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所想,才获得了情报,当然要寻找出处,打击他的谎言。
“小时候我就知道家中有这幅画,家里的东西都是你经手,你不会不知道吧?”欣然一针见血地指出来。
“欣然,当时你父母故去,我伤心太过,根本没有精力管这些杂事,找人来收拾屋子,也许被当成垃圾清走了。”葛云鹏继续狡辩。
“隆鑫拍卖行,税后325万元,再不用我多说什么了吧?”看着对方还在撒谎,欣然干脆明确指出。
葛云鹏犹如见鬼一般的眼神惊恐地望着眼前的外甥女,在他的头脑中这孩子生性怯懦,做事毫无主见,难道流落荒岛七年性情大变,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难道说来之前,他们已经做过详细的调查?什么事都一清二楚,如果真是这样,简直太可怕了,她怎么会做事如此干脆利落。看样子亲情牌打不通,那就上演苦情戏。
“欣然,你听谁胡说八道!那笔钱除去你父母的丧葬费,再加上这些年舅舅生了几场大病,还有你小表弟的花费,已经所剩无几了,你这是要我老命呀……。”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双眼不知道怎么努力终于挤出点眼泪,多皱的脸上越发难看起来。
“废话少说,如果你执意不给我,那我们法庭相见,我让你一分钱都捞不到,至于你说花光了,纯属骗人的伎俩。我不妨提醒你,你手上有一张卡,卡里有二百五十万,还有投资到一家工厂里的三十多万,至于你女人的首饰,也不下十万元吧。”一笔笔指出了金钱的去向,那叫一个详细。
葛云鹏怎么也不相信,外甥女竟然调查到如此地步,心思之缜密,手段之狠辣几乎与特工相仿,让他逃无可逃避无可避,顿时让他有种被拉到阳光下暴晒的苦逼感,现在怎么办?
既然亲情牌打不通,苦情戏演不下去,那就耍赖皮,想到这里他继续表演。
“欣然,确实有那张卡,可惜舅舅年老昏花不小心弄丢了,等报案以后发现里面的钱都被转走了。舅舅最近被折磨得活不下去了……。”说完,葛云鹏眨巴着小眼睛,脸上的皱纹堆积在一起,可怜兮兮地说。
“卡里钱真的丢了?”欣然半眯起眼睑,慢条斯理地询问。
“真的,钱没有了,不是舅舅不还你,空卡在这里……。” 葛云鹏脸上愁云满布,汗水滴落下来,颤抖着双手把随身携带的卡递给她。
欣然神色淡然,脸上微微一笑,平静地说。
“既然这样就算了,不过这张废卡我收起来了,等明天在我父母灵前烧了,也算做个交代。”
龙天霸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怒意;慕容机实在忍不住了,张口就骂:“龟儿子,一听就是假的,继续编!”他们不明白,既然是废卡老婆还收起来做什么?
葛云鹏心中狂喜,外甥女到底年纪轻,忽悠几句就上当。这张卡里有钱不假,没有密码钱绝对取不出来。等找时间去银行挂失,钱还是自己的,暗攒自己金蝉脱壳计玩得漂亮,不仅为自己老谋深算随机应变而得意。
卡已经拿到手,至于密码早就通过异能在对方的头脑中获取了,其它小钱欣然根本没看在眼里,她不想再看所谓舅舅的丑恶嘴脸,站起身来准备告辞,冷冰冰地交代。
“下午你必须把墓地买好,东西都准备好,明天早晨八点在殡仪馆门前见。尽快让老人入土为安,祭奠完父母我还有事。”依然是冷若冰霜的一张脸,却带着点得意的眸光。到底谁算计谁,明天就见分晓了。
尽管不明白老婆的意思,既然她说走,龙天霸和慕容机当然听从爱人的安排。欣然身后依旧两尊保护神,三人徐徐离去。
等送走了三人,葛云鹏感觉身体一阵发虚,瘫倒在沙发上,大口喘息着。
这时,他听到小老婆尖利的喊叫。
“你把钱都给了那个小贱人,我们母子怎么活呀?你给我要回来了,没钱我和你拼了……。”女人刚才去卧室把孩子哄睡了,等客人终于走了,她疯了似的冲上来要和葛云鹏拼命。
“你疯了,那是糊弄他们的,他们没有密码根本取不了钱,等抽时间我用身份证挂失,再办张新卡,钱不就回来了,蠢货!你就知道嚎!”葛云鹏一面解释一面往后退,他对小老婆的疯狂深有体会,急忙喝止住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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