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道:“你好好待她,我这里不用你。”
阮小七这才回房关了门。................好吧,通知说是严。。那个,此处省略了若干字。
谭雅发觉自己失言,马上将脑袋藏到了被子里,口中喊道:“我说错了,我说错了。”
阮小七眼睛一眯,坏笑道:“晚了,我当真了。”说完,将谭雅从被子里硬拉出来,抱着开始亲嘴。
这一晚谭雅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阮小七才住了口,搂着她睡了。
第二天醒来,谭雅身边已没了人,她看身上衣服完整,只嘴巴生疼,稍微松了口气,起来叫侍女们进来。
刘氏担心地一夜未曾睡好,早早等在门口,偏阮小七出去时说让谭雅多睡一会儿,刘氏也不想叫醒谭雅,就等着。好容易待谭雅唤人忙进来看,一看谭雅好好地,这悬着心才放下了。
刘氏打发走了琉璃又开始嘱咐谭雅:“小芽儿,可不敢给郎君使性子。听到没有?”
谭雅嗔道:“姑姑,我没有啊。我知道要好好相处。您都嘱咐快一百遍了。”
洗漱过后,阮小七一身汗地进来。“怎地没多睡一会儿?”阮小七看看谭雅,发现她眼底有些发青,心疼她没睡好。
“习惯了这个时候起来。郎君也这么早起床吗?”他就在那盯着自个儿看,谭雅有些不好意思,再加上昨晚发生的事,都不敢跟他对视。
阮小七也看出谭雅的羞涩,有些甜蜜又有些得意:“嗯,我每日清早要练功,你以后想要睡到什么时候都行,咱家你定规矩。”
谭雅点点头,跟着阮小七进了净房服侍他洗脸。
接过侍女递来的帕子,捧给阮小七。阮小七不动,谭雅只得自己替他擦脸擦手。
阮小七的手粗大黝黑,她那一双小嫩手放在上面犹如一对小白鸽。
阮小七任她给自己擦手,一动不动,手刚擦完,就一把握住不松。实在喜欢,还送到嘴边亲了又亲。
谭雅羞得不行,使劲抽也抽不出,只得任他亲够了,拉着自己去吃早点。
先请了刘氏上座,阮小七才带着谭雅坐下。席间他倒也老实,只是桌子下头一只手紧紧地握住谭雅的手不松开,放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把玩揉搓。一顿饭吃的谭雅脸红地几乎滴出血来。
刘氏坐在旁边看着两人和睦十分安慰,她虽拦着阮小七与谭雅圆房,却并不和谭玉那般有留后路的心思,刘氏只是觉得谭雅年纪小,怕早早有了身子不易生产。
刘氏就担心本就没有圆房,如果大娘子再看不清楚,觉得这阮小七配不上她整日闹脾气的话,就算阮小七现在欢喜能忍下,天长日久的,再浓的情分也淡了。嫁都嫁了,如还要拗着脾气,岂不是自讨苦吃。
如今看到阮小七这般欢喜大娘子,大娘子也知体贴,刘氏才算放了心。
刘氏自己和郎君年轻时不打架的时候,也这般亲热过来的,他们夫妻都是粗人,所以她见到这一幕只觉得好。
但让崔氏派过来陪嫁的丫头琉璃看来,简直太丢人了。
这粗人就是粗人,连着亲热都透着粗俗,哪里比得上李家五郎啊。
大娘子真是没眼光,还哄着这么个人,便是自己是个侍女,也还不理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