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西门上来,两人并肩而行,心便想:西门啊西门,咱俩的事儿我刚一答应你继续相处,你便乐得不知东西南北了,说明你真是个小心眼儿!而我对你昨天晚上的那一粗真是反感得很。所以,别看我答应你了,可我还要长期考验考验你。并且就在这返校的路上,我自已也要尽量少说话,而对你我要察言观色,看看你究竟是个什么皮毛。
果然,西门开口说:“小红,我这次来你家,我看你这个干姐姐真挺有意思!”
“你说,她怎么有意思?”
“我看她不知道好赖!”
东方红听了这话很是不高兴,却说:“是吗?!你接着往下说吧!”
“你看吧,她本来就是你爸你妈的一个干女儿,可她就像亲女儿一样,住在你家的房子里,还不拿一点儿房租,并且处处显出心安理得的样子。这不就是不知道好赖吗?!”
东方红瞅一眼西门。暗自在说:“好你个西门!你根本不了解,我和我这个干姐姐相处的可不一般,真就像亲姐妹一样。你有什么资格背后这样说她,简直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我看不知道好赖倒是你!”
西门又道:“这还不说,你那个干姐夫更可笑!”
“他怎么可笑?”
“昨晚下他下大地干活回来,在和我谈话中间,他嘻皮笑脸地和我露出这么一句话,竟然说什么叫我和你要好好处,久后咱俩一结婚,他和我就变成干一担挑了。我一听,心里就笑话他。你李小虎不怪是修理地球的,说话连一点程度都没有!”
一听这话东方红便又瞅西门一眼,心在说:西门光辉呀,李小虎这话说的倒是愣了点儿,但他能和你这样说话,正说明他是个实心眼子人,是看得起你,可你现在反倒和我这样说他,恰恰证明了你西门没有程度,须知你西门算个老几呀?!”
这时。西门又撩一下分头说:“还有那个毛猴,这孩子我一眼犄角也没瞧得起他,你看他在你爸你妈面前捉成什么样了。有多陶气,其实他根本不知道,就连他妈在这个家庭里都不上数,他毛猴更是个八杆子打不着的主了!”
东方红暗自在说:“这一看,西门你真是个混蛋加三极,毛猴在我东方红眼里,真是比我亲外甥都亲!再说了,方才从咱家出来时,我和毛猴贴脸儿时。你西门却跟他连个扁屁都没放,这说明你在一个小孩子面前连点儿大人味都没有!”想到这。不由得抬头又看一眼西门光辉。
西门却问:“小红,你说我说的对不?”
东方红不正面回答。只是说:“那你西门光辉在咱家应该算为上宾了呗?”
“那当然!要不然你爸怎么能张罗给我杀小鸡呢?!这叫姑爷进门,小鸡没魂!”
东方红望着西天上有一朵浮云说:“西门你看天上那块云彩快被风吹散了!”
“一个破云彩有啥可看的呀?!”
“你不看拉倒,不爱看就不看!”
西门好像听出东方的话中有话,便说:“小红,你看前面这疙瘩对咱俩来说才真有看头儿呢?!”
东方红明白,眼前是二年前那次回家时,两人亲吻的地方,便摇头说:“一个路边的大壕沟,还竟长着大野草,有啥看头?!”
“真能耐你了,这么吧,我做一个动作,就会勾起你一个美好的回忆来!”西门便伸出大嘴唇子要吻东方红。
东方红却扭头不肯,心想:西门,你的那个骚性劲儿又上来了!便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说:“哎西门,我忽然想起来个事儿,我们学会前年搞的填词比赛——在学校大门洞公布的那些女人花的作品,你当时看完后感到怎么样?”
“能怎样?!我理解不好,但我倒是有一句话,说出来吧,又怕你不愿意!”西门诡秘地一笑说。
“那你就不说,反正快到学校了!”
“我说也行!”
“你要是愿意说,那你就说!”
“那我就说:说来你们填的那些词我真不感兴趣,就这么说吧,你们歌颂的那东西,我认为就是一块臭豆腐——闻着臭的不得了,但吃起来香得很!”
东方红一听,伸手便要打西门,吓的西门跑了!
东方红便喊西门回来。西门走近前,东方红看着西门穿的上衣说:“咱们以前那次就亲嘴,现在你我重归于好,这回换个新新的,咱俩进高梁地里,你把你身上那件上衣铺在垅沟里,然后我就让你干一下多好!”
“是吗?!那等于咱们提前入洞房,更有纪念意义了!”
说着,西门便往地里钻,东方红却不动。
不一会儿,西门又出来,只见下边打起伞来,招手说:“小红你倒进来呀!”
东方红摆手说:“你一提入洞房,倒是提醒我改变了主意,等到那最美好的一天到来时,我们再……,再说路上人多,一旦让谁看见,有多不好!”
“我才明白,你小红这是调理我呀!”
“我真不调理你,我说的是真话!”东方红说完一转身看西面有个人影儿,“来人了,西门你快出来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