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往下游走。
欣然感到对方接触过的地方像被火烤过,没有触摸到的地方却极度渴望。
他的大手继续游走,犹如在风景如画之地观光的游客,到处流连随意行走。欣然暗自思衬:对方摸到什么地方都是浅尝即止,也许全身摸完了就可以睡觉了,心态放松下来。
大手继续往下摸去,在大腿外侧徘徊了好久,坚定地转到内侧,在低洼处不断地抚摸,似乎舍不得离去,犹疑了半天,搬开她的两腿,试探地往纵深处发展。
欣然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已经进入了泥泞之地,在里面欢悦地跳舞,仿佛总算找到了目的地。
她感觉满面红潮袭来,紧闭住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期望对方赶紧出去。
结果却事与愿违,对方的一个手指,变魔术一般演化成两根手指,直到发现她紧绷的大腿逐渐放松下来,又多出一根手指,三根手指游刃有余地运转起来。
如果可以说话,欣然一定跳脚大骂:皓琦,这比真枪实弹还叫人难堪,还绝对不能出声,简直是酷刑。
也许是怕她控制不住;也许是对方实在饥渴难耐,对方火热的唇堵住了她的口腔,舌尖试探地进入她的口腔,在里面转悠。
感觉对方舌尖和手指同一节奏跳跃起来,犹如两种乐曲在一起弹拨,欣然感觉身心舒畅,耳边好似听到绝世名曲在心头震响,身体变成了古筝被他肆意地弹奏,面前好似江南春色,绝美的意境徐徐展开,一会的时间*迭起,身心酥软,满身的汗水冒出来,浑身的筋骨像被抽掉似地瘫软了,刚才火热的*逐渐消退,控制不住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又是一个雾霭天气,欣然醒来以后,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幕,羞愧难当,望向地铺上的男人们。皓琦和龙天霸都已经起来,两人踪影不见。
只有慕容机在不远处的白玉床上呼呼大睡。
吃饭时,两个男人回来了,只见皓琦精神状态不错;龙天霸似乎没有睡好,双眼血红,脸上带着疲倦之色,难道说昨天晚上的一切叫他听到了?才导致他没睡好吗?应该不会吧?没发出声音呀!
她这里正在疑惑,龙天霸扫了她一眼,威严的面容上中带着商量的口气:“欣然,今天你和我一起去打猎好吗?”
“什么!”自从龙天霸有了双头蛇以后,他很少叫她去打猎,也许是男人的自尊;也许是打猎中有了强有力的帮手,不需要女人冒险了,特别是搬到山洞里以后,欣然总在忙乱七八糟的小事,龙天霸从来没叫过她打猎,今天太阳怎么会从西面升起来了。
欣然点点头算作回答,慕容机似乎明白了什么,自觉地不去做电灯泡了,皓琦脸上却带上复杂神色,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收拾完了,对鹏鹏叮嘱一番,和龙天霸踏入森林。
越往前走她越疑惑:昨天晚上的一切一定让龙天霸感应到了,他的武功高,感应能力强,难为他一动不动装睡,那么现在来打猎是不是也想要和她偷欢?
想到这里脚下发软,脸上红云漫上来,龙天霸回头看到老婆的娇容心中大动,看到她如云长发在风中飘散开来,脸上白中带粉桃花般的颜色,双眼中盈盈秋水,一把抱住老婆,把她抗在肩上,找寻合适的地方。
欣然捶打着他的后背,双脚乱蹬:“龙天霸,你放我下来!”
龙天霸古铜色的面庞上染上了春色,肆意的欢笑传来:“就是不放,看你能跑出我的手心。”
欣然不敢问对方是否听到昨天晚上的声音,实在太丢脸了。
她像一只待宰的小绵羊被细心地放置在案板上,被肆意把玩了一番,直到挑起她满身心的*,痴迷其中,昏天黑地不断傻傻地索求,直到她承受不住了连连哀求,对方才停止了动作。
结果早晨刚恢复的身体,现在又疲累不堪,站起来腿都开始打颤。
龙天霸眼角眉梢带着得意,态度极其暧昧:“老婆,都是你要的,我没强迫你吧……。”欣然气得牙根疼,想要报复,奈何当时确实如此,谁让自己进入状态就不辨东西南北了。
现在疲累不堪的样子打猎是绝对去不了,只能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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