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明媚的日光透过窗户投射进来,暖烘烘地打在床上圆滚滚的被子卷上,被卷在被子里的小人儿咂咂嘴,紧闭的双眼似乎感受到了阳光的照射,眼皮不情不愿的挪动两下,长长微翘的睫毛像蝴蝶的触角一般一抖一抖,就是不愿意睁眼。
“小懒虫,还不起床?”熟悉的温柔男声在耳边响起,让阮宁终于依依不舍的惜别了周公,半睁开了双眼。
“唔~头痛,不想起。”半睡半醒间,还搞不清状况以为自己在家里的阮宁习惯性的撒娇。
“好孩子不赖床,来,哥哥亲亲,亲一口头就不痛了。”无耻地以“哥哥”自居的老男人趁机占便宜。
哥哥?他不是只有爸爸妈妈吗,哪里又冒出个哥哥。
阮宁动了动嘴唇,对在上面不断碾磨舔咬的软乎乎有点不适应,这人是小狗吗,干嘛对他又咬又舔的,他又不是肉。
可显然,那个自称哥哥的男人就是把他的嘴唇当成小嫩肉了,一个劲儿地舔咬磨蹭不亦乐乎。
阮宁用力眨掉眼里的睡意,有点生气地抬眼去瞪那个扰人清梦的坏家伙,这一瞪,刚还迷迷糊糊的阮小宁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怎么是他?林坏蛋,敢趁机占小爷的便宜,咬死你!
刚从美梦中醒来,整个脑子都不太好使的阮宁被怒气冲昏了头,张开嘴一口咬住了这个敢不问自吻的老流氓。
老流氓大喜,趁着小媳妇张嘴连忙把自己的舌头挤了进去,间或用舌急不可耐地探索他的口腔及牙龈的内外两侧,间或有节奏律动般的的绕着对方躲闪的小舌尖舔吻,掠夺着对方口腔内的氧气。
“唔~唔!”阮宁伸手用力的捶打了两下林岳桓的背,示意他快喘不过气了,快放嘴呀死流氓!
林岳桓才留恋地结束了这个早安吻,并压低身子在阮宁红彤彤的耳边低喃道:“哥伺候的还舒服吧,宝贝满不满意?”
满意个屁!向来是乖孩子文明人的阮宁也禁不住在心里爆了粗口,并趁林岳桓不备一把推开了他,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不出来。
“宝贝,宝贝?害羞啦?昨晚你可没这么害羞呀。”林岳桓恬不知耻地在被子外面骚扰他。
昨晚….昨晚!阮宁终于想起来昨晚趁人不备偷偷喝过酒后脑子一片浆糊地被人抱着往外走,然后….然后嘴唇上传来的的奇怪触感….果然是这个混蛋干的好事!
“想没想起来呀小宝贝,昨晚是不是你的初吻,那么生涩都不知道回应哥呢,没关系,我们以后多练习,哥教你。”
被子外面的混蛋越说越来劲,气的阮宁一下子掀开被子,“鬼才和你多练习,你自己去练吧,使劲儿练!找丧尸练!”真当他不会生气,他就是初吻怎么了!当谁都跟你一样技术熟练,个老混蛋!
“好了好了,小宁不气,是哥错了哥不对,哥以后保证就跟你练,谁也不找啊,我发誓,就一心一意地待我的小宝贝。”林岳桓见阮宁真生气了,连连哄到,赌咒发誓地表忠心。
“那谁让你亲我的,我允许你亲我了吗?!”好脾气的孩子发起火来可不是轻易能灭掉的。
“好好,哥错了哥反省,以后一定要得到我们小宁的同意才亲好不好?”林岳桓继续好脾气地哄着人,边把床头柜上方的碗拿下来,用勺子搅了搅里面的稀粥,“来,先喝完粥,叫你不听话偷喝酒,头痛了吧。”
阮宁一见他提起自己趁人不注意偷偷喝酒的事,立马觉得心虚,刚还嚣张的气焰也瘪了下来,偏还嘴硬,“我都成年了,怎么不可以喝酒。”
“成年就可以醉酒吗,你刚高中毕业,既然还没上大学就还算高中生,高中生能不能喝酒还用我提醒你?”林岳桓拿出了他老子当年教训他的架势,大道理讲得理直气壮,就好像那个走道还不利索就被他老子抱上酒桌,偷偷用筷子蘸酒往嘴里塞的人不是他似的。
“那、那算我错了,我下次不喝了就是。”看着义正言辞教育他的男人,阮宁特别有代入感的想起了高中的教导主任,周身的气势立马荡然无存。
“行了,知道错了就还是好孩子,乖乖把粥喝了,困就再眯一会。”林岳桓见好就收,摸摸小孩软软柔柔的头发,温声叮嘱了两句就出去了。
阮宁听话的喝完碗里温热的稀粥,觉得头还是有点痛,就干脆缩回被窝里打算再睡一会儿……
林岳桓伺候完小媳妇,径自去了书房,一推开门就见章桦和石城两人正不客气的人手拿着一颗白里透红的水蜜桃狂啃。
章桦见他进来了连忙尴尬的将拿桃子的手往身后背了背,“嘿嘿,桓哥,小宁怎么样了。”
林岳桓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茶几上明显多了个空缺的果盘,似笑非笑道:“刚才叫头痛,我哄了两句就喝了粥又睡了。”
“嘿,睡了好,小孩子又吃多睡才能长身体,宿醉就应该好好睡一觉,”章桦讪笑了一声,搓搓手舔脸道:“这个,桓哥,今晚百川异能团的宴会……”
“哦,你是特意为这个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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