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考试哪个列榜首改选谁人当班头
悠忽间学校已到了期中了。
这一天要进行中考,小红早早起床,先默写语文的生字,又将所有的课文背诵一遍,再温习了算术的几道难题,母亲便喊吃饭了。
桌子上摆一碗秫米稀饭和两个鸡蛋。
母亲边给剥鸡蛋皮边说:“妈特意煮两个鸡蛋犒劳犒劳我女儿,盼你考试给爸妈拿个第一第二回来。”
小红说:“第一第二不敢说,我敢保证不出前五名。”
“前五名就好!”
饭后,小红背书包去会英子。
英子边出门边捧着书本背诵课文,走到街上见到了小红。
小红说:“英姐这么用功?”
英子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我怕不及格。”便合上书本,装进书包里。
姐俩脚步如飞来到学校。
在班主任孙老师眼里,小红和英子都是好学生。尤其是小红,性格既灵秀、活泼,又有几分小女孩儿的那种沉稳。孙老师感到她的确是一棵念书的好苗子。不仅在女生中甚或在男生中也是一个出类拔萃的学生,便对她有所偏爱。每当自己无事时,小红的形象总在眼前晃动:诸如提问时她都先举起修长的手臂,眼睛同时散现出希冀的目光,让老师不得不叫她的名字。回答问题不但正确,且灵敏、自然。交上来的作业没有一次脱拉时候,而且作业本从来齐整洁净,没有一页卷曲或污损,字写的还大方、秀气。给人认象最深的是向老师敬礼,首先立正站定,然后庄重鞠躬,随之身体复原,直立须臾一笑后才离开。在孙老师看来,东方红所以能这样,是由于出身于她的与众不同的家庭,孙老师是与东方宙相识已久的人,怕是小红从小就生活在一个医生身边,受到过良好的教育与熏陶,才如此的与众不同,招人喜欢。而后来发现小红独独还会些拳脚,便更让老师和同学们刮目相看。
孙老师也很喜欢英子,虽然英子在学习上不如小红,可年令偏大的英了较为成熟,显得大气一些,在同学中不论是对男生还是女生真如大姐姐一般有样儿。特别是英子特别爱护班级集体,扫地、擦玻璃窗,有什么劳动都抢在前面。
第一节考算术,小红与英子座位挨着,两人开始都有点儿紧张,可小红一答上题反倒轻松了。英子就不了,前边的码字题还算可以,正确与否总能答出来。最后应用题就卡住了。等到小红要交卷时,英子还是不会,急得额头上浸出了汗珠子。小红有意思等候,递上手帕,英子不要,下手推了。小红就偷偷看英子卷纸,发现第三道码字题不对,轻轻告诉说第三题是15,英子改过来。小红又看,英子说不用你瞅,并拿眼睛示意小红出去,自己答什么样算什么样。小红却不走,英子身下就用脚踢小红的鞋,小红只好站起来,交了卷纸出了教室。
外面是宽阔的操场,交卷的同学没有几个,正在相互问着答案。小红凑近前与其交流,方知自已?疤舛即鸬谜?罚?睦锖苁堑靡狻?p> 这时,一个男生便笑一下,说:“东方红,听说咱那退学的班长李小虎就要娶媳妇了?!”
“是啊,怎的?”小红微笑地反问。
又一个道:“媳妇是谁?”
小红神情依然,说:“是我干姐花女呀!”
“花女长的有你漂亮没?”
“比我漂亮的多了;哎,不对呀,你住的屯子和咱们屯紧挨着,怎么没看见过花女好看呀,明知故问!”
一个就说:“我真不明白,你们屯子里一个大美人,一个小美人,怎么都和李小虎好过呢?”
小红嘻嘻笑着回答:“让我怎么说呢,好过和好过不同,比如地里种的香瓜,有甜有不甜的,还有苦的,更有刚开花便蔫巴了的,连胎儿都没坐成!”
几个同学笑起来,说:“东方红说的真有趣!”
又有一个认真地说:“东方红,你比那李小虎小的太多,我看你俩婚事黄了是对的。”
小红高兴地点点头。
一个又说:“东方红你……”
“你想说啥呀?你你的,竟说半截话!”小红问。
这个同学便笑了,说:“你愿意找对象,何不在班级里找个男生处处多好!”
同学们大笑起来。
小红也笑了,说:“我倒是想找一个,却没有相当的,你看你们这几个谁能差不多,还能舔脸说让我找一个?”
同学们便这个说那个行,那个又说这个行,相互推推让让闹起来。
小红说:“我看你们谁也不行!”
几个同学便不再言语,都挺那个的。
小红说:“我只是开个玩笑,你们倒当真了!”
这时,一个交了卷纸的同学手举一只蓝球从教室出来,几个男生争抢去夺,大家便到蓝球架下练投蓝。一个会小红去,小红不去,就独自到操场边上溜达去了。
来到白杨树下,小红一边走一边想,我小红是一个小小女生,刚刚来到这个世上,走过的路怎么就这样坎坷呢?自从那媒婆提媒后,自己与李小虎处得有多尴尬,自个又是怎样的担心与害怕,但现在总算好了。土话讲,人也是命啊,若不是狭路相逢凭空蹦出个花女来,我怎能会有今天?!心中便特别的高兴,事情还真要感谢花女呢!可是事有多变,如今花女又变成了自己的干姐姐,并且两人相处得亲密无间,花姐也真心实意对待自己。便暗暗下决心,不管到什么时候我与花姐一定要好好相处;可让人特无奈的是,由于花姐的原因,那李小虎反到成了自已的姐夫,我反到成了他的小姨子,并且神差鬼使,他还是救过自已一命的人,不是说我小红不感谢他的救命之恩,而是说如此的瓜瓜葛葛,自己今后将如何是好呢?又一想,罢了罢了,一个干姐夫,久后还各过个的日子,我与他能处得来就多走动,不能处得来就少走动,抽大烟扎马啡——各是各码!可让人闹心的是,母亲昨晚又讲家里要盖个厦屋,厦屋盖成后,要让花姐两口子搬到咱家来住。到那时,一家不是一家,两家不是两家,一锅搅马勺,可就热闹了。想到这里,小红顿感怅惘、忧郁与彷徨……
但要须知,咱这小红并非是死气白列那种一条道跑到黑的人,以往的历练加上固有的性情,使她每每心中迂有不快时,她能横下一条心来,立马就不再去想。俗语说,到哪河脱哪鞋,迂着啥事办啥事,还是东院石头伯说的那样,庄稼人若听地喇嘛叫唤——就不种黄豆了!天底下的事儿无奇不有,并且此一时彼一时,总想这些没用的,何苦呢!
就听那边传来噼噼啪啪蓝球击打蓝板声和落地声,还有男生杂乱的叫喊声,小红的思绪不由得又回到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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