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姗姗来迟的卫戍兵团援救人员两眼喷火地指着阿瓦迪气愤地说道。
“怎么?生死决斗本就各安天命,你若是不服就请将这生死契约签了,与我一战!”面对着卫戍兵团的指责阿瓦迪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反而是越发激起了战斗的欲望。
“你!”那赶来之人虽然有心想要应下这次决斗,但是想着之前阿瓦迪的神勇表现,又有些底气不足。
“怎么怕了?那你来这场中做什么?还不快乖乖地回到你的看台去?”阿瓦迪很是不屑地说道。
“退下,我来会会阿瓦迪少爷。”卫戍兵团的一众人中走出了一位胸前挂满勋章的年轻军官,他的样貌英武,眼神严肃,嘴角左侧还有一道刀疤。阿瓦迪自然认得来人是谁,毕竟对方可是卫戍兵团中年轻一代的中流砥柱,年级轻轻便得到三等伯爵封赏的卫戍兵长的副官——托尔。
托尔是此行卫戍兵团众人中等级最高的,他此言一出在场的其他人自然不敢有意见。阿瓦迪看着一步步走向自己的托尔,他收起了之前对卫戍兵团的不屑,阿瓦迪对于托尔其实算不上了解,但是他知道盛名之下无虚仕,这被贵族和军队一致看好的年轻军官自然不可能是什么庸手。
那么接下来他还会继续获胜吗?又或者是被托尔斩于剑下?无论是前者又或是后者都是在场每一位所害怕见到的,要知道现在本就是风雨飘摇的时期,要是这彭特城的新旧势力再大打出手的话,那可真是没日子过了。然而众人也知道除非发生什么意外情况,不然这场中的二人是不可能善了的了。
“拿来吧。”来到阿瓦迪的面前后,托尔礼貌地说道。
阿瓦迪知道托尔指的是什么,但是如果他真的将生死契约递给对方的话,那真是再也没有回寰的余地了,事情发生到这个地步,真的是他所期盼的吗?阿瓦迪心中有些犹豫,但是经过之前的两场决斗,杀红了眼的他又怎么能在此刻退缩?
“奴隶逃跑了!”不知是谁喊出了这么一句,紧接着原本紧锁的奴隶通道的铁门被一帮子破衣烂衫的奴隶给砸了开来,大批的奴隶们向着场外涌去,当然还有些不开眼的奴隶竟然朝着场中站立的阿瓦迪二人袭来。
“快去保护长官!”观台上卫戍兵团的一众人看到托尔即将遇袭,纷纷拔出佩剑冲向场中。看台上其他的贵族见此情景真是大惊失色,一股脑儿的向着外面逃去,运气好的贵族自然是全身而退,运气差的那就可能要惨死在这些奴隶的手中了。
奴隶的战斗力并不算高,但是四五百的数量却远远超过了负责安保的护卫队,而这一区域的驻守部队一时半会儿还来不及赶到,这可苦了奋力保护长官的卫戍兵团。来到托尔身边的他们,一边与托尔一起且战且退,一边尽力地向偏门逃离,虽然逃离时遇到了许多阻挡他们的奴隶,但是他们毕竟是军中精英,虽然以少敌众很是吃力,不过倒也没有任何的损伤。
至于阿瓦迪卫戍兵团可没有什么心情去管,没有趁乱将他砍死,就已经很有风度了。不过阿瓦迪倒也不用他们来操心,如入无人之境的帝门已经为阿瓦迪杀出了一条血路,这期间阿瓦迪好几次险死在奴隶的围攻中,还好如今的他战斗素质正处在顶峰时期,勉强支撑到了帝门的来援。
阿瓦迪望着帝门杀出的血路若有所思,要知道帝门可是从奴隶的通道杀出的,这一点就足以让他怀疑这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此人。不过他也不会傻到去揭发帝门,毕竟这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帝门倒也不在意阿瓦迪猜没猜到是自己做的,现在的他只想着如何才能顺利地完成自己的计划。从奴隶们出来的方向逃走,这就是帝门的大方向,很简单,但很少有人做到,不,到现在为止,帝门还没看见一个向着奴隶通道逃离的人。那群慌了神的贵族们要么横死在拥挤的通道口了,要么就已经逃离了出去,所以倒也不必担心谁会看出端倪。
“宴会结束了,是时候退场了,阿瓦迪少爷,真正的胜负才刚刚开始。”帝门将四周还残存的奴隶清完之后走在前面为阿瓦迪引路。
“帝门先生,你是什么意思?”望着帝门的背影阿瓦迪突然有种潜入圈套的感觉。
“就是字面的意思,阿瓦迪。”帝门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阿瓦迪一眼,笑了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