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寂罗和布罗花直面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呼着“陛下!”
“耀阳。”我惊呆了,麻木着扑上前去。
他咬住牙,一挡,仍旧是笑,只是笑得稍有些费力“不过是刚刚断了一条手臂。”
说罢,便把坠陨递到我的面前来,
“我只有一只手了总不能自己左手拿着砍自己的左臂,你来吧小凤,总是这次我对不起你,我心里也不好过。”
我拿过坠陨,那熟悉的光芒从剑身泛起来,就像对着我温柔的笑。
曾几何时,坠陨并着我的玉笛一同并驾齐驱游历山川,保护我们不被侵袭,一股力气带着我们飞跃溶洞,那时只有保护没有伤害。
我持着坠陨,一阵阵的血气翻腾,突然拼足了气力在半空中仰天长啸,声音凄厉,惊起玉溜仙山上的一片灵禽扑飞。
耀阳担忧的蹭到我面前,我耗尽了一腔的气力,一把把坠陨塞回到他怀中 眼中是无比的疲惫
“耀阳,最后一次,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此生此世轮回转世,我都不想再见到你了。”
“小凤”耀阳的眼色黯了黯,他扬了扬左手想要扶在我肩膀上,我向前一步躲开,朝着师父走过去,他坐在金光环绕的结界中面目苍白平静,对外界的事情一概听不见也看不到,我轻轻的打开了结界的印伽,用真气扶起师父。
耀阳在背后紧紧的说“你的血可抵天地间万般灵药。可是如此一来便不能再封印你的魔力。每日月上中天之时颈间取血立时服下最好,便可保着他的元神不散。争取时间解毒之事可从长计议。”
我顿一顿。
望望天边虽是艳阳高照,还是就地放下了师父,把他横在身前,找准了自己颈上的位置用指甲狠命一划,指尖锋如利刃果然血液喷流而出。
却生生忘记一件最主要的事情,没有容器,只听耀阳在身后命令着“你,把唤冥杯拿来。”
我扬声道“不用!用你们的杯子脏了我的血,还如何给我师父服用。”
说罢。便跪地抱起师父的头,让他的嘴直接对上我颈间的伤口,颈间像燃起了一团火焰,鲜血汩汩而出流在他唇上,喂进他的嘴里,却有多半都流了出来,洒在师父的一件白衣之上,开出斑斑驳驳娇艳欲滴的绚烂花海,我的面颊有些发烫,燎原般的趋势。瞬间烧遍了我的全身。
感觉说不出的慌张。紧张还有魅惑。
我呼吸也变得紊乱无比。随着血液从身体里越来越多的流出,心跳也加速起来,脑子变得一片空白。
我的伤口自动愈合的颇快,不多时血流的不再那么欢快。
我不甘继续用指甲把颈间的伤口撕大一些。鲜血喷涌,师父的唇轻轻的贴在我颈上痒痒的麻麻的,可是依旧安安静静的不能主动吞噬。
我不断的在愈合的伤口上划出新的伤口,心中念着即便是能喂进那一成也是好的。
旁边递过来一把银制的匕首,小巧泛着寒光粼粼。
我抬头看看一边默不出声的耀阳,定定神没有接他的匕首,允自自我发髻上拔下一支金簪,狠狠的没入我的颈间,再一横。疼,真疼,可是不是无意义的疼,所以痛并快乐着。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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