛋去走动走动呢!”
“走动倒是应该的,不过夏母未必马上就能生,还许是有什么别的事儿呢!”
刘敏便掰手指头计算起来,东方红便说:“不行,我又有尿了,得去趟公茅房。”就带着小跑去街上。
一蹲下。东方红哗哗撒个不仃,不由得从下边*又联想到夏母生孩子来,那过程将是怎样的痛苦与幸奋。这也是女人对人类最大的贡献!从夏母又想起夏玉玲来,自上次给她写那信后。夏玉玲不知为啥一直没有回信,据说她在省城已和李树青完婚,也许是最近两人正在度着令人企盼的蜜月,暂时把老同学忘在一边,这我倒让自已既明白又理解,乃是人之常情!不过你夏玉玲和那个东方狂人早就说要与我们保持联系,还说要到一起交流办会经验,结果也是石沉大海。音信皆无!便顿时生出些许不快来!
从公茅房出来,眼前便是镇汽车站,刚驶来的一辆汽车正好仃下,不少乘客一个跟一个下来,就想起二年半以前那次送夏玉玲去省城上学的一幕,顿时大有物是而人非的感觉,心中不禁又生出几多孤独与惆怅。便见车上最后走下一个年轻怀孕女子,细看正是夏玉玲,心中很是惊诧与异样,便往前迎接。只见夏玉玲缓步走来,远远就说:“东方红啊,我可算看着你了。方才在车里我还寻思呢,是不得特意去趟学校才能见你一面,没想到刚一下车就迂着你了,真是有缘啊!”
东方红表面沉静,内心却有几多兴奋说:“你怎么说的,我和你一样,方才在公厕撒尿我就合计你一气,想你想的没法儿,天头都这么晚了。你怎才回来呢?”
夏玉玲说:“上午在建校有点儿急事儿处理一下就晚了点儿,我有心明天再回来。却又知道我妈刚刚生了孩子,我得了个小弟弟。便赶着赶着回来了。”
“是吗?!你家我姨真生个小子呀,那可挺好,才刚儿我妈还和我念道这事儿呢,我妈说,要是生了还得买点儿鸡蛋下奶去呢!”
“那我先谢谢我姨了!”夏玉玲便介绍情况,将自已去年中专毕业后,对象李树青因学品兼优被沈阳市人事局破格选调到市城市建设局工作,而自已由于在校内发起成立女性知识学会,荣幸地被留在校团委当一名干事,然后两人才举行婚礼,很快又有了身孕。
东方红寻思寻思说:“那你们是五喜临门呀!”
夏玉玲不解说:“东方红,你别我刚回来就逗我,哪有什么五喜临门呀?”
“我不是逗你,你看李树青工作到建工局、你留在校团委、你俩又结婚、我姨又得个大儿子,你还怀孕,这不正好是五喜临门吗?!”
夏玉玲点点头说:“也是呢,我自已都没寻思上来,你东方红脑瓜儿是好使,我还以为你是逗我呢!”
“我是替你和你家高兴才那样说,那什么,你怀孕怕是有四五个月了吧?”
“可不嘛,到今天正好是四个月零七天,这日子我是天天掰手指头暗中记着呢!”
“要当妈了,记着日子倒对,可你住在城市里,该到大医院检杳一下,看看胎儿发育的如何?”
“检查我倒没检查,但我自已感觉可挺好,这肚子里面老是噗嗵噗嗵地跳,跳的可邪恶了,有时里面还直门动弹,李树青说怕是小宝贝儿长出小腿儿来了!”
“你别说怪吓人的,才四个半月怎么就能长出胳膊腿来呀?!”
“我不调理你,李树青真是这么说的,下晚黑时他耳朵还经常贴我肚皮上听声,眼睛还像做贼似的瞪瞪瞅我这肚皮子,……”
一听这话,东方红便想,夏玉玲真是有幸远,按三年前初中毕业时,自已那次去汽车站找李树青,两人当时如果能见上一面,也许恋爱关系就能确定下来,那久后他耳朵听声就理应贴在自已肚皮上,而如今却是贴在了夏玉玲的肚皮上,这上哪去说理呀!心情便更是不快的很!
夏玉玲接着说:“李树青他听着听着便问我,玉玲你感觉出来没,里边小脚怕是又踹你了,我说是吗?!隔一会儿他又说,又踹你一下,这才有劲呢!我说我没觉出是踹,只是感到有点儿动静;这时李树青便对里边喊,大儿子呀,你在里边呆的憋屈不,要憋屈你就和爸说一声;你听他说的多气人。我就斥答他,憋屈不憋屈他没足月不也得在里面挺着吗?!我说完你说李树青想怎么的,你猜猜。我看你能猜着不?!”
东方红无心拉肝地说:“你们在夜晚私房里做的事情,让我怎么猜呀?!”
“你猜不上来吧?!让我告诉你吧。他就又要要我了!要就要吧,反正我也有点儿想,可没等我说话,李树青来的倒麻溜,没怎么样下边就伸进来了,你说招人笑不招人笑?!”
东方红心情很不好地说:“这一看,你夏玉玲可真不像从前了,咱们分别就二三年工夫。你变化真是太大了!”
“变化是有点儿,但我主要是生活境迂比在这上中学时强了,自已又怀孕了,再加上一看见你特高兴,说话就一点儿也不遮掩,信口开河起来。”
“你说了不少,竟唠你自已的事情,我倒要问你,以前你来信中提到的那个东方狂人不是说要来咱这吗,你们到底什么时候能来呀?!我这个人是土木人——心实。还一直惦记这事儿呢!”东方红一本正经地说。
夏玉玲噢地一声说:“你不提她我也要和你说这事儿了,我临上车时她送我说,等到来年春暖花开、万物复苏、到处生机一片时。我们学会一定能组团来一趟,一是与你这边交流交流情况,再顺便也能看看农村的大好风光!”
“那就好,我们这边肯定热情接待,再为你们好好预备一顿饭,你那边定好后提前给我写信来,以勉我们措手不及。”
“你这边真要能招待一顿就更好了,我回去就和东方狂人知会一声;你不知道有一回我和她合计时还正为这事儿犯愁呢,恨怕给你们填麻烦。初步打算来的人都带些干粮,再背个水壶。像逛千山似的。”
“看你说的,还背水壶?!把你们食堂大锅背来有多好呀!”
“我真不是撒谎。东方狂人和我当时真是那么想的,有那么句话,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有备无患才行,总不能饿在半道上吧!”夏玉玲寻思寻思又说,“你不知道,狂人这个人心也挺细的,尤其是你和于春花创作的那首《女人花之歌》,她现在还天天坐在屋里研究呢,一边研究还一边唱那首歌,还用手总比比划划的,可气人了;这还不说,她把那首歌的歌片都寄给他在北京读书时教她俄语的一名女老师了,她们经常通信,那个老师的照片我都看着了,是个俄大鼻子,黄头发,眼睛长的比牛眼睛小不点儿,挺吓人的,名字好像叫什么斯琴科娃,我发音不准,记不太清,但也不差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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