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闻言立即明白伯邑考的心思,知道眼前的年轻人已经冲破了迷障,不由得大为感叹道:“公子高洁,能够抛弃个人成见,以大局为重,非是常人可比。只是你我莫逆之交,如何说离去就离去?不如今日举杯交..欢,来个不醉不归如何?”
伯邑考现在正是高兴,正想寻一个人来大干三杯,因此一口答应了下来。
却说这姜子牙哪里是舍不得伯邑考才邀请他来喝酒的?实在是眼见着大公子明日就要走了,太上老君的丹药却还在手中,因此才急中生智说出了这么个由头,将伯邑考留下。
也正是为了喂伯邑考吃下丹丸,所以姜子牙始终不肯轻易放下酒杯。他自己身负道法,并不畏惧酒水之力,反倒成了千杯不醉。那伯邑考虽然被纣皇强逼着锻炼过酒量,但终究不是善饮之人,没多久便醉迷了眼——他恍惚惚间似看见了纣皇拿着酒杯还要往自己嘴里倒,于是连忙挣扎着伸出手去推拒,不肯听从对方的霸道!
那李夺一直守在旁边,瞧见伯邑考已经显了醉态,连忙上前要将人搀扶回去。不想却被姜子牙一把拉住,扭到了一边来,也被灌下了许多酒——那姜子牙年迈,本是拗不过李夺的,只因机会只剩下这一次,便发了狠施展了法术将李夺弄醉了过去!
而后姜子牙便背着麒麟兽,将那丹丸化在酒水里,然后哄着伯邑考说这是解酒汤,才让突然怎么也不肯再喝酒的大公子喝下了最后一杯水酒。
等到伯邑考乖乖喝下酒水,姜子牙顿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却是一回头便见到麒麟正圆睁着一双大眼冷冷地瞪着自己。姜子牙不由得心虚了起来,连忙给自己倒了几碗酒,佯装喝下后便装醉倒在了桌上。
那早已经喝醉的伯邑考却是喝得朦朦胧胧,心里倒是记着姜子牙已经喂自己喝下了解酒药,便认定了自己已经醒了酒,竟是又拿起一坛子酒凑到了麒麟兽面前,一面在它耳边呢喃一面自顾自地倒酒喝,时不时地还将酒杯凑到麒麟兽嘴边请它一起品尝。麒麟兽自然不会饮酒,并且显出很嫌弃的样子,竟是扭过头去不理会喝醉的大公子。
伯邑考见它这样,也不为难,只好自己一个人喝下去。一面喝一面数,到了第九杯时便道一声“七杯之后就要醉了,这是最后一杯了”,然后一仰头将这“第七杯”酒灌了下去。
大公子将酒坛丢在一旁,便爬到了麒麟兽的背上,骑着它飞上了天,一路吟唱着《将进酒》晃到了朝歌皇宫里,扑到了寝宫里那张大床..上熟睡了过去。
因这一日正是姜皇后头七之日,纣皇在中宫灵堂上守了半夜,到了下半夜才回到寝宫中,结果人刚踏进寝宫便嗅到了一股酒气——因他如今不需如过去那般扮作完全昏庸模样,加之胃与肝着实被伤得不轻,已是很久不曾饮用过酒,所以很是奇怪。
挑了挑眉,纣皇立即招来褒河,叫他进入查看,看看究竟是哪个胆大不要命的敢在他的寝宫里喝醉酒!
结果褒河竟是回禀说是西岐的大公子喝醉了酒,正躺在龙床..上休息。
听见“西岐大公子”五个字,纣皇心头一热,嘴角情不自禁地微微弯起,立即挥手示意褒河带人退下后,便大步走进寝宫,来到龙床便看着醉死过去的情人。
纣皇低下头去,伸手捏了捏青年的脸颊,随后松开手不满地低语了一声:“怎么没肉了?”随后便嫌弃地站起身,向外走去。
却在即将踏出宫门时有调头转了回来,宽衣躺在了青年身边,将人拖到自己身上,使伯邑考侧耳靠在他的胸膛上。
难得的,这一夜纣皇竟然没有想过一把掐死对方,虽然他亲耳听见了大公子不止一次地呢喃着唤着他的名讳,埋怨他的坏脾气,又古怪又暴躁,还阴晴不定,违背两人的约定这样那样像在爱人那里受气的抱怨话。
相反,他这一夜心情极好,竟然就这样将下巴垫在伯邑考的脑袋上,听了对方一夜的迷糊话。
他一面抚摸着对方的长而柔顺的头发,一面听着情人在醉梦中的喃喃自语,心里却是比起过去那两个月里舒坦、宁静了许多。思绪也渐渐地飘远,想着是否将东伯侯逼得太紧了,反而于时局不利;想着内乱刚刚平息,关中地区人口消减了近乎三分之一,若不能休养生息恐怕整个大商还是会走向毁灭,只不过毁灭它的不再是西岐而是东鲁,甚至是外族!
如此想着,终于决定暂缓逼迫东伯侯的步骤,将废太子殷郊召回封侯,并按照商人的礼制为姜后大肆操办一场隆重的冥婚,以此安抚东鲁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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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们猜大公子为什么没有留下来,而是去了陈州?是又被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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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如果对方天生身体状况太虚弱无法H,可以接受精神式恋爱吗?
纣皇:御七何在?
伯邑考:可以,可惜……
21,要是对方变成了女人,你还会爱他吗?
纣皇:朕无法爱人
伯邑考:这么恶霸凶残的女人,谁会喜欢上?
纣皇:唉,邑考这般说她,御七可要伤心死了呢
伯邑考:= =
22,可以接受对方改名为「史瓦特拉ok西门子正港大汤圆」这种名字吗?为什么?
纣皇:必须改名,朕会不举
伯邑考:都不认识
23,你心目中最强的人是谁?为什么?
纣皇:除了朕,谁还能更强~~~~
伯邑考:→_→虽然不想承认……但确实是陛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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