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隐鹤地盘的局限,大殿内已经挤满了数百人,皆是元兽森林内外的宗门人物,且绝大部分都是元气师级别的老辈,只有不到三分之一是同届的年轻人,个个神色高傲,对周边的本土元素师不屑一顾。
这种老怪聚集的大场面,威慑自然巨大,很多本土弟子身体已经控制不住开始抖动起来。
其实也不难理解,这些外界来参赛的子弟,都是宗门顶尖的弟子,属于那种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所以哪怕只有一个弟子来参赛,身后也会跟着一两个元气师级别的长老保护。
掌门大叔脸色难看,但还是忍着没有发作,明显是受到了极不公平的待遇:“诸位,这样怕是不好吧!”
立马有其他的本土宗门也站了出来:“就是,这比试大会本来就是我等举办,你们一来倒好,直接夺取了举办权不说,还要强行取消我等参赛资格,凭什么!”
“哼,就凭我们比你们这些土著强,让你等观赛已经是莫大的开恩,只怕你们这群山野之人还从未见过什么叫真正的元素师,也好让我们给你等上一课,竟然还不知感恩!”那人大袖一扫,看见进来的古天,不屑道:“你看看你们教出来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拿着快门板也敢来这里,当真没见过世面!”
古天见其讽刺,也没有怒气。这种人他这段时间着实见多了,实在提不起什么去争辩的心思,哪怕多说一句都觉得浪费口水,他直径走到乌正身前,眼睛都懒得看那人。
那人借机发作:“好一个野人,区区一个门徒见到我等也不下跪拜见,乌掌门,你门下弟子是要蔑视群雄?”
“够了!”乌正将桌上的茶杯摔得粉碎:“真当我怕你不成!”
古天眼神淡定,握住乌正紧握的拳头,讥笑道:“大叔何必为了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大动肝火,伤了身子可划不来。”
此言一出,那人立即暴跳如雷:“黄口小儿你说什么?今天若不给老夫一个解释,定要你宗门也跟着你消失!”
“哦?你不知道我说什么,那你可听好了,省得你爹妈再教你!”古天对着茶壶猛吸一口,坐下说道:“我隐鹤扫榻待你,你不知感恩还要讥讽我等是山野之人,我问你,我等哪一点待你差了?没有,这就是忘恩!你不但忘恩,还要为一己私利企图将所有本土门派剔除在比试之外,我再问你,你现在脚下的土地是谁所有?是隐鹤!居隐鹤之地却处处算计隐鹤,这就是负义!忘恩负义之人你有何资格对我门派叫嚣?”
高啊,简简单单的一场辩论,竟然让对方背上了忘恩负义的罪名,而且还没有反驳的余地。他们只是外来者,本来居所还要依靠隐鹤提供,有什么理由取消别人的参赛资格?就连外来的宗门中,也有人忍不住点头。
“好一个小辈,今天老夫就教你怎么尊长!”这才是那人最不想看到的,自己苦心挑起的风波居然就要平息,顿时起了杀心,欲要动手。
可是他一抬手,眼前就黑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如同凶兽般站在自己面前。这人,自然是乌正,他五指拧住对方手腕,使其怎么挣扎都无用,大力一甩,直接将其甩飞:“区区人级元气师,还是等级最差的黄色元丹,你有什么脸面对我的弟子指手画脚?”
那人站起来老脸羞红,刚才还在说这群山野粗人何其不堪,如今倒好,直接被人家给甩飞了,还没有还手的余地,只觉得老脸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他还想再挑事端,不过被人群中一个眼神瞪回。此中走出一名男子,他的样貌极为普通,只有十根手指头特别不同,要比普通人长上一截,看得极为怪异。他向乌正抱拳鞠躬:“乌掌门,在下吕毅,是逍遥宗的长老。此人不懂礼数还望莫怪,只是这六十几个宗门大比,所花费的时日肯定要多,贵派消耗的经费自然也就跟着剧增,这着实是为了贵派考虑啊!而且……”
“而且什么?”乌正哪里看不出,此人表面上是个和事老,其实操纵这场风波的,根本就是他!
吕毅笑了笑,故意将声音拔高:“而且以贵派弟子的实力,还是不要拿上台出丑的好!”
你!乌正逼近一步,巨目盯着他的眼睛:“你再说一遍!”
吕毅冷笑,正准备再挖苦一番,却被门外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吕毅老贼,你说他们弟子上不得台面,不如叫这位小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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