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教授看出他的疑虑,解释到:“从这个片子已经找不到那个血块了,虽然医学上这样的案例很少见,可是也有发生的,这个血块很有可能变质为肉瘤,在你的颅脑神经里不断的滋长。”
顾伽彧只觉着浑身的力气被抽走了一般,大大的手掌立即按住了桌子,不可思议的看着坐在对面的医生。“你的意思是我患了脑癌?岑”
文教授立即摇头。
“伽彧,这个要靠接下来一系列的诊断,我们只是判断里面是个肿瘤,肿瘤有良恶之分,你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回去交代一下,然后安心的住院,适当的时间把它取出来,经过病理化验我们才能知道答案。”
顾伽彧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医生告别,又是怎么走出医院的,他只是一直走一直走却不知不觉的来到了酒店的楼下。仰头望上去,琥珀色的盼子有着无尽的忧伤,耳边传来偶得动听的声音:“你是我爸爸,我会喜欢上你的。”几个小时之前的话语,如今却觉着像是隔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拿出电话放在了耳边。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在痛苦嘴角也翘了起来。
“念生,我临时有事不能过去了。”挂了电话拦了一辆的士坐进去,接着又拨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吴律师,我是顾伽彧,我在老地方等你!对就是现在!”他一改之前的忧伤,坚定而又有力的声音透着不可反驳的余地。
一间高级会所内!
吴律师匆忙赶过来,带着公文包,他知道顾伽彧这么晚找他一定是有大事。
顾伽彧靠在椅背上,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杯清水欢。
“都带来了?”吴律师点头,他年纪长,是顾西亭的老相识,当初顾伽彧临时接收顾成多亏了这个吴伯伯。他也是顾伽彧最值得信赖的人。
“这是所有的财产。”吴律师把资料全部拿出来,顾伽彧一一看了一遍,然后把其中几个挑选出来放到了一旁。又把剩下的推到吴律师面前。
“这些全部转移到偶得的名下。”
“这些留给林淮的那几个孩子。”
吴律师看了一下那份资料,基本上都是大型的商铺还有顾西亭之前住的那栋别墅,他皱了一下眉头说:“伽彧,偶得太小,按照法律在18岁之前要留给她的监护人照看。”
顾伽彧自然知道。偶得的监护人是念生。
吴律师立即明白了,点了下头。然后疑惑的看着他,缓慢的开口道:“至于股权你也要全部留在偶得的名下?”如今顾成在顾伽彧的带领下早已经打响了品牌,无论是商场还是楼市只要有顾成出资必然火爆,而市值更不可估量。谁拥有的股票越多那么价值也就越大,自然权利也大。
作为律师,他自然知道很多问题他不该多嘴问,只照办就好了,可是作为伯伯,天一样的大事,他有必要提醒这个“侄儿”
吴律师看顾伽彧没说话,显然,他并不想解释给他听,于是开口说道:“顾成是你父亲一手创建的,从摆地摊起家,然后做零售批发商,后来房地产兴起又跑去投资,一点点的积累才有了如今的顾成,交到你手里之后更是让你打理的有条有序,你现在也是好时候,年轻精力正旺,完全可以让顾成变的更加强大。”
顾伽彧低着头,唇角抽了一下,看似在微笑。只有他自己明白此刻内心的痛苦。就像吴律师说的,他正值好时光,找回了念生,又认了儿子,多么美好啊!可现实就是这么残忍。
收了收思绪,顾伽彧一脸严肃的看向吴律师,那样子极其的认真而又坚定。
“还按照之前的办。股份留在偶得的名下,待偶得满18岁把顾成一并交给他。”
吴律师看着眼前如此坚定的年轻人,暗暗的在心里叹了口气。话说到这份上,他只能从皮包里拿出那份遗嘱,一个早已经泛黄却还保存完好的信封。
“你看看吧!”他推到顾伽彧面前。
顾伽彧就看到信封上写着他的名字,而那个字体是他父亲的,立即拿到手里,很轻的一信件,可此刻拿在手里仿佛又千斤重。他知道这是遗嘱,于是小心翼翼的拆开了封口,取出里面的那页纸,上面只写了一行字。
“顾成不可交于外人打理,如有变更顾成的一切全部捐献给社会!”
短短的这行字,顾伽彧看了好多遍,却没有猜透这其中的意思,只好求助于吴律师。
“我父亲是什么意思?偶得是我的孩子,顾成早晚都会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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