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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无所谓了,都是亲如一家的好姐妹了,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有什么话都可以完全直说。
这时候,邢棒缓缓站了起来,“你们要是这样默契的保持沉默的话,那本王可就真的有些困了。”
一个多时辰后。
邢棒心平气和了,哼着小曲离开了芳华夫人的住所。
想着刘芷溪也该给拓跋柔然安排妥当了,问了下婢女就直接过去了。
拓跋柔然也收拾停当了,四个徒弟也在她房中,只是邢棒一到,就全部离开了。
邢棒坐到了她跟前,一笑,“现在看上去,好多了,又恢复了堂堂北齐大长老的风范。”
拓跋柔然撇了撇嘴,哪壶不开提哪壶,又是在打趣道。
“你找我,难道就没有正经事吗?”
说一半留一半,你这个家伙,拿人家当什么人了,就只是一个伺候你的女人?
想到这里,顿时心里涌起了那种委屈和寂落的感觉。
你说这,就得好好给你理论下了。
紧接着,邢棒很是严肃的说道:“你说哪里不正经了?”
“我……”
拓跋柔然话到嘴边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了,反正这与她之前的生活格格不入。
邢棒自然明白了解,因为拓跋柔然虽然七情六欲哪一点也不差,可显然一直高高在上,自然普通女人不接地气。
通俗的讲就是不知道真正的生活的意义。
但是,邢棒给她讲这些抽象的哲学,也基本毫无意义,她一时也不会真正懂得,只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让她自己慢慢去深深体会。
不过眼下还是要解释一番的,只是换一个她更好理解的方式罢了。
“你,对伍媚儿,她曾经是个怎样的人,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这个,算是略知一二!”
拓跋柔然点了点头,她心里也很清楚,两人基本算是同一种人。
说到这里,虽然伍媚儿被人冠以妖女之名,可是她并不讨厌她,也是那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在支配着她的感官。
“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拓跋柔然紧接着又问了句,她似乎有些明白,可也不甚明白。
邢棒既然这样说,那肯定是有他自己的道理。
“那以你身为女人的直觉,或者说你觉得,我们两个人的关系,是怎么样的?”
闻言,拓跋柔然似乎有些懂了,好像是在拿伍媚儿打比方,引导自己?
略微沉吟了下,她才开口说道:“实话说,我的第一感觉,伍媚儿之所以委身于你,应该是为了让你帮助收复夜秦之地。”
“可是,现在我觉得,似乎应该不是这样,我也说不太好!”
邢棒一笑,要是还那么认为可就瞎了,随后说道:“说不太好,总也有自己的想法吧,如今咱们两个,你就不用吞吞吐吐了,有什么话尽管直言就是了。”
“我心里是有些感触,可是真的不知道如何表达,可是,有一点我还是能感觉出来的。”
“你,绝不是那种妇人之仁的男人,何况又是大尧的摄政王,身边还有那么多的人要照顾……”
百闻不如一见,拓跋柔然今日算是见识了,心里也不得不佩服邢棒,身边竟然有那么多的女人跟随。
而且,她凭借女人的直觉,这些女人也不都是攀附于邢棒的权势。
“这些事情不知情的人肯定会这样想,认为你此举是被伍媚儿那妖女迷惑所致。”
“而起,你修为如此之高,更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而在腹背受敌的情况下,如此明目张胆的跟我们北齐为敌。”
“还有,从你一系列的举措,我更明白了一点,你是有战略目的的。”
“说白了,不是伍媚儿支配你,而是你一个人掌控着全局,如今的夜秦可以说是你的囊中物了,你才是实际的掌控者。”
“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秦冰雁应该也是你的女人吧!”
邢棒哈哈一笑,“不愧是纵横上百年的北齐大长老,除了男女之情方面的事情不甚明了一些,别的事情,那叫一个看得透彻。”
拓跋柔然撇了撇嘴,也没什么好反驳的,何况那些事情薄弱,总不是什么毛病吧。
不过,心里还是挺欣慰的,总算是听到这个家伙的盛赞了,本来人家就是一个聪明绝顶的女人。
只是,你这个坏家伙专挑人家薄弱的地方下手,就成了一个笨笨的女人了。
“既然你看的如此透彻了,那你觉的是现在的伍媚儿看着顺眼,还是以前的伍媚儿更好一些?”
“这个,确实是现在的伍媚儿看上去比之前更亲和了一些,之前身上的那种桀骜不驯和戾气似乎没有了。”
拓跋柔然第一次见伍媚儿就有这样的感觉,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呢,跟她以前所见的伍媚儿简直判若两人。
看上去气质比以前也更好了!
该说不说,她下意识的还真有小小羡慕嫉妒呢。
当然,她说的只是那种气质,犹如一种很是幸福甜腻的感觉,别的她可是一点也不自卑的。
邢棒一笑,“你所表达的中心意思,应该是伍媚儿比以前更温柔妩媚,更有女人味了吧!”
拓跋柔然脸色微红的点了点头,下意识的怎么觉得,这个家伙是在影射自己,没有如今的伍媚儿有女人味呢。
想到这些,心里多少有些不太舒服!
可是,也不能让这个家伙看出来,还绝对不能说出口。
同时,她下意识还冒出一个想法,怎么有种感觉打赌会输的感觉呢?
“大概是,这样吧!”
拓跋柔然也没有违心的点了点头。
邢棒哈哈一笑,“那就是这样了。”
“哼!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还想不明白吗?本王的意思是,你早晚也会成为跟伍媚儿一样的女人,甚至可能会比她还优秀一些……”
邢棒直言不讳的说道。
“啊?”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成为她那样……”
“这个赌,最后胜出的一定是我!”
闻言,邢棒望着有些底气不足的拓跋柔然,微微一笑:“这话,你自己信吗?”
反正,本王是不信的,要是你赢了的话,那也就不能在这个世界混了。
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何以扫天下!
“我,当然相信了。”
拓跋柔然倔强的回应了句,紧接着就转移了话题。
“你来,到底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