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扶摇一愣,收回了发散的思绪,瞬间就明白了朱绢的心思。她迫切地希望获得比斗胜利,但也要顾及伊贺的颜面,所以在刚刚贞德示恩之后,不便向贞德索战。同时她对甲贺众人的忍术不甚了解,唯一对决过的霞刑部貌似被她的血雾克制,但这种克制仅仅是破除了刑部的隐身,对肌肉裸奔男的战力并无损害,反倒是朱绢发动血雾之术会流逝血液,失血虽不算过多但也影响朱绢自己的状态,她正面搏击太半是打不赢霞刑部的。而甲贺其余人等里,朱绢最了解的就是鹈殿丈助了,此人多次陪弦之介幽会,朱绢对其相对熟悉甚至有可能对丈助的能力有所了解。更重要的是以朱绢的聪慧,早已看出鹈殿丈助对自己有点意思,而这爱慕之情在比斗中就可以看作是劣势了!
好个聪慧的女子!许扶摇不由暗赞,看似大大方方堂堂正正,其实这选择里实在是弯弯绕绕百转千回。
被点名的鹈殿丈助笑呵呵地站了出来,一面行礼,一面不忘口花花:“朱绢小姐果然中意我丈助呢!朱绢小姐您可能还不知道,其实我丈助早就对你一见钟情了。呵呵呵,早在弦之介大人和胧小姐订立婚约的时候,我就已经想要娶你啦。”
“是吗?那如果我输了的话,就嫁给你好了。”朱绢的脸依旧白得透明,一点没有害羞的样子。
“哎,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不过啦!一想到你将是我的媳妇,我就觉得你更美了。虽然一想到向你出手,我实在有些于心不忍,可这莫非就是上天安排的缘分?不过,话说回来,谁胜谁负,怎样个算法啊?要不咱俩都不用刀好了,毕竟马上就是一家人了,伤到谁都不好呢?”鹈殿丈助挺了挺肥硕的肚子,不怀好意地一语双关。
“谁和你一家人了!”朱绢啐了一口,羞嗔道。
“哎呀,这是弦之介少爷和胧小姐刚刚定下的呢,无论胜负甲贺伊贺以后都是一派了,当然是一家人了!”鹈殿丈助挤眉弄眼。“朱绢小姐,要不这样吧,我空手不用武器,你呢尽管攻击我,只要我受伤出血就算我输了。不过嘛,如果我脱光你的衣服就算我赢可好?”
许扶摇听得一阵恶寒。这死胖子最终还是和朱绢对上了,而且还是提出了这么无耻的比法。原着里这两位在锷隐谷就是这么个比斗法。很显然,丈助这死胖子是打算用这种当众羞辱朱绢的方法逼的朱绢因愤怒而失去冷静。仔细想想这两位还都是心思细腻花花肠子绕地球几圈的人啊,一个试图利用对方对自己的好感来扩大赢面,一个试图通过当众羞辱对方来扰乱对方心神,总之一对狗男女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果然门当户对!
一旁闷声不语的弦之介正要开口,朱绢已经冷冷地点了点头“恭敬不如从命!”说完朱绢摘下药师寺天膳佩刀的刀鞘,就用这长太刀的刀鞘作为武器挽了个棒花。
两人忽然纵身跃起。
正午的阳光洒在河畔,河水反射出嶙峋的波光映照在相对而立的两人身上。朱绢斜举着刀鞘,身形纤细,曲线婀娜;而鹈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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