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老婆……。”
龙天霸深邃的眼眸黯淡下来,一声不吭,手背后在屋中缓慢踱步,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慕容机两手比划着,跳脚继续喊叫:“大哥,柳条这么粗,这么长,我都听到好几次挥动的声音了……。”
龙天霸还是一声不吭。皓琦坐不住了:“三弟,我和你去前面看看。”
听到两个兄弟如此沉不住气,龙天霸眉梢高挑,不满地对他们说。
“艾老不会真打,打了也不会疼,看你们紧张的样子,都给我坐下。”
“大哥,我都听见了,万一打疼了怎么办……。”慕容机被大哥的气势吓住了,停住了脚步,不甘心地嘟囔了一句。
“谁也不许去!”龙天霸疾言厉色地对他们说。
皓琦和慕容机互相看了看,只好老实地在后院守着。慕容机过一会就到门口,透过外面的夜色往外看看,听听前院的声音,心中不断祈祷着,老婆,你要被打疼了千万大声喊,我就去救你。
前院客厅,艾老说完汝窑,小心去包里把一个长方盒子打开,里面放置两个绸缎包裹,郑重地打开,里面是两件一模一样的汝窑细口瓶,几厘米高的瓷器上手轻飘飘。
欣然急忙清理茶几,这要是把瓷器被打碎了,还不被师傅心疼死。
艾老继续讲解:“赝品瓷器其一没有历史沧桑感,其二没有暇渍,历史沧桑感是伪造不来的,是一种年代久远的痕迹,仿造瓷器都要做旧,做旧的瓷器初看起来好像年代久远的样子,实际则不然。它们在手感上就可以分辨出来,假的触手粗糙,真品圆润细腻,你上手摸摸这两件瓷器就明白了,一真一假我考考你……。”
欣然知道一般老鉴定师常用触摸式鉴定古瓷器,看起来一样的瓷器,两件瓷器手感确实不同。
她小心去摸,一件瓷器犹如摸在光滑的绸缎上。另一件瓷器却不然,给人一种涩涩的感觉,很快就找对了真假。合上眼睛又感觉一遍,理解了触摸感是如何分辨瓷器的。
“一般赝品仿造的比真品还真,这就失去了瓷器的原味,赝品一概追求完美,反而倒叫人看出破绽,一件古瓷器再完美也会有暇渍,过去都是手工艺品制造,更是如此。”
艾老总结完了,又从古瓷器讲到现代瓷器。
欣然猛然想起一件事,现代瓷有最著名的瓷器叫‘毛瓷’,第一次在潘家园捡漏就遇到了毛瓷,后来二百万卖给了艾老,才被艾老收为徒弟。
艾老发现徒弟溜号了,小柳条棍一甩,再一次打在欣然后背上:“注意听课,别以为已经学了点皮毛就停滞不前了,要知道学无止境,你师父偌大年纪依然要学习,你马上就要考试了,还有闲心想别的事。”
欣然看见艾老绷着脸,生气的表情,急忙表态:“师父,我错了,你老人家千万别生气。”
艾老依旧面沉似水:“道歉有什么用,这次鉴定师比赛不考第一,别回来家见我。”
欣然一听,事情严重,这是必须签订马关条约了。没办法,师父偌大年纪,不能让他老人家生气,急忙点头:“师父,我答应一定好好考,争取把冠军拿回来,你放心好了。”
艾老一听心花怒放,这个机会一定要把握好,听徒弟的语气,这次比赛冠军已经是她的囊中物,这样一逼果然见效。
他经常发现徒弟的神奇之处,都暗暗放在心中。但愿徒弟这次也让他惊喜一次,所以才会采取步步紧逼的策略。。
讲了几个小时课,看到徒弟不耐烦了,他也讲累了,叮嘱一句话:“你先复习刚才讲的部分,今天就到这,我回去了。”心态极好地遛弯回去了。
慕容机在后院频频听着前院的声音,总算听到大门声:一定是死老头讲完课回去了,我的老天爷,都四个多小时了,真要命。
他一步窜了出去,跑到前院,进了客厅,看见爱人还傻傻地在本上写着什么。
这是学傻了!急忙奔到爱人身边上下左右仔细瞧看。
欣然心中奇怪:“慕容机,你在做什么?”
“我看你是被打傻了,还是学傻了!”
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你才傻了!”
跟在慕容机身后的龙天霸和皓琦才长出了口气。
四月末,艳阳高照,华夏青年鉴定师决赛如期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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