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破木椅子,自会有人抢着来坐。”
耶律萨基的话语很轻,但在场上每一个人的心里却很重。
耶律萨基见自己想要的效果达到了,便将话锋一转道:
“关于陆家为何如此看重一个外部子弟这件事,诸位有何见地?”
这时拓跋山轻哼一声道:
“大将军,在下有一问。”
耶律萨基示意拓跋山但问无妨。
拓跋山问道:“您为何会如此在意一个死去许久的落魄世家的外部子弟?
就为了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用得着将我等给召过来吗?”
耶律萨基未有回话,先是环视众人,见众人皆是面有疑惑,随即淡然一笑道:
“如果我说这个死去许久的陆家外部子弟,可能是顾文远之子,诸位可信否?”
嘭!拓跋山一拍桌案,猛然起身道:“什么!你说他是顾文远的儿子?!”
一直未曾言语苏平,此刻嘴角也不禁颤动两下道:
“顾文远......那个将我大凉三十万儿郎生生活埋的人......”
纳兰纤儿美目流转,喃喃自语道:
“那个被称为‘煞星’的小子,竟是顾文远的儿子吗?”
就连沈明心也是双目微张,做沉思状。
唯有熊昊天有些漫不经心道:
“不就一个死人的儿子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耶律萨基见到众人反应后,语气平缓道:“猜测罢了。”
拓跋山一听是猜测,坐回原位。
沈明心随即说道:
“有猜测,便会有猜测的根据,我想大将军一定知道些什么。”
耶律萨基淡然一笑道:
“小沈道长果然聪明。
不错,确有根据,我想诸位还记得十年前随我一起攻灭沂国的愚弟吧?”
拓跋山说道:
“左将军?”
耶律萨基微微颌首道:
“不错,正是愚弟。”
花蕊儿附和道:
“想必当初攻入顾府的便是左将军了吧?”
耶律萨基顺着花蕊儿的话继续说道:
“愚弟攻入顾府之后,发现一具饮鸩而亡的女尸。
这女尸不是别人,正是顾文远之妻,云若怜。
愚弟出于礼节,并未检看女尸,只是简单搜查了一下房间。
虽然搜出来的东西不多,但有两物的存在,足以推断云若怜死前产下一子。
这两物便是一盆尚温的水和一把带血的剪刀。”
待得耶律萨基言毕,纳兰纤儿轻抬娇首,微启朱唇,淡淡说道:
“热水保温,以免体寒,剪刀裁带,以断其连,确是产子必需之物。
然而其子却不翼而飞,确实让人生疑。
只不过大将军为何会觉得陆家那名已死多日的外部子弟,便会是云若怜产下的孩子呢?”
“哟~真是让人想不到,纳兰妹妹年龄不大,懂得却真不少呢。”
这时候花蕊儿对着纳兰纤儿意味深长地一笑。
纳兰纤儿闻言一顿,两颊不由得升起两抹羞红,显得甚是诱人。
坐在纳兰纤儿旁边的沈明心看到这一幕,只感自己左胸传来一道‘咔擦’之声,竟是道心破碎了。
沈明心暗道不妙,不能再看,赶忙闭上双目。
但令其没想到的是,纳兰纤儿的容颜并未因自己闭上双眼而消失不见......
任沈明心在脑海怎样挥扇,这宛若西子胜昭君的的姣姣玉颜就是挥之不散。
“那苍穹之上的道灵真君大人啊,求求您救救徒儿吧!”
沈明心在心底默喊到,两颊却也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