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上厕所见着老师刚从里面出来也施个礼,结果撞到了老师怀里,多不好啊!”
“那样倒是差一点儿,但他(她)也是应该的!”
“看你说的,应什么该?!”于芳上前拉了手说,“家里你父母都挺好呀?”
“谢谢于老师的关心,我爸我妈都挺好的!”
“我说的是真话,暑假里我若是不差腿脚懒,我真想到你们牤牛屯走走,和你聚一聚,顺便再看看你爸你妈有多好!”
“那便等到哪个星期天的,我再领于老师去,到那我再让我妈给你做些好吃的!”
“去我是真想去,那就再说吧。还有头放暑假那天,我就找你一回,结果去你们一?六寝室一看,你走了。”
“于老师当时找我有事儿吗?”
“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你和西门光辉同学两人之间的事儿,都过暑假了,你不生他气了吧?!”
“我自已倒是不生气了,可心里总是觉得不得劲儿,就像系个疙瘩似的。”
“那你可别价,我还记得人家西门同学在去年这个时候,有一天在半道上迂着一辆马车,不是救过你一命吗?!你忘没忘?”
“那还能忘?!怎么西门又翻当起这事儿来了,他到底是啥意思呢?”
“他倒没,是我想起来的,我认为对于你东方红来说,那可是件大事儿!说什么讲话,事情就怕颠倒颠,人心都是肉长的,反过来说,若是你救了他,他后来也是由于口角,他不答理你了,你心里会怎么想,一定会想到他是拿你的好心当驴肚肺了!”
东方红顿时不怎么是心事说:“于老师你这么说可不对,如果我同他还没相处,两人仅是同学关系,他救了我的命,我无原则的和他口角后就不理他了,这是我的不对;头放暑假前我和西门本来是在谈恋爱,他却硬耍大男子主义,没怎么的就拿我当他的小媳妇似的,继而他今天又提起救不救命的事情来,并且以此为要狭来强迫我,那我怎么也得违心地答应和满足他的要求呀?!如果我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就等于他拿他那偶然而为的义举来与我一个女人的感情进行毫无意义的交换,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爱情,天底下走到哪里也没有这种道理!”
于芳脸红马上解释说:“这话可并不是我说的,是西门同学昨天话赶话提起来的,但我分析他也没有你说的这个意思,只是盼望你们之间能重归于好,你千万别误解了。”
“还什么重归于好呀?!事情很明显,是他不能正确对待我那天在中泗河和单巧云说几句话的事情,并且他还和我玩硬的,事后又不主动承认错误,硬是在彼此之间设置一道高墙,闹得现在谁和谁连话都不说。所以,我认为解铃还须系铃人,他要想重归于好,势必他得先把责任真正承担过去,拆除两人中间这座墙才行。不然真是连门儿都没有,我是铁心了!”
“你说话小点儿声,别忘了这是在大街上,走道的有都是!”
“听着我也不怕,本来吗,听着怕啥,又不是什么寒碜事儿!”
“你可不能像方才那样说话,事情不是像你说的那么严重!”
“怎么不严重?!以前他设的墙还没拆除,这又提出救人的事儿,分明这是找后账,扒小豁子,让他扒吧,扒我也不怕;你去问问他,他救我命一共值多少钱,然后我倾家荡产也都还给他!”
“你可别说气话,你真要马上还还还不起呢!”
“还不起也还,马上还不起,我还他一辈子总能还完了吧!”
于芳听了这话,感到解决问题并非易事,便说:“东方红,你正在气头儿上,街上又人来人往的,咱们这么的吧,等回到学校,你气消了时,我们再平心静气地谈。”
“平心静气谈能怎的?!不还是这么个问题吗!”
于芳认真起来说:“东方红你不该这样和我说话,你得冷静一些。”
东方红一听,立刻现出笑容说:“于老师,不是我不冷静,是你代替不了他,我说的是真话,你千万别生气,可他西门光辉若是不能承认错误,我心中的这口气就顺不下去,你明白不明白?”
于芳点点头说:“那你先回学校去,我家里有个客人,得马上回去一趟。”说完走了。
东方红心便想:从今天于芳老师的谈话中,可以进一步证明,西门光辉心胸狭窄是确定无疑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