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才是。
次日清晨,四名身体健壮,孔武有力的轿夫,抬着一顶紫色软轿,从官道一路行来。
“小姐,这里就是昨天那才子说的地方了。咱们下去打听打听,应该能问到他的住处。”软轿内一清脆的声音响起。
“哎哟,小姐,你干嘛又打我?”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叫公子。”
“知道了,小...公子!”
“既然到了,咱们便下轿到附近转转,停轿。”软轿内吩咐了一声,四名健壮轿夫应声而止。若是此时方云在此,当能一眼认出正是昨日在街上碰到的那名绝色公了与绝色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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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庄园内的人给本姑娘出来!”
方云打着哈欠开了庄园大门时,正看到一豆蔻年华,娇艳可人的少女,端正得无可挑剔的五官,细致地排出了绝美的轮廓,白晰的脸额头上系着一根紫色丝带,一点朱砂点在双眉之间。
两只鹿皮小靴踩在马蹬上轻夹马腹,一身火红劲装,一席火红披风,生得一副妩媚的面孔,却带着一股子这个时代少女少有的英气与娇俏。矫健的白色骏马,蹄子轻轻敲击着地面的青石砖,发出清脆的声响。
在少女身后,还有一矮胖,看上去一脸圆滑的灰衫中年,正是那赌场的管事。
“咦,小...公子,你看,是昨天那个书生!”绝色小厮眼睛好使,在羊肠河边的一棵柳树下,便正好看到了开门的方云,不由雀跃地道。
“看来运气还真是不错,不过看样子那人家里似乎来了客人。”
“客人?倒未必见得。”绝色公子看到红衣少女那副飞扬跋扈劲,恶客临门还差不多。
“公子,咱们怎么办?要不要现在过去?”绝色小厮问道。
“不急,暂且看看不迟。”绝色公子摇着扇子悠闲无比地隔河看着不远处的庄园门口处的几人。
“哟,这不是马管事吗?今儿个一大早来我这里踹门,意欲何为啊?还有这位美丽动人的小姐,大清早过来扰人清梦,可不是个好习惯。”方云身体懒散的倚着门框道。穿越到这个世界,似乎这灵魂和新的身体还未磨合好,很容易困。
“哎哟,方公子人真是越来越精神了,是这样的,您这里的房契和地契,现在已经被这位小姐买下,对方已经下了订金,要我带过来瞧瞧这庄园。还麻烦方公子行个方便,让我带这位小姐进入庄园看看。”马管事一脸和善的笑意道。
“喂,你这书生,别挡着本小姐的道,快让我进去,我的小火这两天在马厩里都闷死了,正好需要你这庄园撒欢。”红衣少女琼鼻微皱,下巴微微扬起,睨了方云一眼道。
“对不起,本公子今天不方便,你们还是请回吧。”方云翻了一记白眼,求人办事,还眼皮子望着天上,不让你们兴高采烈而来,灰头丧气而回。哥不是丢了广大穿越界同仁的脸吗?
“方公子,这恐怕不合适吧?现在这位苏小姐才是庄园的新主人,再说,这房契,地契可都抵押在赌场。要说我们赌场没有过来撵人,已经是够给方公子面子了,方公子可不要得寸进尺,搅了本赌场贵客的兴致。”胖脸马管事皮笑肉不笑地道。
“姓马的,你敢,若不是你一再诱使我家少爷参赌,我家少爷又如何会把所有的家当都抵押进去。你这黑心胖子,今儿个要是动我家少爷一根汗毛,我跟你拼命!”
此时守德提着栓门的长木栓便冲了出来,红着脖子瞪着马胖子喝道。